第二封信 05(1/2)
我把他引向长凳,按照他的指示,假装强迫他躺下。为了形式上的需要,他装模作样抗拒了几下,随后就屈服了,直挺挺地躺下,伸开四肢,小腹贴着长凳,脸下垫着一只枕头。他顺从地躺着,我轻轻地把他的手脚绑在长凳腿上,衬衫则还卷在后腰上,随后我把他的裤子拉到膝盖下面,现在他的整个后部都露在外面了,两条丰满大腿的根部是曲线起伏的白皙臀部,浑圆光滑,臀部上方是后腰。这个圆鼓鼓的部位就这么醒目地露在外面,准备好了迎接鞭笞。
我站在他身边,举起一根棍子,按照他的要求,一口气狠狠地抽了他十下,用上了我最大的力气,他丰满的半球在我的棍下颤抖不已。然而他似乎毫不介意,就像龙虾不怕跳蚤咬一样。同时我立刻就看到了鞭痕,对我来讲这简直残忍得令人吃惊。每一鞭都在白色的臀部上留下了血红的痕迹,甚至臀部另一半也有不少鞭痕,凹进的部位尤其多。青紫色的鞭痕要么渗出了血珠,要么血就大滴大滴往下淌,从有些伤口中我甚至挑出了树棍嵌入皮肤的碎屑。这没什么好惊奇的,因为树枝很鲜嫩,鞭打很用力,他皮光肉滑,只能实打实地挨着,所以很快就变得青紫,留下了伤口。
这凄惨的景象已经使我十分触动,我从心底后悔这么做,已经打算放弃,感觉他吃的苦头够多了,但是他鼓励我,恳求我继续下去。于是我又打了他十下,然后停下来察看血淋淋的新伤口。最后,见他这么能忍,我又狠下心断断续续地继续着惩罚。我发现他扭动着身子,很显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新奇又让人着迷的感觉。我在一次停下后,好奇地凑上前去想看看情况如何,他仍扭动着,小腹贴在垫子上磨来磨去,我先摸了他没有挨打的那一边,然后轻轻地把手伸入他的大腿下面,发现他的物件直愣愣地立着,这真令人吃惊——因为先前我几乎没怎么看见他的物件,至少来说那也是很小,但随着他的臀部遭了一顿打,它惊人地硬了起来,大得让我吓了一跳,确实粗得无以伦比!光是它的头部我都几乎握不住了。他在奇怪快感的刺激下前后起伏着,那物件就像一片圆圆的牛肉,和它的主人一样又短又粗。不过当他感觉到我的手以后,他求我继续用手快速地抚弄它,不然他就无法尽兴。
我继续鞭打他,整整用坏了三根棍子,他扭动得越来越快,在一两声低沉的呻吟之后,我看到他静静地躺着不动了。他让我停下来,我立刻照办了。我给他松了绑,看到他惨遭蹂躏的臀部,很为他的刚毅感到震惊。刚才还那么白,那么柔嫩光滑的臀部现在已布满鲜血淋漓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站起来之后几乎没法行走,但这折磨却让他心满意足。
然后我清楚地看到垫子上有许多液体,而他那懒惰的家伙已经回到了老巢,仿佛不好意思露头一样。似乎只有后面的鞭痕才能让它勃起,因此他的尊臀只好为他这奇怪的癖好受罪了。
我的绅士穿上衣服,恢复了镇定。他吻了我,让我待在他身边,之后小心翼翼地坐下,只坐了半边屁股,它太疼了,已经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
巴维尔先生感谢我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或许是看到我对于即将遭受的皮肉之苦露出恐惧的神色——因为我刚才下手不轻,他向我保证,他可以允许我收回承诺,不过如果我还愿意的话,他会念及我是女人,娇嫩的身躯承受不了疼痛,下手不会太重。受到他的鼓励还有自尊心的驱使,我不打算临阵脱逃,何况科尔太太还在暗中窥探整个交易。想到此,我没那么害怕挨打了,倒是害怕他不给我机会来证明自己的决心。
于是我同意了,但这勇气多半是纸上谈兵。我就像一个面临险境的懦夫,为了早点摆脱痛苦,十分乐意他快点行刑。
接着他径直解开了我衬裙的系带,把它和我的亵衣一起拉到了肚脐眼,松松地系起来,以便可以随心挽高一点。然后他满意地看着我,让我脸朝下躺在凳子上。我以为他会把我绑起来,就像我刚才绑他一样,于是心惊胆战地伸出颤抖的双手。但他说他没必要用这样的束缚吓唬我,尽管他希望我能坚持下来,然而这也完全取决于我,只要我疼得受不了就可以随时起身。他这么体谅我,你简直无法想象这给了我多大的安慰和信心,我简直觉得自己义不容辞,为此,我已将肉体即将承受的痛苦置之度外。
我的大腿到臀部都赤裸着,就乞望他手下留情了。他先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欣赏我趴着的姿势,我所有的秘密都在他面前暴露无遗。然后他奔到我身边,充满爱意地亲吻了我所有裸露的部位。他拿起棍子,戏弄似的轻轻地在我臀部上抽打了几下,并没有下重手。然后他渐渐加大了力道,皮肤上显出红色的鞭痕,我疼痛难忍。他告诉我,我的屁股就像玫瑰一样红。他兴高采烈地赏玩着它们,狠狠地抽打起来,接着越来越狠,我要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哭不叫。最后,他鞭笞得如此用力,条条鞭痕都渗出了血迹。见此情景,他放下棍子,扑到我身边亲吻刚渗出的血滴,又吮吸我的伤口,极大减轻了我的疼痛。他扶我跪起来,让我双腿张开,我那柔嫩的私处——那本该承欢而不是受痛之处——也不得不一起受罪了。他如饥似渴地看着它,用棍子的尖头抽打着,我觉得刺痛难忍,不禁往后缩扭动着四肢。我的身体在疼痛中扭动出各种姿势,一定让他大饱眼福。我仍忍着没哭喊。他停下抽打,冲到我身边,吻着我的花瓣及其饱受折磨的四周。随后他将其拨开又闭拢,挤压着,轻拉茂盛的毛发。他简直是欣喜若狂地做着这些事,显见是极其愉悦。见我这么顺从,对快感的奇怪口味让他又拿起了棍子,让我的臀部饱受其苦。这次这个不讲信用的人打得毫不留情,当他停手时,我快要晕了过去。尽管我一声不吭,也没愤怒地阻止他,但心下决定再也不会接受这种严酷的刑罚。
你大概会猜我柔嫩的屁股成了什么样子,它们现在又红又肿、皮开肉绽,简直被打坏了。我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快感,疼痛让我很不满,而始作俑者的赞美和安抚也没让我让我高兴起来。一等我胡乱披上衣服,勉强遮住了丑,科尔太太就小心翼翼地把晚餐送了进来,美味得简直可以激起红衣主教的欲望,还配有最上等的葡萄酒。她把这些东西摆在我们面前就出去了,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笑一下。她尽量不打扰我们,因为这种私密的场合还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看到。
我坐着,十分生气地发现这个刽子手(我禁不住要这么称呼他)的表情愉快得很,这让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在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之后(这之间气氛微妙沉默),我多少又恢复了点精神,疼痛渐渐消失了,我也消了气,这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尽力安抚我,让我高兴起来。
晚餐还没吃完,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就发生了——不知怎的,一种剧烈的,让人既愉悦又恼怒的感觉控制了我。鞭痕的疼痛变成了一种刺痒,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呻吟着,夹紧大腿,扭动着臀部,坐立不安。刚才惨遭惩罚的部位又痛又痒,这种灼热、微妙又刺激的感觉传到了我的私处,它的刺激是如此强烈,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我招架不住,激情的火焰卷走了我所有的廉耻和矜持,我的眼睛里燃着熊熊欲火,明白无误地向我的伴侣发出了痛苦的信号。此时在我眼里他越发可亲,我越发需要他来解燃眉之急。
经验丰富的巴维尔先生对此情此景并不陌生,他很快就看出了我已意乱情迷,于是移开桌子,摆好了架势想要立刻让我解脱,然而事情却没我想的那么顺利,他解开了裤子,却无法让那个疲沓的机器抖擞起精神,于是红着脸承认,只有我让他旧伤累累的地方再次感觉到疼痛,他才能让这个没精打采的东西激动起来,就像男孩玩的陀螺一样,不抽它就不转。想到这么做我俩皆大欢喜,我赶快满足了他,缩短了仪式的过程。他的头靠在椅背上,我下手可不轻,狠狠地让他尝到了鞭打的疼痛,于是我盼望的那个物件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立刻与先前大相径庭,勃起到惊人的形状。他把我摁在凳子上,想让我快点尝到乐趣,但是我一往长凳上靠,臀部就痛得厉害楚,承受不了他那物件巨大的头部。于是我站起身来,身子往前倾,背对着攻击者,让他从后面进来。但是如此一来他强有力的动作使得他的肚皮不断碰触着我的伤处,我也禁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那我们该怎么办呢?二人都已经被撩起了滚烫的情欲,然而欲火攻心的人总能想到办法——他把我脱得一丝不挂,在壁炉旁边放了一只宽大的沙发垫,轻轻地让我头朝下倒转过来,只抓住我的腰,您应该能想到我就这么任他摆弄,把腿挂在他的脖子上,只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头靠在天鹅绒软垫上,柔顺的长发散落在垫子上。我依靠头部和双手的力量,在他的支持下,大腿环绕着他,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面前,包括他残忍的嗜好刚才表演的场地。我的私处刚才承受了粗暴的鞭笞,现在则已恢复了正常,饱受皮肉之苦的臀部终于要享受愉悦了。这个姿势实在不好保持,而我们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事不宜迟,他十分急切而用力地把他形如橡子的物件头部插了进去,迅速填满了我,急促而猛烈地抽动着,我很快就感受不到疼痛和不适,无论是我屁股上的伤口、不舒服的姿势还是他巨大的物件都完全被这压倒一切的快感所取代。我的全部精力和知觉都涌向了这个战场,愉悦都激荡汇集于此。我很快感觉到了本能释放的快乐。我已快难以自禁,与此同时,我的情人在我的体内喷射出大量浓稠的液体,舒缓了激情的愉悦,也让我迷乱的知觉稍稍恢复了正常。
我的稀奇经历就这样结束了,比我原本以为的要好得多。他对我的坚忍和顺从大加称赞,您应该猜得到这也让我很受用。除了感谢科尔太太以外,他还赠给我一份令人喜出望外的大礼。
然而我可不想再和他做买卖了,也不愿再以极端的权宜之计求得本能的满足。对我来说这就像西班牙苍蝇 [注:西班牙苍蝇是斑蝥类的甲壳虫,在尿液中的分泌物会刺激尿道,生殖器会产生炎症反应,导致持继勃起。因此,早有人类使用它作春药。但该成份毒性极大,会出现发热、排尿疼痛,甚至血尿等征状,而且可能对肾脏和生殖器造成永久损害。] 一样,或许这样做更痛,但是没那么危险。或许对他而言这是有必要的,但对我来讲,我需要的是缰绳,而不是马刺。
因为我在此事中帮了科尔太太的忙,她越来越喜欢我了,把我当作她的心腹,因为我在追求享乐的道路上无所畏惧。念及此,她十分周到地为我的利益和快乐出谋划策(对于第一点她特别上心),给我介绍了一个十分特别的情人。
这是一位十分古板严肃的老绅士,他有个奇怪的嗜好,喜欢梳理女人的秀发。而我正合他的口味,他常在我梳妆的时候过来,我让头发自然下垂,让他随心所欲地玩赏,他能玩一个小时之久,用梳子梳着,用手指卷着,甚至亲吻着,但这一切都不涉及我的肉体,也没有其他放荡之事,仿佛性的吸引一点也不存在。
他还有一个奇怪的嗜好,送给我一打纯白的羊羔皮手套,给我戴上,然后把手套的指尖部分咬掉。这位老先生为他愚蠢的爱好付了一大笔钱,比大多数追求肉体享乐的人还要慷慨。最后他身染重病,咳得厉害,卧床不起,我才从这个天真又无趣的游戏中解脱出来。自那以后我再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你可能会觉得这种工作并没有扰乱我的生活。这倒是真的,我生活得质朴又有节制,并非出于什么美德,而是安逸的生活和过多的享乐已让我心生厌倦,我只选择又能挣钱又快乐的买卖。如今我已是风月场中数一数二的花魁,身价颇高,备受娇宠,有的是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眷顾我。此外,只是牺牲了一时的冲动,我却因善待自己而得到了一种隐隐的满足,同时也保养了自己的身体。路易莎和艾米丽不像我这么节制,但她们也没有作贱自己或堕落放荡——只有一两次例外。这两次经历都很稀奇,我先给您讲艾米丽的故事:
她和路易莎去参加一场舞会,路易莎扮成牧羊女,艾米丽扮成了牧羊人。出发前我看到了她们的装扮——艾米丽四肢匀称,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男孩了。她们起初呆在一块,后来路易莎遇到了一个老相识,便诚恳地告辞,留下伪装成男孩的艾米丽。但男孩的装扮并没有保护她,更何况她也不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艾米丽一个人闲逛了一会儿,想要透透气还是什么,于是摘下面具走到餐柜旁。一位戴精美面具的绅士盯上了她,和她搭讪,于是二人聊了起来。简短的交谈过后,面具绅士见她善良随和,脑子却不太灵光,于是热烈地向她求爱,把她引至化妆舞会角落一端的长椅上,让她坐在身旁,摸她的手,捏她的脸,赞美着、玩弄着她的秀发,欣赏着她的皮肤。这求爱实在透着诡异,可怜的艾米丽却不知个中奥妙,还以为他喜欢自己这身女扮男装的打扮。出于自己的行当,她当然不会对他冷冰冰的,于是谈话渐入主题。但好笑的是,他误以为艾米丽真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孩;而她也忘了自己的装束,理所当然地误解了他,以为谈话中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而他恰恰并不知道)。无论如何,两个人都会错了意,艾米丽认为他是一位不错的绅士,就算面具也没有掩盖他的出色。他殷勤劝酒,挑起了她的兴致,又不住爱抚她,于是她被说服了,跟着他去了一家妓院。没有科尔太太在身旁看着,艾米丽就昏了头,落入他手中,随他带着走了。而他在自己的欲望面前也瞎了眼,这惊人的愚蠢比任何巧妙的骗局都管用。他以为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一个好骗的傻瓜,或者是谁家的娈童,很了解他的喜好才会自投罗网。不过事情就是这样。他把艾米丽领上一辆马车,带她去了一所十分气派的公寓,那里有一张大床在静候着。但她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不是妓院,除了他自己以外真是天晓得。等到他们二人独处时,这位情郎立刻从关键部位发现了艾米丽的真实性别。艾米丽发现,真是无法形容他当时的神情,在愤怒、困惑和失望之中,他痛苦地叫着,“上帝啊,女人!”她立刻恍然大悟,觉得自己蠢极了。然而,仿佛是为了补救自己说露了嘴,他继续跟艾米丽调情,但已经从热情洋溢变成了冷漠勉强的敷衍,连艾米丽都注意到了,后悔自己没有听科尔太太的劝告,随便和陌生人发生了关系。此刻原先的过于自信变成了极度羞怯,她把自己都交给了他,整个前戏时间都顺从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不知是艾米丽的美貌让他忘记了她是个女人,还是因为她的装扮让他还沉浸在刚才对她的错觉里,他又渐渐恢复了最初的热情,还没等解开艾米丽的短裤就把它拽到了膝盖下面,轻轻地让她俯下身,脸对着床。她臀部高耸,让两个入口呈现在他面前,他喜好的那个也在其中,他于是毫不含糊地选了错误的那个,让这姑娘吓了一大跳,她可没指望自己失去那儿的童贞。于是在她温柔却坚决地的抱怨和抵抗之下,他恢复了正常,最终掉转马头走上了正确的道路。或许他全靠想象寻找到了自己嗜好的相似之处,费了好大劲儿才完事。然后他把艾米丽送了出来,陪她走了两三条街,叫了一辆马车,然后送了她一份礼物,一点不比她料想的差。他嘱咐马车好好地送她回到了家。
那天早上,她把这件事告诉了科尔太太和我,脸上还带着恐惧不安的表情。科尔太太的意见是她的轻率源于天性,只有多吃几次亏才能让她学乖。而我则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会有这种嗜好,不仅彻头彻尾让人厌恶,而且着实荒唐,也很难从中得到满足。在我的想法和见识里,这样不正常的行为实在是违背天性。科尔太太对我的无知报以微笑,没有对我不加掩饰的坦率发表意见,但几个月之后,我就亲眼目睹了一桩奇怪的事,如果在此不说,恐怕以后我就不会提到这件让人不愉快的事了。
哈里特在汉普顿 [注:位于伦敦西部] 定居了,我雇了一辆马车去看望她。科尔太太原本许诺陪我一起去,但被一些脱不开的事耽搁了,我只好独自出发。还没走完三分之一的路程,车轴就坏了,我倒是安然无恙,于是下车后进了路边一家漂亮的旅馆,里面有人告诉我不出几个小时就有车来,所以我打算在这里等等,省得白跑一趟。我被带到了楼上一间干净考究的房间,可以在里面休息或者呼叫客房服务。
我正看着窗外的风景消磨时间,一辆轻便马车停在了门前,接着两位年轻的绅士(看起来像)一跃而下,他们把马匹交给客栈代为照看,似乎只是想稍微歇歇脚。随即我听到他们进了隔壁的房间,兴致勃勃地交谈着,侍者刚出来,他们就把门关上,并且从里面上了锁。
我好奇心作祟(这可不是突发奇想,我一向很有好奇心),也没有什么别的怀疑和目的,就是想要看看他们长什么样、要做什么。我的房间和隔壁的房间用隔板分开,是那种可拆卸的,可临时拆下来将两个房间合为一个,也方便人数多的团体。然而我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地方可以让我偷窥,如果有的话,对面的人大概也会发现,不会这么容易被欺骗。不过我最后还是发现了一块和护壁板一样颜色的墙纸补丁,大概是掩饰裂缝用的,但它实在是太高了,我得站在椅子上才够得到。于是我轻手轻脚地把椅子搬过来,迅速用发夹戳出一个足够偷窥的小洞。我贴近它,屋子里的景象尽收眼底,不出我所料,两个年轻的情人在拉拉扯扯,嬉笑打闹着。
我猜年长的那个约有十九岁,是一个高挑清秀的年轻男子,穿着一件粗绒罩袍和绿色的天鹅绒披肩,戴着卷曲的短假发。
年轻的那个不超过十七岁,皮肤白皙,面色红润,长相俊美,老实说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从装扮上来看,我猜他大概也是个乡下少年。他穿着绿色的毛绒罩衫、同样材质的短裤,白色的马甲和长袜,戴着一顶鸭舌帽,天生卷曲的淡黄色长发披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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