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许溟逸说求你了(2/2)
电脑中一大推工作等着她去解决,但此刻、她半分工作的心情也没有,思忖良久之后,下了很大决心,随即穿鞋、那钥匙出门。凌晨两点的街道并无多少行人,她下到地下室时一阵寒风过来,吹的她拢进了身上衣服,初春的夜风多多少少是有些寒冷的。
她驱车,朝军区医院而去,临水湾到军区医院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顾言当时买这处屋子时考虑到了许攸宁的工作岗位才下手的,所以便捷的很。
将车停在住院部的楼下,她有些晃神,当看到住院部几个大字时,她是愣住的,不晓得自己为何要开车过来,甚至到了门口她都有种临阵脱逃的想法。
她素来知晓自己要什么,敢做敢当,可现在在面对自己感情时,她成了懦夫,成了一个退让者。
当车内时间指向三点时,她才推门下去,走廊并未有人,高级病房的好处就是很安静,当她进去时,整条走廊上都能听见她高跟鞋的声音,这场景让她想起了恐怖片里的片段。
她一个一个窗户望过去,直至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才看到许溟逸穿着一身病服,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如此不可一世的男人也会有脆弱不堪的时候,见此、舒宁不免稍稍红了眼,女人总是太过感性,这话没错的。这么多年,她跟许溟逸在一起时,他总是强势霸道,不顾及他人感受,太过理智、她从小生活环境的问题,第一眼看见他时,便知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角色,日后定能成大气,随后她带着利益性的心理勾搭上他、两人在大学四年时光里,吵吵闹闹恩恩爱爱过来,可到最后所有感情都输在了他的理智上,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心疼自己无条件的男人,可许溟逸不是,家庭原因,他从小便知家庭利益这四个字、当她跟林安琪发生冲突,他当中众人面苛责她时,她便知晓,自己看错了人,她看到了许溟逸这人会是一个成大器之人,可忽略了跟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是需要有非人的忍耐力。直至最后、他们和平分手,而后当晚,她便逃离这座城市,一走便是五六年。再度回来,竟然忘记了血的教训,还跟他纠缠在一起,最后再次两败俱伤,他们二人,一个强势不肯低头,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谁也不退一步。
舒宁回想自己跟许溟逸过往,发现他们二人再次分开的理由跟上次如出一辙时,便再度寒了心,有些事情不能细想,不然会觉得这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此时、若是她注意看,便会看见病房里的人眸子扫到了她身上。
站在病房门前时,她没勇气推门进去,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许久之后,似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毫不留情准备离开。
其实,许溟逸并未入睡,而是闭目浅眠,他素来有很好的洞察力,舒宁如此耀眼的眸子锁在他身上,自己又怎会不知晓,可当那道眸光从他身上移走时,他整个人惊慌了,猛然拔掉手中针头,鲜血喷涌而出他也关不上了,赤脚下地,将走了几步远的舒宁拉回病房,随即哐当一声关上门,整个过程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舒宁诧异的眸子转头一望,只见许溟逸冷怒的脸庞看着她,一时间晃神。
“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他低声怒吼道。
此刻俨然顾不上手背上流出来的鲜血,舒宁蹙眉看了眼他流血的手背,随后道;“你在流血。”“老子问你呢!你不是不来吗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手背上的那点痛算什么最痛的是他的心,当他在鬼门关走一遭睁眼时,欣喜若狂,可当他询问许攸宁这些日子她来过没有,许攸宁的回答再度将他踩向地狱。
有时候一个人的无情足以让你重生八百回。
她明知她现在有苦难言,去偏生要用这种手段将他逼至角落,她的理智,明知,只会出现在顾言身上,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垂怜。
“让护士过来处理一下吧!”舒宁并不准备回答他的话语,只因不知晓如何回答,她为何要来看许溟逸她自己也也不知晓,现在知晓的便是自己,一晃神的功夫变来了,反应过来时想走,却被他拉进来了。“你心疼吗”许溟逸见她如此关注自己手背上潺潺鲜血,问到。舒宁问此言,抬眸眼神有些诧异的看向他,只觉今日的许溟逸,似是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让护士进来吧!”她答非所问。
“竟然你心疼,那便流着吧,没关系的,”只要你能将心放到我身上来,让我如何都是行的,都是可以的,只要你能让我在你身上找到存在感,血流而亡又如何
舒宁今个的眸子看向许溟逸,只觉他是疯了,不然怎会说出如此话语,看着他像是看怪物似的。
“你疯了吗”她冷然问到,你是疯了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是疯了、不疯怎会等你那么多年”许溟逸大方开口,他也觉得自己是疯了,不疯怎么会她这么多年,不疯怎会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恨不得打断她的腿“心有不甘也会等人很多年,”她冷嘲道。
她本不想跟许溟逸争吵,但无意中两人聊着话语就变了方向,此时她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只斗鸡,见到许溟逸就忍不住想刺激他,说些不堪入耳的语言,她不知晓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感情,但她知晓的是,若是这样下去,她跟许溟逸二人就算是结婚,也走不到尽头。
“能等多年,什么理由已经不重要了,”他看着舒宁一字一句道,舒宁似是不想跟他做过多纠缠,准备扒拉开他的手去按铃让护士进来,可许溟逸见她要走,扣着她的手又紧了一分,言语急切道;“去哪儿”“去喊护士,我不想跟你的死扯上任何关系,”你若是流血身亡,只怕你们许家人要弄死我。
护士进来时,见地上滴着血珠,他手上针孔的血已经稍稍凝结,护士给他处理完准备输液时,他喊停。
她现在只想跟舒宁近距离相处,不想受限制。
“许先生腹部受伤,不宜久站,还是躺着好些,”护士叮嘱了一句见气氛怪异便赶紧退出去。
听闻此言,舒宁眸子不自觉的扫到了许溟逸腹部,肋骨应当是的。看着许溟逸凝视着自己的眸子、她有些扛不住,随即看了眼墙上挂钟,“不早了、休息吧!”她道。
闻此言,许溟逸稍稍有些紧张。
“我可以出院了,”他嗓音有些急切,舒宁将他所有东西从临水湾扔出来就证明了一切,此刻她好不容易来看自己,又怎能让她就这样走了他知晓这是他们之间的转折点,若是就此错过,下一次估计不会在有。
闻此言,舒宁诧异,出院若是没听错的话,护士刚刚是说让她好好休息来着。
“舒宁,求你了,”许溟逸见她要走,擒住她的手臂,再度低头。
闻此言,舒宁是错愕的、许溟逸说,求她
年少时两人分开时,他都未低头认输过,今日竟然说求她
她内心狠狠一颤,许溟逸、你总是能将人好不容易在心中建立起来的城墙轰然推塌,你可知你我之间差的便是有人低头退一步,你此时这样做,无疑是要将我陷入两难境地啊!
“求你了、别不要我,”我会疯的,好不容易见到曙光的人,若是关上窗帘会将人逼疯的,舒宁、就当是我求你了,你没回来之前,我可以无限期等下去,可你现在回来了,就在我身边、你若再度离我而去,我怕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是你不要我,”舒宁语气清谈,他们二人之间、得寸进尺的是许溟逸。
“我没有,”我巴不得这辈子都将你牵在手里,又怎会不要你
我从未想过不要你。
“林安琪跟我之间你选谁”她清冷的眸子狠狠锁着许溟逸,但嗓音却在颤抖,她怕及了、怕自己问出来的这个问题是在无形之中将自己推入深渊,若真是这样,只怕她恨不得能抽自己耳光。
“选你,”许溟逸毫不犹豫答到。
林安琪与他而言不过是一颗棋子,而舒宁与他二人是一辈子不可能在有第二次的真爱,选谁他心中最为知晓。“那就放弃林家这跟枝丫,”舒宁抛出橄榄枝,只要许溟逸放弃跟林家的牵扯,他们之间还有机会,她可以不计前嫌,可以不在乎有林安琪这号人。
可是、许溟逸犹豫了,并没有刚刚那般干脆利落。
望着他的眸子一寸寸清冷,她苦笑,随即扯开放开自己手腕上的手,她越是用力,许溟逸便越用力。
现实总是打脸的,就好比她自己作死问许溟逸这个问题,无形之中就是在自作多情,舒宁、你真傻,在许溟逸心中,你怎能跟他许家产业相媲美呢
他许家家族企业,又怎能轻易放弃林安琪这跟枝丫他怎会轻易放弃
见舒宁极力挣扎,他心像被推到悬崖边,而舒宁就是站在悬崖边儿上的人、能将他拉回去。
“给我时间、,”许溟逸急切言语,他本不想将这些告知舒宁,可此刻见她要走,他不得不说,他跟林安琪之间不会太长久,在二十来天,便能解决所有事情。
他知晓,若是此刻舒宁走了,他们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
“你我之间、给了彼此六年时间,”够多了、我走了六年,你还未解决你跟林安琪之间的事情,现在给你时间又有何用
有何用
“最后一次、求你信我,”许溟逸低头认错,舒宁并不准备买账,伸手扒拉开他的手准备夺门而出,却被许溟逸狂躁拖回来按倒在沙发上,伸手撕扯她的裙摆。
任由她如何踢打,他都如洪水猛兽似的不准备停歇自己手中动作,见他如此神色舒宁知晓,今晚这番云雨跑不掉了。
生活就像强奸,抗拒不了就闭着眼睛享受吧!许溟逸只觉只有他们两人之间彻底契合之时,他才能感受到舒宁对自己的爱、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他惧怕舒宁清冷的眸子,惧怕她的冷嘲热讽。
她要走,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可以挽留,唯独只有这样才能让两人身心静距离相处,病房的门可以直接望到床,但望不到沙发,因此许溟逸的动作便有些粗鲁,他卖力讨好,想听到舒宁平日里的喘息声,可今晚、无论他多卖力,舒宁隐忍不言,并未给他多大的回应。
“舒宁、求你了,求你了,”许溟逸抵在她的颈窝卖力讨好的同时一直在言语这句话。
他大可以跟她冷战到事情结束,到时候一起去解决,可他忍不了,忍不了舒宁的满不在乎,忍受不了舒宁的冷言冷语,忍受不了一整天没有她的消息。
在新加坡回来那日、他是这样想的,也准备这样做,可当他看见行李出现在别墅的时候,整个人都混乱了,他不敢了,不敢让舒宁在胡思乱想,不敢让她在有机会一个人想通所有事情。
就像年少时,她说分手,他以为这是在耍性子,便应承了她的话语,可当他睡一觉起来,世界轰然坍塌,她消失了,无影无踪。
“舒宁、应我一声,好不好”他嗓音有些颤抖,医生说伤到肋骨,需要修养,可今晚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伤口再痛都痛不过心,痛就痛吧!
“应什么”她冷声问到。
“我跟林安琪之间谁是小三”她再度开口问到。
她承认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撩拨,可也只能隐忍不言,此刻见他如此说,便冷嘲热讽问了这么一句,她跟林安琪之间到底谁是小三到底谁是第三者
闻此言,许溟逸的动作稍稍一顿;“我从未说过你是小三。”“可你给我的感觉连地下情人都不如,正牌女友会被如此粗暴对待”说着、眸光往两人下半身扫去,许溟逸被她清明的眸子扫的浑身一颤。
“你明知道,我是太爱你了、才会如此,你明知道我是太想你了才会如此,舒宁、将我戳的鲜血淋漓你很高兴”许溟逸隐忍的嗓音在她面上响起,舒宁望着他一言不发。
你爱我所以可以肆无忌惮伤害我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就必须理解你的种种作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就必须给你时间许溟逸、你的爱太沉重了,我要不起,我一点都要不起。
到底是谁让你如此理直气壮的你告诉我是我给你的吗今晚的一番云雨似是与往日不同,若是往日她除了有些干涩之外应当不会有其他感觉,可今晚不同,她只觉腰痛,腹部有些难耐,伴随着许溟逸的动作这种疼痛便越难耐,不知晓是何原因,她隐忍着直到他结束,随后伸手推开他,面色惨白抚着小腹离去,走在医院走廊时,连高跟鞋都有些踩不住。
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回到车里的,更不知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一到家她直接瘫倒在床上,整个人因为腹部疼痛缩成一团,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似是被水泡过似的,湿答答的,难受的很。
疼的在床上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