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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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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许攸宁在赞叹的那个新首富是白慎行,原本是在吃饭的人,瞬间觉得食之无味。

她离开了五年、他一跃成了汉城首富,财富榜榜上有名的首富。

随机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最终还是忍着伤痛将晚餐吃完。

这晚、许攸宁洗完澡喊她去洗,她放了一浴缸的水,躺在里面、满脑子都是以前的种种跟过往在脑子里面盘旋,她的离开不仅没有影响某些人的生活,甚至还让他们越过越好,自己是有多微不足道,人心怎么可以这么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怎么还是记得这件事情呢

她每次都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没有、这根刺永远都在她心底,永远都拔不出来,每每有人提及的时候,她就心痛的要死。

就好比今天,就是如此。

许攸宁无意中提了一嘴,她便整晚都心不在焉,不得安宁。

浴缸里面的水逐渐冷却,可她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她穿着睡衣躺在浴缸里面,比起这冷却的一缸子水,更冷的是自己的心。

最冷不过人心。

这晚、许攸宁以为她已经从浴室出来、进了房间,便没再过问,直接回卧室睡觉,第二天一拉开浴室门的时候,吓得一声惊叫,顾言穿着睡衣,泡在浴缸整整一个晚上,全身发白,肿胀。

她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晚上起来上厕所看见这一幕会是何种心情。

“顾言、顾言,”许攸宁语气中带着哭腔,一遍遍喊着她。

她躺在浴缸里面、迷迷糊糊睁开眸子看了她一眼,而后她使劲全身力气将她从浴缸里面拖出来,拿着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小心翼翼,生怕碰伤了她。

“顾言、你别吓我,你在吓我我要疯的,”许攸宁觉得自己真的离疯不远了,顾言如此不正常下去,她真的是要疯了,不疯也得去了半条命。

“你听到没有啊”许攸宁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跟她说话,生怕她就此睡了过去。

顾言迷迷糊糊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许攸宁急了、喊来查理太太将她扶上车,;两人一起直奔医院。

期间查理太太询问的时候,她只说是感冒了、并未说其他。

她很庆幸自己是个医生,有一定的特权,不然就顾言如此三番五次的来医院,她经不住那些医生的询问。

第二日、顾言还在昏迷当中,查理太太来看望时,她抽空回家拿了些衣物,期间听见电话在响、便接了起来,她的老板杰克询问她为何没来上班,许攸宁告知他顾言身体不适,这两天可能来不了。

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另外一个电话进来,是柏林的号码便接了起来。

“我找顾言,”舒宁说。

“顾言生病住院了,”许攸宁答。

“很严重吗”“很严重,”许攸宁不假思索直接回答,是很严重,严重到病入膏肓了。

许攸宁见到了这个来自柏林的中国女人,她长相妖娆,周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她怎么了”舒宁问站在一侧的许攸宁。

“生病了、持续性高低烧不间断,”医生也找不出什么原因,说感冒应该早就好了、可是没有。

“怎么弄的”舒宁抓住重点。

闻言,许攸宁犹豫了,并未开口说明缘由,而是眸子很清明的看着舒宁,她似是瞬间了然,不在过问。

只知晓,顾言又犯傻了。

这次是为了什么,估计也只有她自己能知道。

直至第五天,顾言才浑浑噩噩醒过来,一醒来见一屋子人似乎有些诧异,张晋、杰克、舒宁、许攸宁都在,一时间、竟然让她有种想红了眼眶的冲动。

她好像也不是没人爱,还是有这么多人将她放在心上的。

杰克的到来,让舒宁变的有些紧张,当杰克吊儿郎当问她是谁是,担忧许攸宁开口回答是同事,她便抢先回答;“朋友,”而后将眸光落在许攸宁身上。

一瞬间,许攸宁似是知晓了,顾言在柏林的事业不是公司的,而是自己私人的。

这个女人是她在柏林那边的合作伙伴,一个顶重要的人。

当杰克跟张晋走了之后、顾言将眸光落在舒宁身上;“你怎么来了”

“怕你死了没人收尸、我就过来候着了,”舒宁靠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道。

“刚刚那是你老板”她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嗯、”她浅应着。

‘“你秘书不错,”舒宁一眼就看出了张晋这个人,而顾言望着她心领神会的笑了一声。

此时的许攸宁站在一侧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这两个女人身上的气场太过相似。

顾言醒后的第二天,舒宁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了,许攸宁带着她会公寓,路上她问;“那个女的是你柏林的合作伙伴”

“是的、”她答。

“很漂亮、”许攸宁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赞美之心。

“杰克不知道你在柏林的事业”许攸宁好奇问道。

“不知道、”她答,毫不掩饰。

许攸宁闻言、点点头,虽未说什么,但心中还是稍稍有些意见,顾言这人太过狠历,她们认识这么久,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未曾告知自己,事业上,朋友上,感情上,她对于顾言的理解都只是现在,那些隐藏起来的东西她根本无从窥探。

今日杰克问起来时,她差点说漏嘴,要是说漏嘴了、顾言不是完了

许攸宁推开门进屋后,靠在玄关处看着进门的顾言、一把将手中东西狠狠砸在地板上,她闻声,错愕回头只见许攸宁满身怒火站在身后,她嫌少有发火的时候,在她看来,许攸宁是个脾气极好的人。

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今日是为何

正当顾言疑惑的时候,她隐忍带着怒火的嗓音在玄关处响起,正是这道嗓音,让顾言内心狠狠一颤,甚至一度怀疑自己。

“顾言、算我求你行不行你放你自己一条生路,也顺带给我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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