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花开(64)三合一(静待花开(64)这事除了...)(1/2)
静待花开(64)
这事除了郭杨,没人猜到是四爷干的。
院长也不会叫人知道这事是四爷干的!要不然,以后会叫人心里防备,不敢用他。因此,这事他高调的承认是他做的,原因也是为公不为私的。
他跟四爷是这么说的,“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干几年我什么也不怕,可你的路还长。在学校这个环境里,我以为埋头做学问就是好的。可现在看来,不仅是要埋头做学问,还要多抬头朝前看看。”
很是感慨的样子!
然后学校里对这位书生意气的老院长这番作为,能说什么呢
就业培训的事,现在没人提。因为不知道这次请了这位进去喝茶,而这位吴东能撂出什么来按照秦桧还有几个好朋友这个逻辑推一下,跟吴东关系好的人没有吗
有!且还不少。
这些圈子里的人跟其他圈子里的人没牵扯吗
有!大家一直就在小圈子里生活的,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利益纠葛
哪里是绝对干净的哪里是绝对的经得起查证的呢
这能查出什么,鬼才知道。当然,有鬼的可不都不安着呢嘛,其他的事且管不上。
于是,历史学院便难得的超然起来了,因为院长敢往上告,就证明人家学院里没问题。
可越是这样,其实很多事情被针对的越明显。事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就是能给人制造很多障碍就是了。
比如,教室的空调坏了。大的阶梯教室,一个小时容纳两百人那种,大夏天的开到十八度,还把人热的一身一身出汗,课根本就上不成。往上报说给维修吧,好的!人家来人了。来了查看了一下,说是问题复杂,要更换什么零件云云。等等吧,回头零件到了就换了。等了一周,零件都没到。
这叫人怎么说当时安装的空调难道厂家不保修的吗肯定是被人下绊子了呗!
四爷觉得现在的男孩子怎么什么也不会空调而已,难弄吗
来来来!咱把学院的空调自己检修一遍,别的不行,试着去做空调的企业出门做销售,你们未必干不了。
这边还没处理明白呢,回头学校体操表演的时候,人家安排的顺序可有意思了。历史学院先进场,最后才能出去。这就意味着在户外的体育场中,晒着吧!只他们被晒的时间最长。
你说这种绊子讨厌不讨厌你还不能去争辩去。
紧跟着据说明年历史学院要缩减招生名额,因为就业前景不理想。之前的刁难,那属于学生会很不方便。如今的这种缩减,从学校的角度考虑,许是有道理的。但是这个时候提出来,就感觉被特意针对了。学生少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学院里有老师要被裁减。
然后大家会不会对院长有所不满呢
会的!
看!所谓的斗争就是这样的。不是你给我一拳,你给我一巴掌。不是你骂我一句,我还你一句。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种的争斗才是最叫人难受的,就是桐桐说的那样:一点都不爽气!
四爷就笑,之前安排进出场顺序这个事,其实是学生会的事。学生会的一些学生干部听谁的呢
一个个的,小小的学生会,官僚严重的很。
四爷历史学院学生会的几个学生会干部,“你们可以牵头,反官僚作风可以从我们做起。以史为鉴,以现在国家的大政方针为标杆……”
懂了!想毕业了能为人民服务,现在就要作好为同学服务的工作。秉承‘公平公正’这个原则。
几个娃们从来都没想过,事还能这么办!这就是隔空一个巴掌,不是我说你怎么了或者是我觉得你怎么了这些话我从来不说。我现在说的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甚至,这都不是道理,而是一个合格的大学生要有的思想觉悟。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干脆就没有这些该有的的觉悟,这可不是简单的问题!那是你的思想出现大问题了。
核心价值观里就有公平公正,你做不到,你就说你想干嘛。
特别高调的,动用了学院里所有能写的笔杆子,写出来再找金老师是润色,然后大张旗鼓的发出倡议书。
悄声了!安排什么活动,知道轮流来了。早来的,可以早走。不能再早来晚走,还对没有安排好这个工作的学生干部提出批评。
一纸倡议书,没有半句恶语相向的话,然后胜了!胜的风光又体面。
至于说缩减生源――可以呀!
四爷在学院内部的会上就说:“可以建议学校划出标准!什么样的标准,就够缩减生源的标准了是就业率吗那就业率多少就能达到呢如果明年要缩减,那是不是今年的就业率就是一个标杆呢我们应该设立标准,规范标准……”
言下之意,把全校所有的学院和专业都拉进来。不能以个人的心里的标准一言而定。放在一起,比一比,对吧不能只说就业率最低的就得缩减,要真为学生考虑,就该定下个具体的量。不管是几个学院,几个专业,没有达到这个标准的,都该缩减。不仅如此,就业率在某个区间时间,该缩减开支的就得缩减开支,我们将经费用在更有前景的专业上,也是应有之意。
大家就都看四爷:还是你坏呀!
这个东西要是不被采纳,那就是学校的问题了。这难道为不是对学校长久发展的考量不是为了学生的前提着想往大了说,这难道不是为社会和国家输送人才的大事上考量的
这么一操作,对方设置的那个障碍是个嘛
丢人!
然后大家发现,这历史学院碰不得!这一伙子搞历史的,一天天的阴谋诡计看的多了,那抬手就是大招,招架不住。
招架不住,招惹不得了,然后就没人招惹了。你们随便,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别惹事,别找事,没事别出来,缩你们地盘上别叫我们看见,最好跟埋在地底下的物件一样,扒拉你们了,你们出来亮亮。不扒拉你们呢,你们就继续呆着吧。
但是学生们对自家学院的热爱蹭蹭蹭的直线上升呀!
上课的时候学生就问金老师呢,怎么才能把这些办法应用的娴熟。
金老师说:“读书,读史书。你所面临的所有的问题,都能在史书上找到答案。所以,历史不是简单的背诵,你得带着脑子是思索,去思考。因此,学历史如同吃饭,吃到嘴里不算,你得去消化它,只有消化了,你才能得到营养。如果吃着觉得不香,觉得这不合你的口味,不妨多咀嚼一二,许是你就有不同的感触。有些专业,你学了未必用上。但历史,你学了,终生受益。这跟你从事何种职业无关。”
下面就有学生喊:“金老师,您会让您的孩子学历史吗”
“我儿子启蒙用的就是历史故事。”四爷叫提问的学生坐下,“下学期要上小学二年级了,但是二十四史已经粗过了一遍。你们专门学史到现在才第三年,可他们接触历史学科已经四年了,学的未必比专业更差,只是问问题的深度没那么大就是了。读史书,是每天晚上必须的功课。国内国外的历史都要知道,这将是他们坚持一生的习惯。但至于读大学,是不是以此为专业,那是他们的事。”
哇哦!这就有点变|态了!
不知不觉间,学生们突然就觉得金老师家里养的那两只其实就是俩小可怜。
其实也还行吧!
林砚也喜欢看书,但不会为了看书别的都懒的干。他是看完之后他颠了,在数次叫不动窝在书堆里的哥哥后,他自己就跑出去玩了。但是小区里的男孩还真不是太多,就是隔壁的宝琼惯爱玩。可宝琼放假的上课时间跟他们并不一致,再加上家里怕女孩给晒黑了,并不会放着孩子大夏天的在外面玩。
好几次晨曦都跑过来,在门口朝里看。家里人也没法叫她进来,然后红霞就找来了,拉着晨曦就走。只是偶尔李院长过来找四爷聊天的时候,会带着晨曦来。但每次,这孩子都乖乖巧巧的跟着李教授,也不瞎跑疯玩。林砚叫了几次无果之后,就自己玩了。
他是滑滑板,玩平衡车,满院子的乱窜。早起林雨桐想自己剪了花园里的花插瓶,那是不行的,“妈妈――妈妈――等我作业完成了,我跟你一块剪……”
于是,剪来的花都有些蔫吧。
今年暑假,叫小姑在家陪老太太住着。
林雨桐和四爷带着孩子,跟老林和林妈一起,回舅舅家住一个暑假,陪陪姥姥和姥爷。
如今,舅妈也回老家来了,孙子能上幼儿园之后,舅妈家的儿媳妇因为各种原因,辞职不干了。反正舅舅舅妈每月给儿媳妇和孙子一万块钱,再加上那儿媳妇她爸,那也是相当有资产了。二婚娶的那个年轻的媳妇吧,给生了个女孩,而大女儿呢,生的是个儿子,也就是有亲外孙了。那可老稀罕了,各种借口的给补贴。满月给套房本,周岁偷着再给套房本的。就是坐在家里收房租,也比工资高。赚的也没房租高!她爸有一个劲儿的怂恿,“那才挣几个钱呀爸给你!你回家好好看着孩子……”主要是舅妈在那边看孩子的话,作为亲家公,不好意思去的。
舅妈一看这样,得!她也不去了。姥爷跟外孙亲了,肯给补贴,占便宜的是自家孙子。至于说孩子以后跟谁亲的事,悖『19影跟谁亲跟谁亲,人要是把子子孙孙的都想攥在手里,那就啥也落不着了。
反正舅舅跟舅妈在家,家里又有保姆。老人照看的特别好。
放暑假了,一说要来,把二楼都给收拾出来了。三个房间,住吧。
舅舅舅妈欢迎,在家也乐意,可是姥爷不乐意。
姥爷认识林妈这个亲闺女,对亲女婿,印象都淡了,看着老林还问呢,“这是谁呀咋跟着老幺回来了”
姥姥就说,“这不是小姑爷能是谁呀”
把姥爷给冲击的:“结婚的时候挺俊的呀,咋都满脸褶子了”
你看这话说的!姥姥就道:“你家老幺还跟小姑娘似得”
嗯呢!姥爷拉着林妈的手,“我家老幺可俊了!”
一屋子的人:“……”行吧!您是您闺女的亲爹。
对老林还有那么一问,对桐桐和四爷干脆就没问了。但一直都特别客气,又是叫他们做,又是把水果推过去叫吃,等吃饭的时候,桐桐觉得菜多,她跟四爷一人一小碗米饭就足够了,结果呢结果姥爷喊舅妈:“……招呼好客人,要叫吃饱吃好!”
忘了桐桐是谁了!叫人特别难受,又特别无奈。
姥姥就说,“那是咱桐桐跟思业,怎么又糊涂了呢这不是前儿还念叨桐桐放暑假了也不说回来住,还给门口的梧桐树给浇水了。”
姥爷怔愣了片刻,看着桐桐端详,“瘦了!难怪姥爷忘了,你看你把你妈把你养成什么样了,太瘦了!要好好吃饭……”
桐桐强忍着没落下泪来,“嗳!我也不是回来了吗不住舅舅家的孩子长不高……”
对!姥爷点头,“记得年年要回来住的,不住舅舅家的孩子都长不高。”
嗳!
轮到四爷了,姥爷自以为悄悄的‘低声’问姥姥:“嫁老幺的时候,不是说姑爷是老二,上面有长子吗这怎么家里还有个小兄弟呀这小兄弟是结婚了还是没结婚呀没闹到最后还得给小叔子结婚……老幺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把四爷当老林的兄弟了。
姥姥又不耐其烦的告诉姥姥,“那是思业呀!你忘了,你还说大美小美找的女婿都不如桐桐找的女婿呢!”
姥爷想起来了,赶紧喊保姆,“晚上吃饭要有一道京酱肉丝!我记得老幺说思业好似偏爱京味的菜……”
当时一说一提,他想起来。可一觉起来,第二天他又给忘了。
除了林爸林妈,连桐桐都是一会子想起来了,一会子又忘了。等姨妈来了,对姨妈是没问题,认识的!可对大姨夫,那对不住,不认识。
跟姥爷说着是大姨夫,姥爷就皱眉,“啊!就是他呀!这个钱串子。”
爱赚钱的大女婿,在老丈人的心里没有老林这个老实人吃香。
大姨夫哭笑不得,“爸,我这都多大年纪了”
爱多大年纪多大年纪,年纪大了你就不是钱串子了摁!串不来了就会变成守财奴。
大姨夫跟老林说,“这就是远香近臭!看见没爸是一辈子都不待见我这个姑爷。”
家里多了‘陌生人’,天天要是家里都有陌生人,谁会舒服
谁也不会舒服。
大姨夫是每次把大姨送来,基本不多呆就走了。
姥姥也说桐桐,“知道你孝顺,可你姥爷这情况,你也看见了。你看见他这样你难受,可他不记得你,就不知道啥是难受。回去吧,在家好好带着孩子……”
林雨桐明白,这就是别叫自己看着难受,也别叫姥爷呆的难受。
因此,她和四爷把老林和林妈留下了,他们俩带着孩子,只住了一晚上就回了。
林墨和林砚的记忆里,这个太姥爷就是个不怎么记得住他们的人,他们倒也没那么难受。可看着这个就怕了,回去对老太太可好了。
张兰做饭前问这俩小祖宗想吃什么,连最挑剔的林砚都说,“太奶奶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还是林墨靠谱,知道问老太太问不出来,就说,“菜要入味要烂。”
把张兰稀罕的,从楼上下去就找老太太说,“这么大正是撒泼打滚瞎胡闹的时候,桐桐和小金把孩子教的多好。”
老太太笑的尖牙不眼,“按他们的喜好做。我一顿吃不了几口,一辈子也不知道啥是挑剔,吃啥都香。”
完了就跟能炫耀的人都给炫耀了一遍。
家里现在除了老太太,别人也不用现金了。老太太屋里那钱呀,一直是老太太自己收着呢。然后现在常不常的就叫俩孩子去屋里,一人给一张钱,“收起来藏好,出门想买吃的自己花。”
林墨就收好了。
林砚是个对钱这东西特别没概念一孩子。哥俩一人一个存钱罐,红包之类的,就存里面。现在也没有零用钱一说了,去学校老师也不让带零用钱。
于是,林砚就不是很有这个概念。给一百,他挺高兴的。可他更愿意要硬币,当啷一声塞进存钱罐,响那一声可真是太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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