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在机场(1/2)
一月八日下午,因为中村、小谷和主任要求吉敷早点回去,所以吉敷只好胸前打上石膏出院了。
他搭下午四点十分的飞机回东京,牛越通过特殊渠道让通子来送行。通子现在不是自由之身,所以由牛越陪同坐出租车到机场。
走出出租车,牛越就对吉敷说:“你真的太拼命了。一直这么拼命的话,恐怕不能活得很久!”然后又说,“帮我问候中村兄。”
牛越一说完这句话,就默默地站在一旁,大概是不想打扰吉敷和通子的谈话吧。
通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沉默着。
“这次真的很谢谢你。”过了一阵,通子打破沉默说。
“没什么。”吉敷说完又沉默了。
因为最想说的话都卡在脑海里,说不出来,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站着。
“这个给你。”吉敷递出一个信封。
“嗯?这是……”
“你留在盛冈白杨舍的信。你要我还给你。”
通子收下那封信,把它对折后,好像在生气一样,粗鲁地把信塞进皮包里。
“最近还常常荡秋千吗?”吉敷低声说。
通子讶异地看着他,说:“没有,我现在住的附近没有秋千。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当我全身疼痛,在睡梦中的时候,曾经梦见你在荡秋千,荡得很高。可见你以前常常荡秋千的事让我印象深刻。不过,也因为这个梦,我才联想到这个案子的手法,解开了这个案子的谜团。噩梦里也隐藏着破案的关键,真是想不到!天底下也有这样的事……”吉敷的视线移向窗外,想了一下后,说,“我学到很多。”
通子本来一直看着吉敷的脸,此时也把视线移开,很突兀地说:“这次的事,像突然来的一阵风,一下子又不见了。”
他们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喝咖啡,登机的时间快到了,三个人便都站起来,无言地走向登机门。
快到登机门了。还有二十米、十米,通子突然用力地拉住吉敷的右手。
“我……”她一开口,吉敷也停下脚步。
“你不要我了吧?讨厌我了吧?”通子说着,眼中浮起泪光。
“没有这回事。”吉敷回答。他转头看牛越,发现牛越已经走远,站在远处看着他们。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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