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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家宴(爆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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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在阳台处,不到八点,太阳直射山水居,晃的人双眼发疼。

火辣的阳光让她不敢站在阳台上太久,进屋关上阳台门。

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离家宴还有两天,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楼下,张岚带着佣人布置场地,准备迎接周末的家宴。

山水居自建成以来,佣人只伺候白慎行一人,近日才多了一位女主人。

如今迎来初次家宴,整个山水居上上下下都格外紧张。

生怕哪里没做好,不如人意,再来就是白先生近日来心情不好,若因此丢了工作,只怕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周末家宴,早在之前,先生已经吩咐下来了,因挪了时间,他们今日才得以动手准备。

顾言收拾妥当下楼,便见张岚带着佣人前前后后忙碌着,她不免奇怪,开口问到;“怎么了”

“先生吩咐,周末家宴,要做好准备,”张岚见顾言下来,迎上来,随她去餐室。

顾言蹙眉,早知白慎行在这些方面颇为讲究,可今日不是还没到时间

这么早就提前准备

“先生吩咐,夫人他们可能会留宿于此,要将所有客房都收拾出来,将外面的草坪跟园子都清理一遍,还有就是饮食餐具,都要妥帖。”

张岚一边布餐,一边细细跟她说着。

顾言不免皱眉,这些、她都不懂。

幸好这是在山水居,若是在临水湾,只怕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今日这粥、是驱寒的,”张岚低头说到,眼角注意着这位新太太的表情,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关于太太的一切,都是先生亲自下命令,就连这祛寒的粥都是先生吩咐熬的。

见太太低头喝粥,并未有什么异常,她不免心底一寒,为自家先生感到不值。

虽说两人有争吵,可先生每次打电话过来,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关心,可太太……。“今日我晚归,晚餐不用准备了,”喝完粥,将碗放在桌上,对张岚道。

听此言,张岚不免心惊,晚归不用晚餐

若是先生问起来,她该如何交代

“可以让冯叔将晚餐送过去,您看如何”张岚颔首道。

“不了、在外面吃去了,您不用紧张,若先生问起来,我来说。”

她又怎会不知道张岚战战兢兢的是因为白慎行,明知原因又怎会为难其他人。

张岚一脸为难的看着她,顾言不好意思,却又没有办法。

她今晚、确实是有要事要干,可外面那两个保镖,也实在是让她头疼。

七月初,艳阳高照,一出门,她便感到不适,伸手挡住太阳,上车,前往gl办公楼。

露西等候多时,将她昨晚发过来的邮件改了一遍,又送过来,顾言站在办公桌旁边低头翻阅着,随手拿起笔,签下大名,递还给她。

“今晚十点,国际会议,总部那边的高管一起,”露西看着顾言微微道。

她挥挥手、遣散她,随即拿起桌面儿上的手机,给远在洛杉矶的杰克打电话。

表示今晚的会议她可能无缘参加,要么挪时间。

“前几日许攸宁打电话过来问我你是否到了洛杉矶,你去哪儿了”杰克答非所问,提及她失踪的那一个星期。

“私事,”她不准备就那一个星期的事情过多言语,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何况这件事情对她的婚姻和家庭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老被人提及,她不乐意。

“什么私事能让你这么急躁扔下工作直接过去”杰克不依不饶。

“你很闲”顾言不悦道。

杰克耸耸肩,“会议挪到明天,没问题”

“ok,”不待杰克再说什么,她便收了电话。

上午九点,她准时进会议室,与各高管讨论下一季度的业务安排,跟季度目标,一场会议,维持了整整四个小时,一点,他们才陆陆续续的从会议室出来,一出来,迎上来的便是秘书办的秘书。

在她耳边耳语一番,她蹙眉,露西跟张晋在身后,明显感觉到她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顾言一进办公室,便见梁意满脸怒容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她无奈叹息,只怕又没什么好事。

梁意见顾言进来,脸色不仅没好看,反而越来越烂,若不是今日碰到顾轻舟,她压根就不知道,她的女儿已经结婚月余的事情。

这就是顾言、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永远以自我为中心。

顾言随手将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利用这个时间、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不可产生冲突。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不可失了分寸。接过秘书倒过来的水,放在她面前,笑脸莹莹道;“您怎么过来了”

梁意见她完全不准备先开口,更是气的恼火,冷哼一声;“你不去、只有我来了。”

顾言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梁意,不知她的怒火是从哪儿来的,所以索性就不说话。

“你跟白慎行结婚了”梁意点名主旨。

顾言微愣,她怎会知道

“谁告诉你的”天晓得、她脑海里第一个闪现出来的人竟然会是陈墨。

“你父亲,”梁意看着她直直的道出这三个字。

交叠在膝盖上的手一颤,随后缓缓放松,看着她幽幽道;“恩、结婚了。”

刚刚在做心理建树的她,面对梁意这恶狠狠的质疑,突然发现、好像,没什么用。

啪、梁意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搁在玻璃茶几上,怒目圆睁的看着顾言。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忠孝你为人子女,怎么可以这么差劲”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顾言蹙眉,最近好像很多人都喜欢用这招来惊吓自己,白慎行说她为人妻差劲,梁意说她为人子女差劲,呵、她这辈子,到底是有多差劲才让人家找上门来指着鼻子说她不好,说她差劲。梁意坐在对面,怒火腾腾,怒气中烧的看着自己,简直就是恨不得将她塞回去重造。

见顾言不言语,梁意就更来火;“顾言、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没有。

可是她不能这么说,没有吗毕竟梁意生了她是事实,可她最厌恶的、就是多年之后,她站在自己面前指责自己,说她不忠不孝,为人子女真差劲。你生我,不养我,我能好到哪里去“如果我差劲的话,那那些吸毒犯法的子女是否更差劲”她清冷的话语从嗓子里冒出来,冷冷的眸子看着梁意。

这两日,她本就寝食难安,公司事物繁忙,无暇顾及其他,在加上与白慎行的问题没有得以解决更是让她难受不已。

如今梁意找上门来让她不舒服,她又怎能好语相待“你怎能跟他们比”梁意怒道。

“那我应该跟谁比您现在的子女我承认好了,跟您现在的子女比起来我确实是差劲,毕竟他们有时间陪你,而我没有,但请你想想、梁女士,你给了他们多少,给了我多少。”顾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说这番话,可是近日来,她似乎看透了太多的东西,亲情,爱情,恩情,这些东西,总有先来后到,可先来的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

她无力解释她跟白慎行之间的事情如何如何,更不想向她解释,她跟白慎行之间的婚姻。

因为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以为你能理解我当初的无可奈何,”梁意从未想过顾言会说出这番话,会用陈诺跟陈墨两人来怂自己,她承让自己在他们二人身上花费的时间跟精力远远多余顾言,但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啊。“世人都有无可奈何,就好像、我早就想和你们断了关系,但是世俗不允许,我也颇为无可奈何,所以我现在还得坐在这里应付您,”梁意,身为她的母亲,多年来未尽到母亲的责任,却在她回来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道德来绑架自己,以为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就要接受了,你要是不接受,她便哭天喊地的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枉为人子女。

养育之恩养育之恩,养在前,育在后,若是这么比起来,你又怎能比得上白鹭

你多年来,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你付诸在他们身上的是我的多少陪,如今想要要求我对你做到忠孝仁爱,厚待你,做到任何事情都要与你商量,你为何不想想,你离开我有多少年了梁意惊恐的眸子看着她,不敢置信她会这么冷酷无情的说出这番话,更甚不相信,坐在她对面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顾言对梁意本无好感,也无坏感,若是应付、她完全可以,可今日她怒气冲冲的来,断然不是那么好打发,她知道,要让她走,只能将话语说到极致。

陈涵一个外人都尚且能关心自己,担忧自己,梁意与陈涵比起来都显得差劲。“你恨我”梁意哆嗦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恨,”她淡然,恨代表爱。

“言言、我从未想过你我之间会到如今这个局面,”梁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今日来,迎着她的是当头一棒。

顾言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润润喉,浅声到;“前两日、我去了趟边境,为了一个朋友,您知道,那种地方、乱的很,人命如草芥,多少人死不得其所、多少人无家可归,在途中,我突然想明白一个问题,我这辈子不长,余生的时光我只会浪费在对我好的人身上,从我回国至今,您就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我,从一开始在我办公室,然后在临水湾,在然后又回到了我办公室,都说事不过三,前两次我当作您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忍,可早在之前我将我的过往公诸于众之后,您为何还是不能理解为何还会过来质问我指责我”

她婉转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插进她的胸膛,梁意坐在对面,面色惨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死死的望着顾言,她从未想过她的女儿,会这么咄咄逼人的质问自己,会这么咄咄逼人的问自己为何。

“难道就是因为前两日送的汤嘛”顾言不免嘲讽道。

吃人的嘴软对于梁意,她本就无好感,以前只是觉得生育之恩没还,不好言辞激烈,毕竟是长辈,若是梁意不招惹她,她倒也能心平气和逢年过节的去跟她吃顿饭,如今,她欠的已经还了。

便没理由在惯下去,她远道而来质问自己,那自己也能将她怂回去。

陈墨当明星多年,一直不温不火,若不是她与白慎行提及此事,确定方案,将她捧上去,她以为、她能上去

娱乐圈这种地方,你演技再好,没人捧你,你永远也只能白瞎。

她欠梁意的,还在了陈墨身上。

“所以,你一直认为我对你的关系是多余的”梁意颤微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您一直在对我进行道德绑架,”不仅是您,还有您丈夫,真以为我傻,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还你恩情之前,不想说而已。

顾言万分肯定的语气让她颇为惊讶,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有。”“你一直想让我爱你,孝顺您,有时间陪您,让我爱您,你爱过我在心里想着算爱我那这世上爱我的人多了去了,让我孝顺您,您对我做到了一个母亲的责任嘛这些年替你履行责任的是谁不用我提醒您吧!有时间陪您在我年少无依无靠需要人陪的时候,您在哪儿在我的同学都是父母双全的去参加家长会的时候,您在哪儿您良心可过得去。”“您对陈墨跟陈诺去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们绝对无法反驳您,但您今日跟我说,那就是来找骂的,”顾言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情绪外露,不让自己太过激动,可是越说她越克制不住自己。

多年来的生活,让她早已不在去期盼着那份微薄的生母之情,她年少的时光都是白慎行跟白鹭陪伴着她过来的,梁意在什么地方她在陪她的丈夫孩子。

越说越觉得梁意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恶人,越说眼眶越红。

谁不想家庭美满谁不想父母都是原装的

谁愿意在年少时候父母离异,自己过上一个人的日子

良久、她恢复心绪,缓缓道;

“梁女士,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你可听过这句话”

梁意捂着嘴巴狠狠的哭着,她不知道、从来不知道顾言会这么怨恨自己。

古人不轻易说些什么,因为一旦说出来,自己的言跟不上行,是可耻的,是丢人的,你现在觉得丢人嘛你要求我的时候,你自己做到了吧你在言语上要求我的时候,你付诸过什么行动

梁意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顾言坐在办公室无动于衷,秘书办的人诧异不已,感到惊奇。

好好的一个人竖着进去,怎就横着出来了。

露西跟着救护车去医院,张晋站在她身侧,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

“我气的。”他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良久、才微微道;“下次,要气死人家,记得换个地方。”

对公司声誉不好,公关部最近也比较忙。顾言扶额冷笑,她没想到,梁意的心脏这么脆弱,自己不过是言行激烈了些,她既然高血压直接晕倒过去。

见她一脸无奈的模样,张晋才微微松口气,能笑出来,证明就没事儿。

救护车前脚走,后脚、顾言出门让郑武送她去医院,白慎行给自己派了两个保镖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自己开车。

她到医院的时候,陈家人悉数到齐,梁意也已经转醒,见她进来,有气无力的抬手。

“吓着你了吧我也没想到,今早忘记吃药了。”

梁意一直有高血压这点,陈家人都知道,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是颇为同情顾言,好好的去公司看女儿,愣是把人家给吓着了。

陈兴海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不言语。

顾言将他眸底的表情尽收眼底。

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姐、”陈诺靠过来微微喊了句。

她侧头;“恩”

“没事儿、我就怕妈突然晕倒,吓着你,”他涩涩的笑着。

顾言心底闪过一抹不忍,她必须要承认的事情就是,梁意虽然对不住她,但是陈墨跟陈诺两人,一开始就是在讨好自己。

很多事情换个角度想,结果会不一样。

她刚刚口口声声说陈兴海也对她进行道德绑架,其实,换个角度来想,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妻子而已。

也并无不妥,可是梁意,她找不出半分理由为她开脱。

“言言忙、先回去吧!”梁意怕她在这儿多不自在,便主动让她离开。

也不想她在这里,若是陈家人说了什么,她真跟自己断绝了关系。陈墨震惊,以往、自家母亲见着顾言的时候恨不得拉着她的手从早说到晚,如今却让她走

顾言前脚出门,后脚陈墨跟过来,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停步,转身,平静道;“有事”

“没,”陈墨知晓他们跟顾言的关系颇为尴尬,不好开口,以往她能没脸没皮的蹭上去,是因为顾言心情好,可今日,她似乎情绪不佳,便不敢在茂茂然开口。

顾言周身的气场跟白慎行颇为相似。

两人都属于极为冷淡之人,若严肃起来,只怕是没人敢上前一步。

见她如此说,顾言转身便走,将电梯按到许攸宁所在的楼层,顺便过去看看她。

许攸宁在手术室有手术,郝雷刚从门诊上来,便见顾言在往这边走。

“许大夫在手术室,进来坐坐”郝雷跟许攸宁也算得上是这个办公室里面的欢喜冤家,见到顾言的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虽觉得她今日周身散发着寒气,可也没觉得什么。或许打心眼儿里,他觉得她是个好人。

“许攸宁最近很忙”顾言拉开许攸宁的位置坐下去。

郝雷倒了杯水,递给她;“还行、就是手术比较多。”医院不忙就证明世界没有疾病,没有生老病死了。

许攸宁从手术室出来,见顾言坐在自己位置上,颇为惊讶,阴阳怪气道;“今儿吹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过来了”许攸宁笑着打趣儿道。

“西北风,”顾言瞟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接着。

“别瞎说,今儿没风,”七月份的天,都能将人烤熟了,还有风

海风也吹不来个人啊。郝雷在旁应合到。“吃饭没”许攸宁脱掉身上的白大褂问到。

“没有,”说着憋憋嘴,一副委屈的模样,许是许久没见许攸宁了,如今见她只觉得她身上神经病的性子改了不少。

“走吧!”拿出钱包,拉着顾言下楼。

见到两个保镖的时候她微愣,随即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两人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快餐店坐下去。

点完餐、许攸宁便担心问到;“没事儿吧你”

白慎行那天的怒气尤为吓人,饶是她当了多年医生、玩儿那么多年尸体的人,也慎得慌。

“没啥事,”事情的起因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在重来了。许攸宁明显不信,若是没事儿,门外那两个保镖是怎么回事儿

她知道在某些事情方面,自己拖了顾言的后退。“你今天怎么到医院来了”许攸宁好奇这个。

“我把梁意气的住院了,过来看看。”“噗,”许攸宁喷水。

“你说什么”她简直是不敢相信啊!

一向对梁意忍耐有佳的顾言既然将人气到医院里去了。

大发啊!这梁意是干啥天理不容的事儿了,能让顾言恶语相向将她气到医院里来“救护车直接在gl将人拉走的,”顾言直接开口。

这下许攸宁不止是震惊这么简单了。

“你疯啦下次想气死人记得换个地方,”听她这么说,顾言诧异的抬起头,随即笑的一脸无奈。

“你笑什么”傻了

“你跟张晋说了同样的话,”顾言说到。

“证明张晋是个可信之人,”她得瑟。

快餐店的人将食物送上来,两人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良久、许攸宁才缓缓开口;“老俞……。怎么样”顾言此次来,就是想告诉许攸宁这些,只是她没问,她便不想开口让她担心。

“没事。”她言语之中透着肯定,是没事。

许攸宁点点头,在嗓子眼儿玄了几天的心,终究是落下去了。

她知道、在老俞跟顾言之间,她有一道墙是翻不过去的,老俞出了事儿只会找顾言,而顾言,不愿意将她带到那种境地去。

她甚至清晰的知道,如果自己去了,就是拖他们的后退,所以,每次,她担心归担心,但从未去寻过他们,而她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只能坐以待毙。

而前几日,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能惹的人又多了个白慎行。

惹了白慎行,会让顾言左右为难,她悔不当初,自己若是早就知道这点,便不会有顾言当日那左右为难的模样。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

顾言握着筷子的手一顿,良久、看着她语气坚定道;“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对于许攸宁,她向来是采取保护的态度,因为当初许攸宁也这么保护过自己,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位置而已。

她知道她在道歉那日在麦斯的事情,不关她的事。

她跟白慎行之间矛盾激化,与许攸宁无关。“我总觉得如今的我是在拖你后腿,”许攸宁意志低沉,双眼泛红。

她还记得初次见顾言的时候,她躺在病床上,满身鲜血,奄奄一息,自己是废了多大的力气将她从鬼门关中拉出来。如今、顾言已经不需要自己了,而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在拖累她。

从始至终她从未想过许攸宁会拖累自己,许攸宁跟俞思齐对她来说,都是另类的存在,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放弃的人。

如今她这么说,既让她有几分痛心。

她伸手抚上她的手背;坚定道;“不管任何人说了什么,以我为准,除非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别人说的,你自己想的,都不算。”

对上她坚定的眸子,许攸宁说不震撼是假的。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的友谊可以这么无可取代。

顾言会这么无条件的护着她,她感动不已,又哭又笑的看着顾言,顾言扯过纸巾扔过去;“别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许攸宁擦着眼泪,吸着鼻子;“你告诉我,你怎么把人气到医院去了、我也学学。”

“我这都是跟你学的,你还跟我学”顾言没好气的说到。

许攸宁一脸不爽的看着她。

她视线朝外看了一眼,便见郑武在拿着手机讲电话,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见他收了电话,顾言才缓缓的将视线收回来。

许攸宁接到电话、有急诊,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顾言。

顾言回以微笑;“去吧!天使。”

许攸宁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便没什么事儿,赶忙越过马路往医院跑去。

对于医生来说,他们的时间就是生命。

看着许攸宁的背影消失在医院大门,她才缓缓收回视线,起身。

回办公室。

见她回来,张晋着急的过来询问。

“怎么样”

“还活着,”没被气死,他们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好端端的人家怎么会晕倒”露西也是急急忙忙的跟着救护车走了,才回来想着问下真相。张晋一声叹息,跟着个任性的老板实在是件头疼的事情。

“高血压犯了,”顾言将手中的包包放到一侧,缓缓说到。

露西不同张晋,张晋要是知道了,顶多是在心里排腹排腹她,露西要是知道了,绝对跟许攸宁一样,抱着自己大喊牛逼。

“你晚上随我去个地方,”顾言对张晋道。

他点点头,露西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同情。

下午六点,顾言跟张晋下楼,带着两个保镖,直接去停车场。

顾言跟张晋一个车,两个保镖开车紧随其后。

途中,他问;“要甩了嘛”

这两人成天这么跟着她,他看了都觉得烦。

“不用、让他们跟着就是,”甩了甩了他们,她跟白慎行之间的关系还有得救

白慎行不得掐死自己今日一整天,白慎行都没接自己电话,她现在想着,昨晚那通电话估计是他朦朦胧胧之中才接的。

思及此,不免头疼。“怎么了”张晋见她扶额揉着太阳穴,不免关心道。

“没事、想太多了,”她近日来,确实是想太多了,想什么

想着如何缓解跟白慎行之间的关系。

到老城区,顾言跟张晋一前一后的进了老袁的店子,两个保镖看了眼店名,随即便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离她十米远,但能很好的看见她。

老袁见顾言进来,本想笑着打招呼,可看见紧随其后的保镖,不免蹙眉。“咋回事”老袁抬头冲着那两个保镖扬了扬下巴,问到。

顾言坐在前台,看了他一眼,颇为意味深长,接过他倒的水,喝了一口,递过去。

“上次的酒不是没喝完”

张晋跟老袁两人皆挑眉,怎么今日有一副要买醉的架势

见老袁反身拿酒,他看了眼身后坐在不原处的两尊大佛,微微浅笑,带张晋来,是不得已之举。

她有要事要解决,可又不能无视白慎行。

一进来,张晋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但他好奇的是,为何她会不避开这两个黑衣人。

老袁将酒拿出来,她拿着酒去了下面的餐位,倒了两杯酒,对张晋道;“白慎行的人,我与白慎行在一月前登记结婚了。”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在他听来,犹如五雷轰顶,她跟白慎行结婚了跟那个商场上人人都闻风丧胆的白慎行结婚了

到底是为何

世人都说白慎行手段狠辣,出手快很准,从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雄韬伟略,在事业上野心勃勃,短短几年之内就将事业版图拓展到多国,个人身家现在是以兆为单位。

这样的一个人,怎能做丈夫

“只是告知你一声,日后在工作上、好安排。”=顾言早就有这个想法,毕竟、她跟白慎行现在已经是同林鸟了,万事还得谨慎小心。

张晋在震惊之余,只得缓缓点头。

老袁端了几个小菜过来,坐在他们这桌,顾言将倒好的酒,推过去。

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菜,对张晋道;“尝尝、老袁手艺还是蛮不错的,以后来这里,报我名字免费。”

老袁在一旁一拍脑门,就差哀嚎了。

张晋笑的不能自拔。

三人坐在一起,你来我往、难免会喝些酒,顾言适机的看了眼张晋,他起身。

“我去上个洗手间,在哪儿”

“那边儿,”老袁指地方。

“知道俞思齐出事了”顾言端着酒杯低声说到。

“知道,”老袁轻答。

他早就知道,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顾言会为了老俞只身前往边境。

“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会在这个时候道出所有的事情,”老袁对她有所防备,但是事关俞思齐性命,他若是在防备,那就是不顾他的死活了。

老袁心底众人思绪万千,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是什么,但……。他不能。

“该说的我会说,不该说的,你也别问,”干他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坏了规矩,如今顾言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坏了这个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留着你的规矩,等着他死”顾言声音微恼,可面上没有半分情绪。

老袁佩服她演戏的功底,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陪这她演戏,顾言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老袁为她续上酒。

“他都知道,他不说,我又怎会说”老袁一席话,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俞思齐身上。

顾言蹙眉,微恼。

望着他的眼神都快结成冰,张晋慢悠悠的从洗手间出来,便见顾言寒的快要滴出水的脸色,不免感到奇怪。

他就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顾言望着他的眸子就像是利刃,老袁心底发毛,从未见过顾言厉色的模样,如今第一次见,才知道外面那些传闻不是白来的了。

人人都说gl顾总,有猛虎之势,野狼之心,残忍无情,巧取豪夺,善打心理战,如今看来,确实是的。

她望着自己寒到底的眼神,便是最好的证明。

顾言从包里拿出毛爷爷,放在桌面儿上,用酒杯压着。

“我老袁不是不守信用之人,说终身免费,便不会收你一分钱,”他硬气。

顾言冷笑,寒声道;“我顾言这辈子只吃两种人的白食,一是朋友,二是家人。”

她的意思很明显,你老袁不拿我当朋友,我自然是不会白吃你的。

闻此言、老袁握着酒杯的手狠狠颤了一下。

顾言提包,跨大步离开。

“劳烦你了,陪我跑一趟,还没吃上饭,”她收了周身的寒气,对张晋道。

张晋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屋里屋外的情绪反差不是是太大了点儿“我随他们走,你自己开车小心,到家了给我电话。”

“行,”张晋点头,直接开车离开。

见她启动车子,顾言也上车,一路往山水居去。

这边、远在异国的白慎行在听完保镖报告她一天的行程之后,不免心寒。

她今天从山水居出门去公司,开了一上午的会议,期间梁意过来找她,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儿,不久、救护车就到gl来将人带走,下午、她去医院看梁意,顺带见了许攸宁,两人一起吃了饭,随后许攸宁离开,她回公司,六点跟秘书张晋从公司出来,去了老袁酒屋。

不到半个小时,她便启辰回山水居。

砰。

总统套房外面的会议室,许赞跟一干高管在等着自家老板过来开会,不料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听起来像是砸东西的声音,原本轻声交谈的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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