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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分析飞鱼 接触疑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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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了,她从一个官小姐就成为京城乐坊的学徒,又从学徒变成醉云楼的头牌,一路苦苦挣扎而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吗那个让她家破人亡的仇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却拿他毫无办法。

温秀秀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绝美的容颜,还有这一身的媚态,都是为仇人准备的,那曾想仇人不近美色,好,你不近,你身边的人总近吧

结果她冷笑无言,仇人仍然好好的活着,可是自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她转身看向房间,房间里,这世上唯一跟自己有血缘的人正安静的睡着,我该怎么办

夏琰夫妇忙了一天了,累得相互依偎着睡着了。

深秋的黑夜,除了有清冷而美丽的月光外,还有寒霜,凌晨二更天,冷到骨头缝里的时候,赵之仪没有睡,他接到线报和夏小开一起到了东州城外,两人兵分两路追赶着几个黑衣人,黑衣人的马儿飞快,一起往北而去,眨眼之间,竟出了东州府的范围。

“要不要继续追”

赵之仪勒住马想了一下,“不对,这分明是调虎离山,赶紧回城!”

“是,公子!”

快要进城时,遇到了夏小开,“怎么样,追到了吗”

夏小开生气的回道:“一直往南,都出了东州府府城!”

“肯定是诈,赶紧回城!”

城内连着护城河的内河之上,几艘中等木船,已经悄悄散去,分散到几个码头,仿佛没有行驶过一样,没留下一丝丝痕迹。

安家门口气死灯在风中摇曳,正门在月光、灯光下显得苍桑而陈旧,仿佛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倦着腰在风中苦苦守望什么。

安宅侧门倒夜香处,倒夜香的车子快速的停下,拎起这家便桶放到板车上,又从后面拿下干净的便桶放在原处,夜香人做完之后,又拉起板车往下一家,板车走过,围墙拐角,一个中年男人快速的趁着夜香板车声音,轻轻推侧门回到了家中。

“官人,你回来了”女人见到中年男人,欣喜的叫道。

暗暗的影子走到灯笼前时,赫然就是安通判,他低声回道,“外面冷,赶紧回去!”

妇人问道:“是,官人,事情办得怎么样”

安通判回道:“肖知州应当拿到银子了!”

“那就好!”

“嗯,别操心了,当心身体”

“我知道,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妇人甜蜜的报怨道。

“别胡说!”

妇人笑道:“等夫君一切稳定下来,岂不是更好”

一直紧绷着脸的安通判微微一笑:“不要,孩子什么时候来,我都高兴!”

妇人走着走着就偎到男人身边了,浅浅笑道:“要是我生了女儿怎么办”

安通判仍然笑道:“只要是我们的孩子就好!”

“夫君你真好!”

“天冷,赶紧进房间!”

“嗯!”

东州府府衙后街

凌晨三更天时,万籁俱静,拉夜香的车子同样也出现在府衙后院后街,到底是知州家,家大业大,夜香也多,竟有几辆车同时到夜香,倒夜香之人拎上盛有夜香的桶,又拿下空桶,井然有序,动作很轻的夜香人很快搞结束了,然后出了胡同。

守夜人关上门之后,很快有人过来拎空桶,倒是奇怪,拎空桶倒是像拎了什么沉沉的东西。不一会儿,空桶被放到了一个地下室里,肖会遂随手打开一个便桶盖子,里面竟然装的是白银绽子。

肖会遂让跟进来的贴身侍从清点,侍从点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回大人,二十万两!”

“嗯!”

肖会遂盯着银子看了一会儿,拎着灯笼出了暗室。

赵之仪和夏小开毫无收获的回到了客栈,于先生问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被人故意引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给了假消息”

赵之点仪点头。

于文庭捋须,“我总感到有一个无形的手在控制着东州。”

赵之仪说道,“我给京城消息,京里将派人手过来。”

于文庭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要是人手充足,事情还是会好查些。”

东州城外济河某河段的一个小村子里,三间草房子,外面看上去,跟村里其他人家一样,黑灯瞎火,可是内里却有灯光,原来,窗子被黑布遮上了,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老大,我有兄弟传来消息,说银子进了知州院子!”

“你那兄弟靠谱吗”

“过命的兄弟,这次能给知州家倒夜香,真是巧了,他的表舅病了,偷偷让他顶了一个晚上。”

“关着银子的事,怎么可能让他顶”

“我那兄弟跟他表舅长得很像,混了过去!”

“你确定便桶里都是银子”

“是,他说他觉得板车重,好奇便桶是什么木头做的,偷偷打开盖子看了一下,那知全部是银子!”

“几板车”

“五个板车,每上板车上都有十来个桶,银子多得数不清,后来,我兄弟猜想定是被盗的库银!”

另一个男人也附合说道,“老大,肯定是,都数不清了!”

老大说道:“我想救兄弟们!”

“大哥,搞到银子,往府衙门口一放,不就结了!”

“那有这么简单!”

“那那怎么办”

老大回道:“当然是拿银子要挟,跟官府换人!”

“对,对,还是老大想得周道,那我们准备怎么抢银子”

老大回道:“只要不在县衙里,一切都好办!”

“可那是府衙后院呀”

“笨了,不在府衙说明不是朝庭的银子,懂不懂”

“哦,我明白了,在姓肖的家里,说明就是姓肖的了!”

“对头,抢了,他们也不敢吱声!”

“就是,贪得来的东西,他们不敢吱声。”

第二天,吃好后,夏琰的贴子分别送到了肖家、安家、还有何家,收到贴子的三方人马,表现各有千秋。

肖会遂先大惊,难道自己的事姓夏的已经知道了,不,不可能,昨天晚上,两路人马引开了,他们不会知道,也许就是来查失盗的二十万两,可那银子跟自己没关系,想到此,肖会遂心定了不少,正门大开,欢迎转挥使夏候爷到自己家坐客。

由于贴子是当日送当日就上门的,肖会遂的家没有细收拾,虽然有所警惕,便是夏琰的防不卒然还是让他没来及收拾与准备,到处都是奢华的摆件、插屏等贵重东西。

夏琰和赵之仪相互看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奢靡不堪。

不是一路人,连天都没办法聊,只坐了一会儿,夏琰等了就出了肖府。

“看了后,怎么样”赵之仪问向童玉锦。

童玉锦回道:“跟我想得一样,穷极奢侈,他做官就是享受来了,挥霍银子吃吃喝喝,似乎不错。”

赵之仪跟着点点头,“我觉得也是,吃吃喝喝,醉身梦死,竟还能坐在知州位置上近十年,真是不可思议。”

夏琰眯眼说道,“也许这一次能把他们拿下!”

天已经正午,几人去了中等酒肆简单的吃了一顿,吃好后,先去了靠近的何家,何家跟肖家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二进二出的房子里住了三世同堂,显得有些拥挤,何参军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等夏琰到时,他连午饭都没有吃,一直等着。

这是一个正常官吏接待上司的态度,尊敬中透着巴结,希望自己虔诚的态度能得到上司的认可,获得好印象,期待高升。

等童玉锦等人进院子时,发现整个院子都用清水冲洗过了,显得干净透亮,家里的老老小小站成一团,等见到夏琰等人进了院子门时,个个自动跪下,给夏琰等人行礼。

古语有云: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这句话它是什么意思呢一个人如果有高度修养,有三种变相:看起来不可侵犯,实际上跟他一亲近,又觉得非常温和,充满了感情,尽管他说笑话,但他言语的内容,又非常庄严,不可侵犯的。

此时,三十而立的夏琰,已经过了年轻时的倨傲、高不可攀,入世更加圆融通透,对着崇拜自己、尊敬自己的下属,他严肃的面孔缓和了很多,轻展眉宇,温和的叫道,“各位请快起身,夏某今天就是随意走走,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何大人没有想到在衙门里严厉而不近人情的夏候爷,在自己家里竟如此温和客气,本就局促不安就更加不安了。

童玉锦微微一笑,笑中的亲和力不必说了,“何大人,见你们这样,是不是午餐还没有吃”

“下官不饿,不防事,不防事!”年近四十的何大人显得很紧张,连忙摆手。

童玉锦转头笑着对夏琰说道,“候爷,要不改天再来,今天先让何大人吃午餐”

夏琰点了点头,对何大人说道,“何大人好生吃饭,不必远送!”

“候爷,要不在寒舍一起用餐”

夏琰微微一笑,“何大人客气了!”说完转身出了院子门。

赵之仪转身的时候扫了一下何家天井,眉角扬了扬跟着童玉锦等人一起出了何宅。

何大人一直等夏琰等人走远才回院子,边上儿子说道,“父亲,这就是严厉到能吃人的夏候爷”

“是啊,你都想不到他有多威严、苛刻!”想起在衙门里训话的夏琰,何大人感慨。

“可儿觉得他像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何大人摇了摇头,“官场之上没有‘温润如玉’,只有雷庭手段,否则不可能站到权力巅峰。”

“想象不到!”

何大人叹道:“再等二十年,你就会有为父的感悟。”

“哦!”

坐上马车去安通判家时,赵之仪问道,“为何坐都不坐,就出来了”

童玉锦笑道,“三堂同堂,大家站在一起时,我感受到了来自何家的和睦!”

“和睦”赵之仪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呢”

“一个和睦的家庭,说明家人关系稳定,家人关系稳定,大部分情况下,家人都比较明礼、明智,一个明礼、明智的家庭会培养出挺尔走险的何大人吗”

赵之仪惊叫:“这也能作为查案的依据”

童玉锦回道:“那当然,作为社会最基本的群居单位——家,一直是社会稳定的根基,如果每个家庭都不和谐稳定,那么社会、世道必然也不稳定。”

“受教了,夏夫人!”赵之仪朝童玉锦拱了拱手。

马车一路前行,很快到了离衙门最远的官通判家,当他们下了马车,站到胡同口时都不敢相信,这么破旧的胡同里会有一个正五品官员的家。

赵之仪感兴趣的问道:“夏夫人,这能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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