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逗逗老婆,耍耍儿,子——(1/2)
白慕年这辈子就没遇到过这么头脑的事情。
不管吧,这深更半夜的,她好歹是钱老二的表妹,要真管吧,她要赖上自己,这日子还有没有得过
不不不!他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嘀嘀!
他鸣笛,并不下车,提醒她让开——
坐在台阶上的小女孩儿,站起来了,然后开始扁嘴了,眨眼睛,委屈的眸子,哪怕只有车灯的映照,也能看得出来泪水儿都快滴出来来。
头痛,白慕年最见不得女人哭!
呜呜——
不想什么还偏来什么,她哭得很大声了,他真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或者调头离开,可总不能因为她自己不回家吧
今儿她等,明儿她还能在这等,他能逃避一辈子
想了想,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大叔……”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白慕年面容冷硬得不若平常的温和,声音也漠然的直逼零下五十摄氏度:“我不是你大叔,麻烦你离开我家。”
眨了眨声,温馨破涕为笑,“好吧,不叫大叔,那我叫年哥,年哥,我想跟你住在一起!”
皱眉,目光森冷。
真傻还是真傻听不懂别人的恶语
僵化了几秒,白慕年憎恶地盯着她瞅了几秒,“你姓温是吧实话告诉你,我活了三十三年,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女孩儿你父母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这么没有家教,就算没家教,难道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吗”
老实说,依白慕年的性格,很难说得出这么重的话,而且还是一个年龄比他小了一轮的小女孩儿,可不知怎么的,见到她没脸没皮的样子,他就恨得牙根痒痒,非常的厌恶和讨厌。
温馨怔了怔。
然后扁嘴,那泪水就飙下来了:“年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油盐不进。
白慕年愤恨得不行,越过她就去开门,“我希望你马上离开我家,要不然我报警。”
他喜欢独居的生活,这幢别墅平日里除了钟点工每天来收拾卫生,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所以此时,寂静的环境让他的声音越加的清冷无情。
直直地盯着他,温馨那泪水儿叭叭往下落。
听到她莫名其妙委屈的哭声,白慕年心烦得要命,要是元素见到她这表演的功夫,一定认为自己表演专业白瞎了。
一点没错,他还真就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女人。
不再理会她,他径直打开大门,然后将车开了进去,接着,‘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了。
奇怪了,她这次竟只顾着哭,没有厚着脸皮的跟进来。
舒了一口气,想想他还真有些后怕,她如果真的跟进来,他总不能打她一顿,再丢出去吧
终于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他回房洗漱后,就上床睡觉,把这事儿就忘到了脑后。
半夜里。
哗啦啦!
轰隆隆——
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转瞬即落,这是一沉无征兆的暴风雨,将未关严实的窗户打得劈啪作响,有些骇人,却极其符合夏季的气候特点。
从睡梦中醒来的白慕年,被那窗户撞击得有些心烦。
披上睡衣起床,他走到窗边儿,正准备拉上窗户,不经意往外一瞥——
这个疯子——
借助闪电的光芒,他瞧到别墅外的那抹小小的身影,蜷缩着坐在她那个行李箱上,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狼狈得不成样子。
头更痛了。
管还是不管
沉吟了半晌,他无奈地换上衣服拿着伞下了楼,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在这种情况下,他要真不理不睬,似乎真有些不太人道了,再者说,钱老二要知道了会不会拔了他的皮
今晚的夜,注定不太平静。
黑压压的天空,似是笼罩着一层黑色的油布,闷得让人心慌。
一进屋,温馨抱紧自己的胳膊,不停地哆嗦着,湿透的衣服穿在身上,瑟瑟发抖。
今儿来的时候为了漂亮,她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白色及膝连衣裙,被大雨这么一淋,多凄美啊。
好在白慕年虽说板着脸,好歹还是拿了一件他的睡衣让她去泡澡。
满足的进了浴室,她洗得很惬意,心里忖度着,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
从浴室出来,看到白大叔那张阴沉的滴水的脸,那张冷傲孤傲,不苟言笑却处处透着沉稳内敛的脸,她竟犯贱般感觉到满面春风,眉梢眼底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可,目前的问题就是——
“年哥,我肚子好饿!”
似是为了配合她的说词,肚子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
小脸一红,她有些窘迫。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白慕年挑了挑眉,心里无比愤恨,他这是欠了谁的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弄这么个忻奶奶进屋,半夜三更要吃要喝,还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长叹了一口气,他打开冰箱,拿了一挂面条就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好人做到底,明儿一早就让她滚蛋!
看到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温馨同学的追夫计划更加坚定,这种古今罕见的极品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还能有几个
拼了!
一会儿功夫,看着一碗其实连片儿菜叶都没有的纯素面,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是白大叔做的,即便再难吃对她来说也是山珍海味。
挑了一筷子,一尝,美目圆瞪——
“天啦,年哥,真好吃……”
呼噜呼噜的吃着,她像饿了三天三夜的蟹似的,边吃边赞。
大惊兄。
白慕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凉凉地说:“说完饭,自己在二楼左边第一间客房睡,明儿一早我送你回家。”
可怜巴巴的直点头,温馨现在只管享受美食,安慰自己很受伤的胃,今晚上能留下来就是关系进了一步。
至于明天,再说呗!
看到她的样子,白慕年相当的不爽,眉头深皱,偏又发作不得。
极力忍受,其实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嗯,好吃……”咀嚼着面条,温馨夸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吃的是满汉全席,瞅到他那张冰山脸她也不以为意,脸皮厚才能得天下是她的宗旨。
不想再听她咕哝,白慕年收拾好厨房,径直上了楼。
望着他的背影,温馨心里哀怨极了,边吃边摇头,看来自己那一箱子存货没地儿使啊
……
如果事情就这么完了,那就也没有接下来的故事了。
温馨同学估计是淋雨受了寒,半夜就开始发起烧来。
这家伙打小身体就不太好,一旦生起病来,那更是毫不含糊,不折腾死个人都不带完事儿的。
高烧,恶梦。
正是她此刻正在经历的事情。
脸色一片苍白,她紧闭着眼睛,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嘴里有些虚弱地喃喃,
“……妈妈……爸爸……”
梦越发深沉,她在恶梦里挣扎。
要说温馨这孩子也是个贼可怜的,她是吴岑的女儿,三岁的时候父母就离了婚,爸爸搞上了小三,还是个洋小三,死拉硬扯的跟她妈离了婚,还得到了她的抚养权,将三岁的温馨带到了国外,洋继母没过两年就替她生了个混血儿的弟弟,到是没有刻意的不待见她,只是疏离和不管不爱不疼的方式,让母爱缺失的她性格越发的叛逆和乖张。
她没有谈过恋爱,但却对爱情相当的憧憬。
打第一眼瞅到白慕年她就强烈的喜欢上了,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但她不懂怎么去表达,国外开放式性教育出来的思维方式相当简单,爱他那就和他上床。
可是,他却不要她,而且他厌恶她。
他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孩儿——
呜,其实她心里是难受的,谁说她不难受呢
在梦里,她心里好慌。
都不要她。
她想抱住爸爸,也想抱住妈妈,她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可是,天空狂风暴雨,爸爸牵着她的手,越走越远,妈妈的影子,越来越小——
心里苍凉一片,她感觉脑袋越来越痛。
“妈妈,爸爸……”
她的声音和呼喊微弱像只受伤的小猫,全身发抖着,苍白的嘴唇嗫嚅着,“……我好冷……妈……我好冷……”
“你醒醒!”拍了拍她的脸,白慕年拼命地椅她,想让她清醒过来。
刚才听到她鬼哭狼嚎似的大喊大叫,他原本是不想管的,以为这丫头作呢,故意引他过去,可喊的时间久了,他怕真出点啥事儿不好向钱老二交待。
过来一看,得,还真烧上了!
赶紧给堂兄白应晖打了电话,这会儿应该还在来的路上。
真受不了,他怎么这么倒霉
“我好冷啊,白大叔……”她突然呜呜地哭,“……你干嘛欺负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
挑眉,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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