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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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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丫鬟的清灵水秀,让魏松严念念不忘。

薛氏在身边的时候魏松严有时候怕她感到冷落,明明疲惫也要打起精神宠爱薛氏,现在薛氏走了一个多月了,没必要敷衍娇妻了,魏松严突然又冒出了那种兴趣。

都是位高权重的男人,生来富贵,没有谁会委屈自己。

第二天魏松严就让管事想办法将那丫鬟调到了他的屋里当打扫丫鬟。

丫鬟叫芽儿,十六岁的小姑娘,进府前人牙子提醒过她以她的容貌兴许会被世子爷、二爷瞧上,芽儿有点幻想,可她老实本分,不敢像蕊儿似的主动去勾搭谁,如果叫她去世子爷、二爷院子里做事,芽儿或许还会偷偷看看世子爷、二爷,但叫她来伺候比她爹还老的国公爷,芽儿真没有那种念头。

被魏松严拉住小手的时候,芽儿真的受到了惊吓,可这男人是一家之主,芽儿轻轻地挣扎两下也便从了。

芽儿青涩又水灵,魏松严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他的青春岁月,虽然还没有给芽儿正经的名分,但已经安排芽儿住进了他这边的耳房,连着几晚都是让芽儿伺候的。

蕊儿与魏沉勾搭,赵闲怕脏了夫人的耳朵没有说,但芽儿顺顺利利成为国公爷的屋里人,赵闲故意将消息递给了玉兰,由玉兰转达。

“这么快”计划成功,阿秀又喜又惊。

玉兰笑道:“那边都走了这么久了,国公爷也得叫人伺候不是。”

阿秀想了想四十多岁的魏松严与比她还小一岁的芽儿,那画面实在让她倒胃口,之前没想那么多,只想叫薛氏吃瘪,现在魏松严真的动手了,阿秀突然有点同情芽儿,年纪轻轻地被一头老牛啃了。

玉兰轻声道:“可怜也没办法,穷苦人家又长得漂亮的女孩,不是长大了被父母卖到富贵人家换聘礼,就是小小年纪就卖给人牙子换几两银子。远的不提,就说芽儿,没遇到国公爷她得天天起早干活,现在伺候国公爷去了,她什么也不用做,每天还有人伺候,吃香喝辣的,也许她还觉得自己终于转运可以享福了呢。”

阿秀只是随便说说,人各有命,她是遇到魏澜了,如果魏澜跟魏沉一样不愿意履行婚约,阿秀既嫁不进魏家,因为名声坏了也无法嫁给旁人,她自己苦,还要连累爹娘兄弟跟她一起发愁受人嘲笑,真变成那样,她或许连芽儿都不如。

与其同情芽儿,她还是等着看薛氏回来后的热闹吧。

“世子爷,那事成了。”夜里洗了脚,丫鬟们退下后,阿秀邀功似的朝魏澜眨了下眼睛。

魏澜:“什么成了”

阿秀爬到里面的被窝,侧躺着,撑着脑袋告诉他芽儿已经成了国公爷的屋里人。

魏澜神色淡淡的。

阿秀问他:“不过,世子爷就不怕国公爷再给您添个弟弟妹妹吗”

魏澜冷笑道:“父亲不会让她怀的。”

有的人不在乎这个,他的父亲很看重面子,绝不会一把年纪再生个比孙子还小的孩子,还是庶子。

薛氏同样了解魏松严,但她相信魏松严对她的感情,只要她怀上了,魏松严就算在这一年里收了通房,等她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或娇软可爱的女儿回去,凭借两人十几年的感情,魏松严一定会重新将她捧到手心。

为了不让孩子的身世令人怀疑,中秋前一天,早上薛氏一确诊,马上派人将消息送到了国公府。

彼时魏松严与魏澜正在下棋。

虽然薛氏进门后父子关系就疏远了,但魏澜有才学本事,对比不成器的魏沉,魏松严还是很重视魏澜的。

看到管事进来,魏松严对着棋盘问:“何事”

管事低头,双手奉上来自薛氏的亲笔书信:“夫人送了信过来。”

魏松严正宠芽儿宠得新鲜,这时听到薛氏的消息,他心虚。

“放下吧。”魏松严继续下棋。

这局结束,魏澜告辞了。

儿子走了,魏松严才拆开信封,看完之后,魏松严先是高兴,没高兴多久,脸忽然沉了下来,命管事备车。

薛氏没想到丈夫来的这么快,她欣喜地去外面迎接丈夫,却见魏松严绷着脸,并不像因为高兴才来见她的样子。

薛氏不懂。

魏松严将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在内室与薛氏说话。

“您这是怎么了,我有孕您不高兴吗”薛氏坐到他身边,委屈地问。

魏松严看看她的肚子,问:“郎中可说怀了多久”

薛氏暗暗咬牙,他是在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

薛氏气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自己做过什么不记得了吗郎中说我也就怀了一月有余,定是我出府前那两晚怀上的,国公爷若是不信,您亲自请几个郎中过来算了!”

魏松严听了,脸色更加难看,训斥她道:“你还有脸提那两晚我欲与你分房睡,是你找各种理由叫我回去,躺下了还挤进我怀里撩拨,害我做下错事。”

薛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错事你我夫妻,夜里两情缱绻怎么就叫错事了国公爷该不会有了新欢,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吧您要是嫌弃就直说,何必找这种理由羞辱我我怎么撩拨你了,我只是分别在即舍不得国公爷想抱着您睡觉,是您自己——”

魏松严喝断了她:“住嘴,有些话我说不出口,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真是舍不得,她手四处乱探做什么

现在闯祸了,她还以为他想的是简简单单的喜新厌旧

“我问你,你出府之前京城发生了什么”

薛氏一愣,发生了什么,发生了六子案,魏澜那畜生揪出了她的父亲,害薛家倒台,她也从名门之女变成了罪臣之女,不得不想办法稳固地位。

魏松严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了。

魏松严刚刚得知薛氏怀孕还敢向他报喜时只以为薛氏太蠢,现在魏松严终于明白了,薛氏不是蠢,她只是太自私,从头到尾想的都是她自己,根本没有想过她的父亲宁国公不但犯了法,还在游街三日后砍了头!

那几晚,他受薛氏勾引冲动之下才忘了宁国公的死忘了她在孝中,可薛氏才死了亲爹,她自己不知道

指着薛氏的肚子,魏松严瞪着她道:“你这是孝期怀孕,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怎么说我”

她嫁过来后是变成了魏家人,不用受宁国公的连累流放,但血缘亲情改不了,就算死的亲爹是罪人,那也是她的爹!

薛氏全身一冷。

她忘了,她真的忘了孝期这事!薛家一倒,那么多薛家女儿都被夫家休憩,薛氏想的全是她自己与孩子,哪顾得上那本来就该死的罪大恶极的牲畜不如的爹

“他,他做出那种事,我以是她的女儿为耻!”

眼泪滚落,薛氏低头哭泣,给自己找了个绝佳的理由。意识到这孩子是真的不能留下了,薛氏扑跪到魏松严面前,涕泪俱下:“国公爷,我错了,我不该只想着男女情长,不该只惶恐于您会厌弃我,竟然在孝期忘情痴缠您,我真的错了,求国公爷原谅我吧!”

薛氏长得美,哭得满脸泪水依然是个美人。

魏松严愿意原谅她,但这个孩子不能留。

“明日我会派人过来,你吃了药,忍一忍,就当从来没怀过这个孩子。”推开薛氏搭在他膝盖上的手,魏松严站了起来,说完最后一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薛氏跪在地上,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活到现在,就这一次算错了道。

而魏松严重新坐上马车,想到薛氏跪地求饶的样子,竟松了一口气。

他子女不少,打掉一个孩子也没什么,重要的是,今日之前他有些烦恼薛氏回来后该如何解释芽儿,现在薛氏自己犯下大错递了把柄给他,他厌弃她是应该,原谅是念及旧情,明年薛氏回来看到芽儿,想她也没脸怨怪他什么。

感情这件事,人在眼前情也在,人走了,再深的情都会变淡。

从始至终,魏松严也不觉得自己有何错。

为了确保不出差错,魏松严叫人给薛氏送了落胎药后,看着薛氏真的见红了才回府复命。

魏松严得到消息不久,魏澜也知道了。

魏澜丝毫不意外父亲的选择。

母亲那么美,死时父亲都不曾真的伤心,薛氏又算什么

自作聪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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