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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帮蠢货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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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观众的冷漠让人激情消退,两个乐队之间还感到了文化上的冲突。“我们四个化好妆,穿着很女性化的衣服粉墨登场时,斯金纳德的人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罗杰·泰勒回忆道。据泰勒说,皇后乐队演出时,斯金纳德乐队的唱片公司ca的代表正在观众当中。“他们打一些条幅出来,写着‘好屎!’或者‘皇后乐队烂透了!’这种标语。”他回忆说。这不免让人想起电影《摇滚万万岁》(this is spal tap )里的场景,里面那支虚构的倒霉摇滚乐队遇到了他们之前的暖场歌手杜克·费姆(duke fa),并讲到曾有观众“在我们上台之后还在嘘他前面的表演”。诚然,泰勒的回忆佐证了与大部分同时代乐队相比,皇后乐队的确独树一帜,也表明了乐队决心要证明“你们眼里这四个女里女气的男人其实是(斯金纳德的)实力派竞争对手”。

在汉堡参加了德国行第三场之后,莱纳德·斯金纳德乐队便退出了巡演。短短一周后,皇后乐队作为主乐队,演唱会开到了巴塞罗那六千人的体育宫 [36] 。二十四小时内,票全部售罄,这也是目前他们做过的最大一场演出。

只不过,回到英国,乐队成员的银行存款和生活条件根本还未达到明星的水平。泰勒仍然租住在里士满邱园路一个靠河的单间。莫库里和玛丽·奥斯汀租的公寓看起来地段很好,在肯辛顿荷兰路100号,但仅仅是看起来而已。弗雷迪的钢琴兼做他和玛丽的床头板,很是奇特。这对情侣在碧芭商店买的那些小摆设也不足以掩盖湿气的侵蚀、墙皮上的霉斑。迪肯准备结婚了,但他还在帕森斯格林租单间。更糟的是,迪肯向三叉戟请求借款4000英镑做买房的首付,被拒绝了。(“你知道1974年的4000英镑多值钱吗?”诺曼·谢菲尔德抗议道。)布莱恩·梅的生活条件似乎是最差的:他和女朋友克里斯蒂娜一起住在伯爵宫的合租单间。“我们基本上就靠袋装鳕鱼和冻鱼条生活,”他在2009年回忆道,“我们的煤气灶是单眼的,除了走廊上的公共浴室外也没有自来水。”更惨的是,据说走进家门前,梅还必须穿过这栋楼的地下锅炉房。

这个时候,百代的鲍勃·默瑟让皇后乐队和哈博特尔和刘易斯律师事务所(harbottle & lewis)的律师吉姆·比齐取得了联系。比齐拿来皇后乐队与三叉戟签订的合同进行研究,开始寻找出路。默瑟自己同三叉戟的关系也变得棘手起来。“谢菲尔德兄弟跟罗伊·费瑟斯通有关系,他是乐队的签署人,”他解释说,“乐队跟他说‘我们不希望你再和谢菲尔德兄弟交涉’,这就引起了某种争端。罗伊觉得这是他签乐队的工作方式,到后来我和他在这件事情上硬碰硬地对着干起来。”

这边他们的律师正在抽丝剥茧地慢慢让皇后乐队从合同里解脱出来,另一边百代在1月发布了《我既在此》,作为皇后乐队的新单曲。这首歌自带戏剧化的效果,现在已经是皇后乐队现场演出的固定开场曲,不过对大多数电台来说,它作为平日播放的歌曲太噪了,好在它还是在榜单上取得了不错的第十一名。单曲发布后第二天,约翰·迪肯迎娶了女友维罗妮卡·特泽拉夫。这对新婚夫妇交往了三年多,是在圣母升天学院的一次聚会上认识的,维罗妮卡以前在那里念书。这场天主教的婚礼在肯辛顿教堂街的加尔默罗修道院 [37] 举行。维罗妮卡当时已怀有两个月身孕,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罗伯特。

迪肯的伴郎是他的老同学、前反对派乐队鼓手奈杰尔·布伦,当弗雷迪·莫库里张扬高调地出场时,布伦看得一脸震惊。皇后乐队的主唱乘坐一辆豪华加长轿车来,围着夸张的羽毛围巾,一手挽着一个美女 [38]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新娘呢。”布伦承认说。反对派乐队的成员看过皇后乐队的现场表演,但现在他们可算见识到上过《流行之巅》节目的乐队的后续效应了。婚礼前,迪肯回莱斯特郡探亲,他同前反对派主唱戴夫·威廉姆斯一起去喝酒。有人在酒吧点唱机上放了《绝代艳后》,不出几分钟“随和迪肯”就频频被要签名的人所打扰。

差不多同一时期,克里斯·史密斯在肯辛顿市场遇到布莱恩·梅,带他一起去灰狗酒吧。“有了这首《绝代艳后》金曲,他也变得有名气了。”史密斯说,“酒吧里挤满了人,我前脚走进去,布莱恩跟在后面,后脚就听到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他是那个乐队的……’我让他找个角落坐下,我去买喝的,我记得我脑子里想着:‘原来这就是出名的感觉。’我回来坐下,布莱恩说:‘好久没人帮我买酒了。’我说:‘嗯,下一个就是你啦。你请下一轮,老规矩。’我觉得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正常地对待了。我认为弗雷迪和罗杰能应付名气这种事情——他们似乎喜欢成名。但我不确定布莱恩能不能应付得来。”

迪肯度完蜜月后就重返阵地,皇后乐队集合起来准备下一次美国巡演。《绝对心脏暴击》已在美国发行,最好成绩达到第十二名。继上次中途流产的美国巡演之后,那儿还有许多失地需要收复。“我们确信东部和中西部地区可以顺利拿下,”罗杰·泰勒跃跃欲试,“但人家跟我们说,不要对南方和西部地区抱太大期望。”“起了‘皇后’这种乐队名,第一印象都成问题。”琥珀摩特乐队当时的巡演工作人员彼得·辛斯说,“特别是在美国。假日酒店的女服务员会说:‘天耶,你们真了不得……你们都是基佬吗?’”

皇后乐队在纽约进行了一周的排练,测试了新的扩音系统和灯光装置。巡演自俄亥俄州的哥伦布市开始,之后直杀克利夫兰、底特律和波士顿,马不停蹄地连演两晚或三晚。三周后,费城演出结束,莫库里失了声。医生诊断他的声带可能有结节。弗雷迪被告知需要休息,但隔天他仍然在华盛顿的肯尼迪中心 [39] 进行了演出,并超出预期地像往常一样地把高音都唱上去了。

不过,也有人对皇后乐队的主唱没那么有好感。之前皇后乐队从摩特乐队美国巡演撤出后,他们的位置由本土摇滚乐队“堪萨斯”顶替。这个乐队将在1975年的皇后乐队巡演中做多次暖场。主唱史蒂夫·沃尔什赞赏主乐队的表演,却不喜欢他们的主唱。“弗雷迪·莫库里是个混蛋,”沃尔什说,“他特别自命不凡。”莫库里的高姿态以后还会相继导致一些身边的人远离他。

由于声音的问题,莫库里变得越来越心烦意乱。华盛顿演出之后,他倍感疼痛,之后的六场演出立即取消。疑似结节的症状最后发现是喉炎和喉部拉伤,医生给他开了止痛药,并命他如无必要就别开口讲话。尽管遭遇这些挫折,但当巡演再次在芝加哥续航时,莫库里的精彩表现一如既往。《流行音乐周刊》的美国特约记者阿尔·拉迪斯看过演出后,被主唱玩弄麦克风架子的技巧迷住了:“他拿它当吉他一样弹,又把它像步枪一样指向观众瞄准……继而他又用它作手杖、作武士刀一样挥舞,甚至假装把它放在膝盖上一折两段,像一个宣战的阿帕奇战士。”

在洛杉矶圣莫尼卡城市体育馆 [40] 的两晚演出之前,梅和泰勒放假一天,去附近可容纳一万八千人的论坛体育馆 [41] 看了齐柏林飞艇乐队的演出。“我们以为在伦敦彩虹剧院演出后,就算成功了,”梅说。“然后我们在论坛体育馆看到齐柏林,又想:‘我的天啊,要是我们能做这种演出……’我们的经理当时也在,他说:‘不出几年,就会轮到你们了。’”

1975年的洛杉矶日落大道是所有摇滚乐队的必经地点。沿着英国摇滚乐前辈的足迹,皇后乐队去西好莱坞臭名昭著的彩虹烧烤酒吧朝圣。彩虹酒吧名流出没,常来的有甜蜜乐队、齐柏林飞艇乐队、谁人乐队的基思·莫恩等,还有随着他们一起来的女粉丝。“我心想:‘我的天,这地方也算是人间奇观了。’”梅说。不过泰勒很喜欢这种氛围。约翰·安东尼坚持说:“罗杰一直想成为流行明星,并享受当明星所带来的种种好处。”

让人泄气的是,这次巡演并没有善始善终。莫库里的声音还是有问题,更多的场次被取消。在旧金山的温特兰 [42] 完成一场演出之后,乐队飞到加拿大,成功拿下三场演出,然后被迫取消在波特兰的终场,打道回府。美国的巡演再次因为乐队其中一位成员的健康问题而折戟沉沙。

此时吉姆·比齐仍在皇后乐队艰涩的合同里跋涉,乐队则在夏威夷短暂休假后飞到日本匆匆完成了八个晚上的巡演。尽管皇后乐队在其他地方似乎进展迟滞,又因与三叉戟的合约风波心情郁闷,但没想到他们在世界第二大流行音乐市场——日本俨然已经是流行巨星了。

4月17日,乐队抵达羽田机场,罗杰·泰勒回忆说,他们被“成千上万的粉丝,真的有几千人以上”夹道欢迎。(迪肯:“成百上千吧。”)他们挥舞着专辑的封套、从音乐杂志上撕下来的照片,以及自制的横幅(“爱皇后乐队”“欢迎罗杰皇后”等)。这趟巡演的终场在14200人的武道馆举行,两晚的演出全部售罄。第一场演出,莫库里不得不中止表演,以防止过度兴奋的歌迷在舞台前方发生踩踏。第二场部分演出有当地电视台录像,镜头捕捉到梅和莫库里的互动,他们身上穿着已经在多个演出场地出现过的桑德拉·罗德斯的长衫。“动静实在是大,”约翰·迪肯回忆道,“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向舞台上抛各种礼物。”“在日本仿佛触到了某个点,”梅说,“突然间我们成了披头士。”

演出之余,他们每人被指派了一名私人保镖(莫库里:“我的保镖名字叫伊丹。他人超好,送我一个美丽的日本灯笼”),参加了star一千零一夜电视台的节目录制。乐队还盘腿席地而坐,接受了日本传统的茶道款待。面对镜头自我介绍时,他们显得既礼貌又有些迷惑。布莱恩·梅在东京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解释说:“我们有点不知所措了……从来没有在其他任何国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带着赠予他们的日本和服,皇后乐队回到了英国,回到了布莱恩·梅口中“住在寒酸地下室”的惨淡现实。“我们遇到的是披头士粉丝般的狂热,”泰勒告诉《魔力》杂志,“我们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在武道馆演出之后,我又回到了里士满的单间。我们仍然一周只拿到60英镑薪水。”

日本巡演回来后不久,克里斯·史密斯曾到梅家里拜访。“布莱恩整个人还处在巨大落差当中,”克里斯记得他说,“‘我刚刚经历了披头士一般的待遇。我们收到热烈的欢迎,连机场都挤满了人。现在呢,我从那里到了这儿。’然后他带我到浴室去看,墙上全是霉斑。他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根本没有钱。’”克里斯走到梅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十几只企鹅玩偶。“布莱恩曾在接受某家杂志采访时说他喜欢企鹅,于是粉丝们纷纷给他寄来了这些。就这样,发霉的墙面,狭小的房间,却摆满了企鹅——小的,大的,6英尺那么高的……一大堆的企鹅玩偶。”

“就是这一次日本之行后有了变化,”马克·艾什顿说,“皇后乐队的表现太优秀了,公司里传言乐队对杰克(·内尔森)很生气,尤其是弗雷迪。以前我常在办公室里听到弗雷迪的声音,他数落着三叉戟的过失,声音很大,非常愤怒。”时至今日,杰克·内尔森在采访时谈及他与三叉戟和皇后乐队的这段过往,只是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整个经历真是很有意思”。内尔森之后回到美国,在百代公司任职。后来继续担任夏卡康 [43] 和黑街乐队 [44] 的经理人。“我们友好地结束了合作,”他说,“布莱恩和我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1974年5月,美国摇滚乐队火花有了一首英国排名第二的热门单曲《这小镇不够同时容下我们俩》(this town a&039;t big enough for the both of )。皇后乐队和火花乐队曾在大帐篷俱乐部一起演出过,火花乐队的准歌剧摇滚风格和皇后乐队的作品也有相似之处。时隔一年,火花乐队感觉可以乘虚而入了。“他们找到我说:‘你看吧,皇后乐队很明显是难以为继了,如果你想的话,我们挺乐意在乐队里给你一个位置。’”梅回忆说,“而我回应说:‘嗯,我觉得我们离结束还有点远呢。’”

但梅的内心其实深感沮丧。“出了三张专辑之后,人们以为我们应该过上了坐劳斯莱斯兜风的日子,”他后来告诉《q》杂志,“那时候我们开始感到愤慨。一个巨大的缺陷就是,我们的管理公司同时也是我们的唱片公司,所以没有一个真正代表我们去和唱片公司谈判的人。这就变成了一个无解的局面。每个环节都会产生摩擦。”

不仅如此,在拿出任何可分配的利润之前,赚到的钱还要先填平三叉戟的投资资金。诺曼·谢菲尔德指出:“三叉戟在皇后乐队身上投资超过20万英镑,可能是有史以来对新人乐队最大规模的投资。”所以实际上,皇后乐队必须先偿还三叉戟投资费用。用最好的录音设备,去最好的表演场地,样样都是顶尖的,这些都是有代价的。据说《绝对心脏暴击》制作费花了3万英镑。当皇后乐队终于有几首热门单曲时,他们以为会有钱进账,然而他们得到的却是三叉戟的账单。“我们债台高筑。”梅说。

“我不认为这场交易是错的,有问题的是对交易安排的理解,”制作人肯·斯科特说,“三叉戟在那支乐队上花了一大笔钱,其中有一部分是拖欠款项。有的项目,艺人以为是内部经费,但其实是收费的。艺人看过之后就会说:‘这部分不是我们付啊。’这是个经久不衰的问题,行业里发生过一次又一次。”

就像故意煽风点火一样,5月12日,《绝代艳后》在美国升至前二十名。一周后,弗雷迪·莫库里因这首歌曲被授予英国“艾弗·诺维洛”原创音乐大奖(ivor novello award)。

据报道,美国巡演时,皇后乐队会见了已故的唐·阿登,他是黑色安息日乐队和elo乐队的经理人,这位音乐界的著名经纪大佬因为作风蛮横,被称为“摇滚界的阿尔卡彭 [45] ”。(阿登的女儿莎伦后来成了奥兹·奥斯本的经理,并在电视行业取得全球性的成功。)在2002年的一次采访中,阿登称他去见过谢菲尔德兄弟,并花了一小时说服他们解除和皇后乐队的合同。三叉戟表示原则上同意,皇后乐队随即签了一封授权信让阿登代表他们行事。然而,到了某个阶段,双方又改变了主意。约翰·安东尼记得他“恳求皇后乐队不要与阿登签约”。不知道是不是听了他的劝告,乐队和阿登的全部合作很快中止,乐队说是“双方达成了一致”。尽管阿登名声在外,但未听说他的爪牙有采取过任何报复行为。

差不多也在这段时间,皇后乐队的经理人候选者名单上列出了一系列名字:10乐队的经理哈维·林斯伯格,谁人乐队的巡演经理彼得·鲁吉,还有已故的彼得·格兰特,他是齐柏林飞艇乐队的经理,也是齐柏林飞艇的天鹅之歌唱片公司联合创始人。如果和格兰特签约,任何合同中都会包含一条皇后乐队与天鹅之歌绑定的规定。皇后乐队也清楚地意识到,在一套包含齐柏林飞艇乐队、坏伙伴乐队的管理体系中,他们的地位排序不会乐观。

最后,接任皇后乐队新经理角色的人是约翰·里德。里德的经理人生涯始于四年前,当时他接手了一位年轻的歌手兼作曲家,受洗名字是雷吉·德怀特(reg dwight),也就是今天的艾尔顿·约翰。“我们知道,管理方面我们有困难,但总体上我们还是处于有利的位置,”布莱恩·梅解释道,“所以我们四处打听走动,跟所有能搭上的人见面,而唯一一个适合我们目前情况的人,真的,就是约翰·里德。”

1975年8月,皇后乐队与三叉戟签署了一项协议,将他们从所有交易合同中剥离。皇后乐队的发行权现在交到了百代发行公司手中(从费尔德曼公司处接管过来)。唱片制作方面,英国由百代负责,海外由伊莱克特拉负责,都不再经过三叉戟的处理。达成这些协议,必然有不可避免的代价。三叉戟收到一笔10万英镑的终止合同补偿金,由百代发行公司提前垫付,并保留皇后乐队未来六张专辑1版税的权利。

皇后乐队和三叉戟的这桩纠葛带来的余波多年未散。就在本书写成两年前,肯·斯科特在伦敦希斯罗机场的休息室候机,看到了约翰·迪肯。“于是我走到他跟前,说:‘嗨,约翰,你还记得我吗?三叉戟的工程师,叫肯·斯科特的?’约翰不假思索地回应:‘记得,而且我无论如何都跟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了!’”

[1] 约翰的原话与问句连起来为wet drea,即梦遗。

[2] 英文名为“daddy ol”。

[3] 英文名为“adder ke”。

[4] 英文名为“golden earrg”。

[5] 英文名为“nazareth”。

[6] 英文名为“be”。

[7] arc bon,霸王龙乐队的主唱,华丽摇滚的代表人物之一。

[8] 英文名为“bckpool ter gardens”。

[9] 英文名为“jethro tull”。

[10] 英文名为“plyuildhall”。

[11] 英文名为“nutz”。

[12] 英文名为“cheltenha town hall”。

[13] 英文名为“aberysyth university”。

[14] 英文名为“stirlg university”。

[15] 英文名为“barbarel&039;s”。

[16] 英文名为“dougs pace lido”。

[17] 英文名为“rabow theatre”。

[18] 著名的俄罗斯男芭蕾舞演员,被誉为“舞蹈之神”,是弗雷迪的偶像。

[19] 英文名为“regis lle”。

[20] 英国国歌《天佑女王》(god save the een),字面的双关为:“天佑皇后乐队。”

[21] 英文名为“the sideders”。

[22] 英文名为“kiss”。

[23] 英文名为“new york dolls”。

[24] 英文名为“far arena”。

[25] 英文名为“aerosith”。

[26] 英文名为“uris theater”。

[27] 英文名为“the north ontario paradise riders”。

[28] noel ward,英国演员、剧作家、流行音乐作曲家、导演、制片人。

[29] arie antoette(1755—1793),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的妻子,死于法国大革命断头台上。

[30] 英文名为“café royal”。

[31] 提的问题是“are you gay?”,弗雷迪巧妙地利用gay这个词的多种含义(同性恋、鲜艳的、欢乐的……)糊弄过去了。并且,水仙花的名字源自希腊神话中自恋的美男子,隐晦地有爱慕同性的意味。

[32] 英文名为“liverpool epire”。

[33] 英文名为“leeds university”。

[34] 英文名为“gsgow apollo”。

[35] 2014年,皇后乐队发行了《1974年彩虹剧院演唱会》(live at the rabow&039; 74)cd、dvd、蓝光sd和黑胶,收录了修复过的这两场演唱会以及当年3月份《皇后ii》巡演时在彩虹剧院的演出。

[36] 原文为“pacio de los deporte”。

[37] 英文名为“carlite priory”。

[38] 一个是玛丽·奥斯汀,另一个是他妹妹卡什米拉。

[39] 英文名为“kennedy center”。

[40] 英文名为“santa onica civic auditoru”。

[41] the forulewood)。

[42] 英文名为“ternd”。

[43] 英文名为“chaka khan”。

[44] 英文名为“bckstreet”。

[45] 芝加哥黑手党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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