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信 05(2/2)
年纪较大的那个谨慎地环视四周,或许是因为心情太急切,他没有注意到我偷窥的小孔,何况小孔的位置太高,我的眼睛又挡住了透进来的光。他对同伴说了些什么,很快,状况改变了。
这会儿年长的那个开始拥抱亲吻年纪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胸部,表现出深切的爱意,让我怀疑后者可能是一个乔装打扮的女孩。我觉得这是上天犯的错误,让他生为一个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尽管很可能被人发现,落得最糟糕的结局,然而他们正处在冲动的年纪,又急于寻欢,做那荒唐事,于是很快让我知道了他们的勾当。
年长的这时解开了同伴的裤子,扯下来那层碍着他的棉布,掏出了一根白嫩的、不大不小、发育尚未成熟的短枪,在手里把玩挑弄了一会儿。这个男孩没有反抗,十分羞涩,但这比反抗有着十倍的诱惑力。年长这位让这小男孩转身背对着他,靠近旁边的椅子。他的娈童迎合地把头靠在椅背上,弯下身体,摆出合适的姿势,身上仍穿着衬衫。这娈童现在侧对我站着,正面向自己的伴侣,后者露出了他的长炮,这个物件很显然应该另谋佳处,却也让我相信了之前怀疑的事情——因为一直以为这种方式并不正常,我觉得十分厌恶。然而今天亲眼目睹此事,我才相信了。我以为,所有天真的少年都不应因为不知其害而落入陷阱,正是因为无人教导,这种事才会发生。
他掀起了小男孩的衬衣,塞在衣服后面,露出他两瓣球型的山峰,其中狭窄的幽谷裸露着,等待着他的进攻。看到他的动作,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首先,他用唾液润湿了自己的物件,很明显让它变得更加润滑。这会儿我已看不见它,年轻男孩挣扎着、扭动着、轻声抱怨他,于是我很清楚,他已入了港。最后,入口的第一道屏障似乎完全被突破了,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就像走在地毯上一样畅通无阻。他把一只手放在娈童的屁股上,抓住了那个红头的象牙玩具,它已经十分坚硬。他用这只手取乐,另一只手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发,伏在他的背上,靠近他的脸庞。男孩摇头甩开垂在脸上的发卷,他还在男孩的身体里,就着这个姿势把男孩拉近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然后他继续插入,侵犯着他的屁股,他的垂下的物件再一次勃起,并完成了射精。
我耐着性子看完了这出罪恶的场景,只是因为想要收集更多的证据,好让他们罪有应得。于是当他们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出于愤慨,我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好让旅馆的人发现他们,但是由于性急,我倒霉地被地板上的钉子还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绊住了,脸朝下猛地跌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直到有人过来救我才清醒。我猜我摔倒的声音让他们吓到了,才有了足够的时间安全脱身。就这样,我看到他们达到了目的,但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急躁。等我恢复意识,定定神能开口讲话,我就把我看到的整个事件告诉了旅馆里的人。
我回到家中,把事情告诉了科尔太太,而她明智地告诉我,这些异端可能一时得以逃脱,但他们早晚都会遭到报应;如果我自己当时就要处理此事,很可能会遇到想象不到的麻烦和尴尬。这种事情越少提起越好;女人之间也常安慰彼此的身体,她们声称,这常是出于感情而不是出于生计。尽管她对男人间的苟合大肆批评会令别人怀疑她有失公平,然而她还是反对只看到女人间也有此事就牵强地以此为借口,从而与这不体面的冲动混为一谈,这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无论此类臭名昭著的感情在其他的时代和国家下场如何,幸而在我们的国家,但凡沾染上这种习气的人都要被打上罪恶的烙印。至少在我们国家,她所认识的,或者公认的有这种嫌疑的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可鄙的,他们的品格就其它方面来说也很卑劣。他们摈弃了男子气概,却沾染上女人最糟糕的恶习;总而言之,他们荒谬的言行不一最是可笑可憎,一边厌恶鄙薄女人,一边模仿着她们的举止、仪态、腔调——统统是扭捏造作那一套。女人如此装模作样至少也比这些没有性别的娘娘腔要好。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我要再次回到我自己的故事,在此适时地讲一讲路易莎的傻事,毕竟我也参与其中,另外,说出来也是为了安慰可怜的艾米丽。它将在数以千计的例证中再加上一例,以此证实一条格言——女人一旦昏了头,就没有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干不出来。
一天早上,科尔太太和艾米丽都出门了,只有我和路易莎留下来看家(不算女佣的话)。我们看着橱窗外,以此打发时间。此时女邻居的儿子提着一个小篮子过来向我们兜售花束。女邻居有一个货摊,靠补袜子艰难度日。她儿子靠卖花来补贴家用,因为他没法做别的营生。他不仅仅是个低能儿,或者说傻子,还结巴得厉害,纵使有些像动物一样的想法,说出来也没有人能听懂。
邻里的男孩和仆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好傻根儿”,因为他是个脾气柔顺的傻瓜,别人叫他做什么他就照办,而且从来不恶作剧。顺便一提,他长得很不错,手脚匀称、结实,在他这个年纪算是高个儿,体壮如牛,五官也好看。如果您能看在这些份上,不挑剔他的蓬头垢面和破衣烂衫的话(就这点来说,他简直可以和异教徒哲学家媲美),他倒也不讨人厌。
我们经常见到这个男孩,买他的花也仅仅是出于同情;但是当他拿着篮子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路易莎一时兴起,突然想到了一个异想天开的鬼主意,还没同我商量就把他叫了进来,开始挑选花,选了两束,一束给她,一束给我,然后拿出了半克朗让他找钱,就好像她真的以为他会找得开一样,但是男孩抓耳挠腮,无论怎么费劲也说不清,只是用手势表达他找不开。
于是路易莎说,“好吧,小伙子,跟我上来,我把钱给你。”同时使眼色让我跟着她,于是我关上了大门,让本分可靠的女仆看着铺子。
我们上楼的时候,路易莎悄悄告诉我,她想要满足一个奇怪的渴望,看看这个低能儿是否也有男人的本能,上天是不是用生理上的优势来弥补了他智商的不足。同时她请求我帮忙。我一向都很随和,于是赞成了这个荒唐的把戏。带着和路易莎同样的怪念头和好奇心,我自愿参与了这个计划。
我们来到了路易莎的卧室,她挑选着花束以取悦他,我则先开始动手动脚。对付一个白痴并不难,我随性地挑逗他。他起初又吃惊又困惑,对我的戏弄手足无措,羞涩地闪躲着,略往后退了一些。然后我鼓励地看着他,戏谑地玩弄他的头发,抚摸他的脸颊,用那些小伎俩尽情地调戏了他一番。他很快就变得顺从了,甜蜜的本能开始觉醒。这让他有了自我意识,天真地笑了起来,然而眼中却点亮了闪烁的火苗,激情渐染至他的脸颊,与泛红的脸交相辉映。显而易见,雄性动物的快感满溢在这个傻瓜的表情中。然而他未经历过此种场面,不知往哪儿看,也不知做些什么,便驯顺地半张着嘴傻笑,一副欣喜若狂的蠢样,站在那儿任我为所欲为。他的篮子从手中落下,路易莎捡起来收到一边去了。
我透过他褴褛的衣衫摸到了他的大腿,肮脏的粗布衣服把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光滑细嫩,就像黑人的牙齿看起来格外白一样。虽然他家境贫寒,智力低下,却长着一副好身体,清新、坚实、丰满,充满了青春的神采,他的四肢也很健壮。我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关键的敏感部位,它非但没有避开我的触摸,还很享受,鼓胀了起来。我愉快地发现它已经完全可以胜任我们的计划了。我解开他的腰带,撩开他的衬衫,这个傻子的雄性器官就这么露了出来,骄傲地耸立着。好家伙!它是如此之大,尽管我们早有心理准备它会是非凡之物,它仍旧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连我这个习惯了大家伙的人都感到震惊。总而言之,它实在很好地回应了那些偏见——巨大的头部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像羊的心脏,你甚至可以在它宽厚的背面扔骰子。它的长度惊人,底下圆圆的珍宝囊也相应很大有着浅浅的褶皱,皱缩在一起,让景象更加悦目。也证明了他这个傻瓜也不是一无是处。他的天赋秉异和不幸的智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佐证了那句俗语“傻瓜的那话儿正是女人的玩伴”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一般来说,做爱就像上战场,最长的武器总管用。上天在这方面赠予他太多,或许对自己让他的脑子不灵光也不甚愧疚了。
我并没有打算把这个玩笑开大,虽然眼前的景象也很诱惑,但是看一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给这五月节的花柱上挂上一束花环就够了。因为,此时我已看出路易莎眼中闪烁着的欲望,而我打算成全她,这极大地怂恿了她去一试究竟(对她而言,这是最好的把戏)。我向她暗示自己会留下来看一场好戏,打算满足这刚刚生起的好奇心,看看激情的本能会让这个白痴在欢爱中做出什么事情。
路易莎的胃口已经被吊了起来,像一只勤奋的蜜蜂,正要在这朵奇葩上采蜜——尽管它端端正正地插在了牛粪上。得益于我的让贤,她很乐意地投入了其中。在欲望的驱使和我的鼓励下,路易莎决定在这个白痴身上冒险,而他的欲望已经被激情燃起。我们通常在这激情地驱使下将欢爱的意念付诸行为,让身体器官兴奋起来,达到高潮。于是它硬硬地直耸着,预备在激情中勃发……它膨胀到了极点!哦!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一幕。
路易莎握着这诱人的美妙把手,用它牵着这位顺从的少年,向床边退去。他愉快地遵从了自己的本能,很明显已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她在床边停住,任自己倒在上面,躺平。手里还抓着它,轻轻地把它往后拽,随即把自己的衣裙随手一卷,大腿顺势分开抬起,爱的宝藏完全呈现在我们眼前——玫瑰花瓣的门径让战场一览无余,连白痴也不可能错过这个场景——他当然也没错过。路易莎决心要与它鏖战一番,失去了挑逗的耐心,直入主题。她带着肆虐的欲望,迎接了剧烈的插入,双方动作猛烈,路易莎的私处剧烈地撕扯开来,她不禁大叫,说她疼得无法忍受,他简直要杀了她。但是已经晚了,她不得不屈服于这阵飓风。男人的武器受到本能的强烈驱使,它如此气宇轩昂,体会到了他雄壮的优势和瘙痒难耐的愉悦。它已经着了魔,而快感让他更加狂暴,我很为娇嫩的路易莎担心。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似乎脱胎换骨了,因为正在做的这件了不起的大事,他之前空洞的面容也变得非凡起来。总而言之,这一刻让人觉得他已不再是傻瓜了。但令人十分愉悦的是,由于他令人恐惧的行为,我自己也对他产生了一种尊敬——他的眼中迸发出火花,脸在激情的灼烧下神采飞扬;他的牙齿在打颤,整个人都陷入到难以压制的狂暴之中。所有这些可怕的激情都和他温和的本性截然不同。他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牛,对眼前的一切横冲直撞,不顾路易莎的抱怨,在那田垄间起劲地翻掘着。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的狂暴,一旦出了闸,这盲目的欲火就一路狂飙,刺穿、扯开、冲破一切障碍。受伤的女孩被扯开、撕裂,哭喊挣扎,乞求我的援助,挣扎着要从这个年轻的野蛮人身下逃开,或者把他甩下来,但都是徒劳!她没有力气制止他粗暴的侵犯,犹如她无力让寒冬的风暴止息。的确,她的挣扎手忙脚乱,只让他用强壮的胳膊把她搂得更紧。于是她动弹不得,却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而他在本能的驱使下完全露出了雄性动物的激情,带着些许凶残。他的吻让人揪心,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种下了狂热的痕迹,过了好几天才消失。
然而,可怜的路易莎最终忍到了最后,这比我料想的好得多。诚然她受了很大的罪,但仍旧在疼痛中享受到了快感——销魂的床笫之事总是如此。很快,这个粗野的机器又狂怒着突起,来势如风,又激起战场上的硝烟滚滚。它一点点向内深入,到了最深处。这入侵让她不再恐惧,也不再渴求——现在,
“吞噬了世上最可爱的人儿”(莎士比亚)
路易莎躺着,愉悦之至,很满意自己能承受这样的侵犯。她私处的每个部分都已经极度伸展,几乎快破裂了。在快乐的折磨中,这个物件填满了她的身体,探寻着她的知觉。直到快感逼近她,那顶端已深入到底,她与她狂野的骑士一同进入狂喜中,浑然忘我于身体的那个亢奋充实的部位,如今只有这里还有知觉,她自己已然灵魂出窍——眨着眼睛,朱唇微启,两腮绯红,低声呻吟着,看上去楚楚动人。总而言之,她就像一部被发动的机器,动作已经不受自己使唤,就像这个白痴一样。他闯入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他暴风雨般的勇夫之力。他们的耻骨在剧烈的动作中颤抖着,快感的浪潮夹杂着泡沫翻涌而上,冲向最高点,珍珠一般的骤雨平缓了这场飓风。在最后一刻,这个一时恢复了神志的傻瓜第一次流下了愉快的泪水,释放时一阵狂喜攫住了他,他甚至发出一声狂烈的怒吼;路易莎也感知到了,适时地配合着他,和他一起有了惯常的症状——胡言乱语、剧烈痉挛、欲仙欲死;哦!他起身之后,她仍沉浸在愉悦当中,私处流出了甜美的汁液。她疲累不堪,娇喘连连,愉悦仍让她颤抖着,除此之外,她已经别无知觉。本能激起她的愉悦,是这么强烈,过了许久,感官才平复下来。
低能儿奇妙的物件成功地露了脸,他的表情和姿势变得有些好笑,毋宁说是又悲又喜。他原本痴呆的面容又增添了几分傻样。他站在那里,悲伤又苦恼,男人的标记现在长长地垂了下来、平静了,轻拍着他的大腿,哪怕垂着缩成了一半长,依然很大,自然也没精打采。他一会儿朝下盯着自己疲沓的物件,一会儿抬头可怜巴巴地盯着路易莎,好像想询问他在她身上失去了什么东西,如今却悲哀地忘记了,依然对其难舍难分。但他的活力很快就恢复了,驱散了享乐给他带来的疲惫,此刻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花篮。我找到篮子递给他,路易莎给他穿上了衣服,随后又按他的出价买下了他手头所有的花,于是他更加高兴了。如果送给他礼物,或许会让他尴尬,搞不明白为什么会送他,还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再做过这种事,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应该没有。她已经吓坏了,也在巨大的快感中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这件事并没有给这个小伙子带来什么后果,一切对他来讲只是一场模糊的记忆,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把她忘了,等着下一个看上他并且把他带回家。这次经历以后,路易莎没有在科尔太太的房子里呆太久(顺便一提,直到不担心这事的后果,我们才敢告诉科尔太太),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她爱上了一个年轻人,慎重考虑之后,她收拾细软,毅然决然地跟他出国了,提前半天才告诉我们。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也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
但在她离开我们几天之后,两位年轻绅士向我们发出了邀请,他们很受科尔太太的喜爱,常在她的宅子里出入,因此她一口答应让我和艾米丽去参加一个寻欢作乐的宴会,就在一所不大却很舒适的房子里,离泰晤士河不远,在萨利郡那边。
准备就绪之后,在一个晴朗而炎热的夏日,我们吃过午饭就动身了,大约下午四点左右就到达了那里。我们走进一座优雅宜人的凉亭,绅士们领着我和艾米丽进去喝茶,四周景色宜人,风和日丽,他们兴致很高,彬彬有礼,一切都令人心情愉快。
喝完茶以后我们来到花园里,我的伴侣,也就是房子的主人,不打算只在岸上玩乐。他和科尔太太很熟,便坦诚地建议我们,既然天气酷热,不如一起戏水。他已经为此专门准备了一顶宽敞的凉棚,就在小溪那边,凉亭有一道侧门正好通往此处,这里绝对私密,我们可以尽情嬉闹,没人会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