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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爆更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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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晚上,下班时口袋里手机响起,看了眼屏幕上调动的名字,并未准备借这个电话,而是任由它肆意响着。

许攸宁在那侧拿着电话听见里面传来的忙音一阵心慌,随即将电话拨给顾言,询问舒宁今日有无上班,顾言轻声应允她的话语,并未跟顾言提及老大出车祸的事情,便快速挂了电话,一来是她不想让顾言替她担心,而来是她知晓老大现在需要的人是舒宁,也不管是不是上班时间,脱了身上的白大褂,便开车朝临水湾而去,这会儿时间尚早,二环并不堵车,恰好临水湾隔军区医院也不算太远,她一脚油门直接踩了过去,她需要将舒宁带到医院来看看老大,看看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是如何在麻醉未醒时喊着她名字的。

昨晚开始电话未接,她就不信她没看到自己发的那通短信,那为何不来明明就是故意躲闪,思及此,许攸宁似是不能忍受似的,直接驱车过去想将她绑过来。

她拿着钥匙直接上临水湾,发现临水湾大门门锁已换,正诧异时,身后电梯门打开,舒宁提着公文包从里面跨步出来,见站在门口的许攸宁,她显然也是一愣。“你怎么来了”她一边掏钥匙一边问到。

“老大出车祸了,”许攸宁一见到她就气呼呼道。

反倒是舒宁比较平静,掏出钥匙开门,随手将手中公文包放在上面,换鞋进屋,进厨房,烧了壶水;“我知道,今早看新闻了。”她漫不经心的话语让许攸宁一滞,随即迈步过去抢过她手中的杯子,质问道;“你难道不会心痛嘛老大在麻醉未醒的时候都在喊你的名字,你不会心疼吗”人怎么可以这样他们之间十几年的过往,如今老大出车祸躺在床上还未醒,她怎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说她知道。

难道他们之间的过往都是浮云难道老大跟她在一起生活这么久都是白瞎她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应该去看两眼啊!早在多年前我的心已经痛死了,出车祸怎么了当初初回汉城许溟逸为了利益开车撞我的时候谁知晓我心痛不痛许攸宁,你还是太单纯了,商场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老大出车祸那是他的事情,我无力解决,他就算是死了,我也无任何办法,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时候,明明自己决定放弃一个人,但是总有人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耳边提醒自己,告知自己他的存在,越是这样、她便越难受,她很像将许攸宁直接赶出去,但是不行,她们是朋友,她并不想在失了爱人的情况下也失了朋友。

“我最近很忙,忙去这段时间我会去的,”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尽量不然自己语气听起来太冲,尽量不跟许攸宁产生冲突。

“十分钟总有吧我开车带你去,开车送你回,”许攸宁开口询问,你在忙、我亲自接送,就请你看看我家老大行不行

“五点的视频会议,”舒宁无意中【撇了眼墙上的挂钟,今日为了不堵车,她跟顾言二人提前一小时下班,将工作带回家,此时时间尚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点儿许攸宁竟然寻过来了。

“我等你开完,”她退让。水壶停止沸腾,她知晓热水烧开,便从橱柜中拿了另一只杯子,倒了杯热水,而许攸宁始终握着从她手中抢走的杯子站在原地,怒目圆睁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只觉心寒。

她以为、老大这么爱她,她也会爱老大的,可是现在、并非如此,她不及老大爱她万分之一,舒宁这人、太过无心。

两人兜兜转转那么多年重新走在一起,有多不容易。

来之不易的事情不是应该更加珍惜嘛现在呢舒宁似乎并未珍惜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

老大在她心中或许什么都不是。

舒宁感受到身后许攸宁赤裸裸的视线似要见她后背灼伤,可此时、她能做的就是喝水来抚平自己跳动的心绪。

“舒宁、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情”许攸宁突如其来的话语险些让她手中的杯子端不稳。无情你站在你哥哥的角度来看、我自然是无情的,但是又有何人生来无情呢许攸宁、你又怎会知晓我曾经某些时刻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也是个看见流浪猫会起怜爱之人的心,我若是不用无情作为伪装,又怎能活到现在舒宁心中思绪翻涌,恨不得抓着许攸宁的臂弯恶狠狠的将这段话甩到她脸上,但随即、她低眸苦笑,罢了、跟她见气做什么,成长经历不同,又怎能要求她理解自己的生活跟做法呢她的情、悉数留在了柏林,留在了那个吃人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从未让她在长会一点儿。

真正无情的让是许溟逸,不是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理智,自己又怎会在那个吃人的城市一呆这么多年

他让她受伤,让她流血,再度回归却要求她完好回归、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情

若真有、她怎没碰到

舒宁说自己无情,她想笑,但笑不出来,经历过那么多是是非非她若还有情,只怕也活不到现在。

她与顾言二人在柏林那段非人的日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扛过来的。

无情也好,有情也罢,世人只看表象,随他们去吧!她现在颇为淡然。她端起杯子往嘴边送着,将口中水吞下去,随后道;“有。”

她如此大方干脆利落的语言让许攸宁整个人错愕在原地,舒宁将手中半杯水倒进水池,随后又重新倒了一杯,端着进了书房,许攸宁站在厨房良久,才微微转身,迈步至书房门口,见她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跟那侧的人交谈什么。

随后转身到客厅沙发上等着她开完会。

六点、七点、八点、舒宁出来上了次厕所,她以为是会议结束,赶紧站起来,却不料她进了洗手间,再度出来,便进了书房,微微有些失落,她坐在沙发上继续等,若是平时,她肯定是抱着薯片看肥皂剧了,但此刻老大一出车祸,她觉得整个家都完了,老大本就是家中顶梁柱,父亲虽然也管理家族生意,但大多数时候还是老大管理,原本喜欢游戏花丛的老二这几日也安分了不少,能感觉到他无形之中成熟了起来,一时间整个许家似是被人重创了似的。

九点、十点、她感觉到了饿意、肚子咕咕叫,起身,拉开冰箱准备找点吃的,看见几盒酸奶,拿起来准备喝的,无意中喵见日期,却发现早已过期,一甩手,将酸奶丢进垃圾桶,舒宁这个女人,真的不太适合生活,随后端着杯水准备过去充饥。

十二点、舒宁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以为许攸宁早就离开,没想到还在,听见开门声,原本昏昏欲睡的许攸宁瞬间惊醒。

“你忙完了”她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

“完了、”她答。

“还没走你今日不值班”她浅声问到,似是忘记了傍晚时分的话语似的。

“忙完了走吧!”她道。

“去哪儿”她端着平板蹙眉问到。

“去医院看老大啊!”许攸宁生怕她反悔似的,赶紧提醒她。

许攸宁将平板中的一封邮件发出去、随后观赏,放在一侧的茶几上,冷然道;“你确定要我去看你老大,若是碰到林家人该如何解决到时候你老大是护着我还是护着林安琪你确定在你老大心理,我比你们家的事业更重要许攸宁、成年人、何必要做那么多自欺欺人的事情,明知有些事情没可能,为何还要在多做挣扎呢”她本不想将这些言语告知许攸宁,只因她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没必要将赤裸裸的现实摆在他们面前,让她参观,可现在、她不得不说,若是去医院碰见了林家人如何到时候林家人问起来她跟许溟逸之间是什么关系、应该如何回答

不想自己被卡在中间不能动弹、索性她就将现实摆在许攸宁面前让她在抉择,听闻此言,许攸宁愣在原地半晌没动弹。

她只想着舒宁能跟自己一起去看看老大,但是从未想过这么多,根本没想过遇到林安琪他们应该如何解决,一时间、她愣在原地不得动弹,午夜钟声响起,十二点一到已经是第二天。

舒宁见此,轻启薄唇;“goodmorning。”

傍晚本就没吃饭,这会儿饿的不行,随即迈步至厨房打开冰箱,却见里面空无一物,而厨房的垃圾桶里躺着过期的酸奶,她苦笑,果真是许溟逸走后,她连生活都成问题了,照顾饮食起居的钟点工被辞退之后一直都是许溟逸在操持家务,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去哪儿请钟点工。

随即关上冰箱门,准备洗澡睡觉,饱吃不如饿困。

“可是老大明明跟你在一起,”直至她以为许攸宁该识相回家的时候,她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已经分开了,”舒宁告知她答案,已经分开了,这临水湾不在有你们家老大的地方了。

“为什么”她惊呼,不可置信问到。

哪里有为什么感情的事情若是说的准为什么就不是感情了。

“只有电影里面情侣分开的原因才会是英雄要去拯救世界,现实中男女的分开,大多数是因为性格不和,暴力、三观不一致,甚至可能是因为起床不叠被,”感情经不起考验,也经不起试探,她跟许溟逸之间的感情存在太多坑坑洼洼,随便来个人都能踩上一脚。

舒宁漫不经心的话语让她猛然一颤,随后看着她有些讶异。

这晚、她不知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从临水湾离开的,只知最后舒宁道;“我跟你老大已经是过客,没必要在弄的那么煽情,你也别在来寻我了,闹得慌。”说完、她便进了卧室,将她一人徒留在客厅。

回医院时,老二正守在老大床边,见她失魂落魄推门进来,有些疑惑、轻声问到;“你怎么了”

抬眸看了眼老二,随即有些哀伤道、“老大跟舒宁分手了。”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脆弱,也不知晓这老大等了她这么多年,会是如此结果,一时间、她都不相信感情了。

老二也是诧异,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老大,有一丝晃神、“你怎么知道”“我刚去了临水湾,舒宁说的,”许攸宁将自己埋在沙发上,脸上尽显失落,不知该如何继续言语这件事情。

老大跟林安琪之间的事情终究是横隔在他们心中的一根刺,就算是拔掉了也会鲜血淋漓。

这么多年,她从未听过老大有女朋友,直至舒宁回来之后,她才知晓,老大这么多年等的人原来是舒宁。

这日、舒宁坐在卧室浴缸旁边、一直等着许攸宁离开,直至她离开之后,她才将所有伪装卸下去,差点溃不成军,浴缸里在哗哗放着水,她穿着衣服坐在浴缸旁,似是并没有打算进去泡澡。

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事实也不过如此。

她还是有一个玻璃心,被人戳两下便会痛的要死。漫不经心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满目苍痍的心。

潺潺流水声在浴室响起,伸手摸索着将身后的水龙头关掉,随后机械似的脱了衣服躺进去,感受着温热的水源,直至水温渐冷,她才起来。

穿上浴袍,迈步至厨房,在酒柜里拿了瓶洋酒出来,随后进了卧室,坐在窗台上自斟自饮,一瓶洋酒下肚,也不过就用了半小时而已。

借着头晕脑胀的酒劲,直接揭开杯子躺进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上午十点,顾言未见舒宁到公司,电话过去,发现无人接听,有些担忧,便驱车去了临水湾,拿着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锁换了,上次舒宁给她的钥匙,怎又换了

随后她按响门铃,等着她开门,直至十分钟过去了,舒宁才开门、原以为又是许攸宁过来了,一见是顾言暗暗送了口气,她侧开身子让她进来,随手关上门;“我以为是许攸宁。”“许攸宁怎了”顾言好奇,因为是许攸宁所以才不开门的

“昨晚在我这呆到十二点才走,闹心,”说着她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继续回到卧室准备躺下去补觉。一进卧室顾言便闻到满屋子的酒味,随后眸光朝窗台望去,只见上面放着一个空瓶子和一个杯子。

“昨晚她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家还是在公司,我说在家,她便火急火燎的挂了电话,”顾言顺着她的话语说下去,见她还准备补眠,开口问到;“你昨晚是喝了多少”“半瓶而已,”她答。

知晓她酒量的顾言知道半瓶对于她来说是真的不多,便也没在说什么。伸手将那侧的酒瓶子扔到一侧的垃圾桶里,随后道;“不准备起来去公司”“你能过来寻我,证明今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让我睡会儿吧!”舒宁一边拉被子一边道。

随后还不待嘴角抽搐的顾言开口说什么,便接着道;“打电话让物业过来把锁换了,然后请个阿姨过来给我收拾屋子。”

“你倒是顺手,”顾言没好气的应了她一句。

随后去客厅,将她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伸手拉开冰箱门时,里面空荡荡的,在瞅了眼厨房的垃圾桶发现里面躺着过期的酸奶,随即打电话让张岚带了个佣人过来,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将冰箱塞满才好些。

中午十分,白慎行来电话询问她用餐没,她拿着手机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张岚,随即道;“还没、你呢”“在应酬,今日怎这么晚”平常时分不是十一点半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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