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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生动的一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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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顾言醒来,白慎行已不在身旁,在床上蹭了会,七点准时起床,洗漱好下楼,见张岚略带紧张的看着她。

轻声问到,“怎么这副表情”弄得我要吃了你似的。

见她如此问,张岚才惊觉自己失态,低头到,“先生说太太八点左右才会起来,晚些准备早餐。”

意思是,他们现在早餐还未准备妥当,顾言已经起了,显得他们有些办事不利。

她蹙眉,疑惑这山水居的佣人为何会觉得她不好伺候,为何每次一点小事就对她诚惶诚恐的。

是她面带杀气还是看起来很面目可憎

让人敬而远之,不好逾越半分

想着张岚也是佣人,不好为难,若这时候发难她,真到是坐实了自己不好说话这个名声了。

“你家先生呢”一早起来未见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以往在临水湾,房间没人,总是在厨房,如今、在山水居,她倒是不晓得去哪里寻他了。

思及此,不免皱眉。

“先生跑步去了,”山水居侧院栀子花园里有一处幽静的小路,一圈下来一两公里路,跑步的话、也算得上是个好地方。

听她这么说,顾言微点头,未说什么,既然早餐没弄好,她上楼看两封邮件就是,不浪费时间。

白慎行从外面跑完步进来,没见到人,便以为她还没起来,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便上楼去了。

走到楼梯口,发现书房的门大敞,见顾言在里面埋头工作,不免心里一阵堵塞。

晚上工作到凌晨一两点就算了,一大早还得起来工作,就没别的事儿可干了

微恼。

他天天寻思着把工作的事做完再回来,在家能好好陪陪她,如今到好,顾言天天把工作带到家里。

两人交流都成了问题,一到家,就钻进书房埋头苦干。

忍不住伸手敲了敲门。

顾言抬头,见白慎行大汗淋漓满脸不爽的站书房门口一脸哀怨的瞅着她,她不免失笑。

“跑完了”

“顾总事务繁忙,这么日夜兼程的,你老板给你开多少工资”白慎行手里拿着毛巾,靠在门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顾言心里一咯噔,得…听这不对劲的语气,是生气了

本面带笑意看着他的顾言,收了手中的东西,气定神闲靠在座椅上看着他道,“白董这是要挖墙脚的节奏”

嗤他不屑。

人都是我的了,还需要大费苦心的去挖墙脚

见顾言还好整以暇气定神闲的坐在位置上不动,白慎行蹙眉、却也不言语半分。

转身便进了对面卧室。

他日日在公司将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妥当了在回来,除非是特别紧急的事情,不然坚决不将工作带到家里来,顾言倒好、还未开始,晚上到凌晨,白天赶早。

这么起早贪黑的,是几个意思

本想着昨晚回来两人能聊聊家常的,一进门被张岚告知,太太正在开会,连晚餐都自动省了。

到凌晨还得哄着她吃。顾言就见他带着情绪,便也不好在吊儿郎当,起身、进了卧室。

见白慎行在衣帽间拿衣服、从身后环住他。

他虽听见脚步声,却也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来搂住他的腰。

“别闹、一身汗,”白慎行掰开她的手,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顾言眨巴着眼睛瞅着他,等着他说话。

奈何白慎行一声叹息,将自己搂在怀里,她只觉得脑子有点死机。

不是生气了想发火

怎就半途而废了

他心理在有怨恨,那抵得上顾言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松开她;“先出去,我洗个澡。”

顾言乖顺的跟只猫似的,转身出门,临出门前还回头一脸无辜的瞅了他一眼,瞅的她心理直痒痒。

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换好衣服出来、见顾言还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走过去、牵起她的手一起下楼。

“今日不能在将工作带回来了,若真有工作,时间不能超过晚上十点,明白了”

白慎行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跟她说清楚的好,若是不说,免得到时候气的还是自己。

偏生顾言又不是个能体恤人的主儿,只能他来一步一步的教导了。顾言点头、明了。

原来、一大早的脸色不好就是因为这个啊

“昨晚特殊情况,国际会议,”不然她也不会有工作带到家里来做。

白慎行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即道;“特殊情况最好不要时常发生。”

不然他真的会恼火。

昨天他工作本做完了再回来的,奈何顾言一进书房出不来,索性他也就这机会解决点问题。

却不想,顾言转过头、一脸呵呵的看着他;“大哥不要说二哥。”

白慎行闭眼深呼吸,秉着坚决不能欺负小孩子的思想,不跟顾言去辩解这个问题。

良久、他才缓缓道;“我的错,我应该做好榜样的。”

起先母亲说的那些,他还未深想过,今日被顾言这么一怂,他倒是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要做好榜样。

也是,他是该做好榜样了,不然顾言若是学坏了,他就得不偿失了。见主人下楼,张岚摆好餐具,站在一侧伺候两位主人吃早餐。

“多吃点、把昨晚没吃的补回来。”

想着昨晚白慎行将她搂在怀里好声好语的哄着她吃东西的景象,不免耳根子一热。

想着她昨晚没吃,白慎行倚在提醒让她多吃点,一顿早餐,在她低头吃饭,跟白慎行低声言语中度过。

“今日公司可有要事”白慎行浅声问到。

她思忖片刻道;“有。”

是有的、毕竟她今天还有些许事情要去解决。

“恩、快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来接你,切莫在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了,”他警告道。

昨日收到短信说她先回去了,白慎行的第一想法便又是自己哪里惹她不快了。

回到山水居,见她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才将提着的心落地。

顾言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冯叔开车,白慎行与她坐在后座,浅声交谈着。

“陈墨在金花节上拿到了影后奖,”想到梁意他们,白慎行微微提起陈墨,说话间隙,便低头看着顾言的神情。

奈何她平常道;“挺好的,白董又能狠赚一笔了。”

听着她揶揄的语气,白慎行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我的都是你的,”他道。

“恩、你的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想起这句风靡多年的网络用语,顾言便毫不客气的道出来。

白慎行满脸宠溺的看着她,点头;“恩、是这样。”顾言又怎么会不知白慎行的想法,他想知道她对梁意是什么态度,而后他好付诸行动,如今她平平淡淡,他便也知道该如何做。

将顾言送到公司大楼下,冯叔才载着白慎行往麦斯去。

“去醉言居,”直到gl大楼看不见,他才幽幽开口,吩咐冯叔调转车头。

醉言居,早有人等在里面,见白慎行进包厢,便起身迎着。

“老板。”来人一本正经道。白慎行应了声,随手将外套搭在座椅上,商务人员、一年四季都是正装,在夏天的时候,难免会有点难熬。

“东西呢”他道。

“这里、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值得高兴的事情是,这次的收获比上次大。”

白慎行轻点香烟,右手夹烟,左手翻开放在面前的文件。

映入眼帘的是整副关系图,他不免震撼。

指着其中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人道;“你确定、这个没错”“没错,”对方直直开口,他想过白慎行见到这副关系图之后震惊的模样,就如他们查出来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一样。

白慎行只觉得夹着香烟的手在微微颤抖,随后收了文件。

“那边的有什么动向”汉城势力分两拨,一拨是白慎行,一波是顾老爷子,而顾老爷子那拨已经交给外人去打理。

这个外人是谁,他跟顾言心中都心知肚明。

老爷子从军队下来多年,哪怕如今七老八十,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也不肯认老服输。

死活要握着汉城的一条命脉,对此、白慎行只能做到不与之为敌的地步。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暂时还未发现。”

他点头,没消息并不代表是好消息。

“密切关注着。”

双方势力总有一天要总和出来,不是白慎行认输,就是他认输。

而他白慎行,从未输过。

收了手中的东西,将烟掐在烟灰缸上,转身、离开。

手里的那份文件,犹如千金重。

他从未想过,在多放查探未果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消息既然是这般的惊人。

突然间,他有些庆幸,又有些后怕。

冯叔一路开车去公司,见他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手中拿着那份文件一直未放开。

临到麦斯大楼前,他猛地出声;“去临水湾。”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白慎行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冯叔一愣,随即调转车头。

一路上,白慎行周身散发着冷冽的低气压。

冯叔本想着他心情不好,搭搭话,可此刻、竟是不敢在言语半分。

白慎行站在临水湾顾言的房子前,好在他还知道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沿着客厅一路轻车熟路的到书房。

打开门,看着漆黑的书房不免蹙眉,按开一侧的开关,

站定在顾言的保险柜前,沉思良久。

与自己内心做着强大的斗争。

在开与不开之间荡漾徘徊。

许久、直到跟着上来的冯叔以为他要站成活化石了,他才幽幽转身,带上书房门、离去。

这边,顾言在公司处理一些重要事件之后,便让露西送她出门,一路到军区医院,寻着许攸宁。

她刚从手术室下来,便迎面撞见顾言,微诧异。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她平常不都是上班前或者下班后过来的么除非过来看个人顺带着看看她。

见许攸宁这么问,她浅笑,却也没回答她的话语。

这意味深长的一笑,竟让她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蹙眉、带着顾言上医院天台。

见此、顾言笑到;“医院的天台得聚集了多少冤魂”

死的不甘心的,不情愿的,是不是都聚集在这里了。

闻此言、许攸宁一身恶寒,却也轻笑道;“医院是一个迎接新生跟死亡的地方,世间万物都是互补型的,有好的总有坏的。”

做了这么多年医生、她早就看淡了,若真是怕鬼,值夜班的时候不得吓死了

见许攸宁这么说,顾言挂在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笑什么”从一进来,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看着她,如今倒是笑的越发诡异了。

“突然觉得你看淡了生死,”顾言幽幽开口。看淡生死那倒没有,只是习惯了生命无常。

“我还没这本事,菩萨都不一定能看淡生死,何况我就是一届凡夫俗子。”

这么高的评价,她可受不住。

顾言望着天边,医院的顶楼难免会晒上一些白色被单,迎风飞起,倒也显得有几分诡异,更何况今天还是个阴天。

“你我介凡人,”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

“你来找我不会是为了将我拉上来讲鬼故事的吧!”许攸宁阴测测的开口,看着顾言。

顾言耸肩、不以为然,缓缓道;“我明天跟白慎行去趟首都。”她来找她,是为了这个。

“你跟白慎行去首都跟我说干嘛我又不是你的管家婆,”许攸宁一脸你是不是来搞笑的表情看着她。

“我去看老俞,他去工作,”顾言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果然、见许攸宁面色一沉,将头转向天边不去看她。

顾言见此,也能理解,毕竟,老俞当初出事情的时候,她并不知情,如今听自己说要去首都,不免心理涩涩的。

“你去吧!”许攸宁将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上。

隐忍着道。

“一起去”她是这样想的。

“不去,”她这样想。

俞思齐跟顾言的那个圈子早在很久之间她就已经知道了,可以进去,但是进去之后,她也许会脱他们的后腿,从此次顾言单独去边境就能看出来。

她是医生的时候,尚且能救死扶伤,可如果是顾言跟俞思齐,会因为她分心的话,那么她想,她还是老实待着比较好。“你去看看他还活着不,”见顾言未说话,她沉声道。顾言不免在心底发笑,傲娇的女人。

“你就不想自己去看看”顾言循循善诱。

“不去,”她下定决心,语气却有些撒娇的味道。

“你可想清楚了,明天我动身了你可就没机会了,”顾言轻声道。

从一开始,她就不想许攸宁进到她跟俞思齐的这个圈子来,她是医生,医生的手是用来救人的,而她跟俞思齐的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哪怕如今回国,她还是不能忘记当初她是如何过来的。

前段时日在边境,她是多么冷酷无情,杀人如麻。十七岁的顾言、拿筷子都会有失手的时候,二十七岁的顾言,拿枪杀人都百发百中。

这个过程、经历了些什么,许攸宁知道,但是、她不说。

这个过程,他们之间存在着多么伟大且不可颠覆的默契。

顾言今日来找许攸宁,是想征求她的意见,也是想让她认定自己的内心。

“不去,”许攸宁一口咬定语气坚决。

良久、顾言点头,表示知道。

许攸宁的想法,她是知道的,但是如今做出了选择、就没有什么在后悔的机会了。阴沉的天气将海风送过来,吹起了天台上的白被单,飘飘悠悠,唯美而又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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