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听主人的(1/2)
木连天的手被金光割破,血流不止,如同被利刃割伤,令他惊讶不已,“是谁是谁暗算我”
“什么暗算是光明正大的好吧。”木若昕再用金系之力,将身上的铁链挣断,恢复自由,对于那些粗.大的铁链很是不屑,“你以为用木灵岩封住我的木系灵力,这些铁链能锁得住我吗”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木连天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木族的人用的是木系灵力,一旦灵力被封就会变成和普通的人没两样,即使是一般的绳子都无挣脱,更何况是铁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做到了,至于是怎么做到的,我不想告诉和你。”木若昕揉揉手腕关节,活动筋骨,看见阎厉行还待在铁笼里,没好气地对他说一句,“喂,你想在笼子里待多久”
“好好好,我现在就出来。”阎厉行手一挥,几道金光闪过铁笼,把笼子劈成两半,然后悠哉地从里面走出来。
一见到的金光,木连天就火大,以为刚才伤他的人就是阎厉行,所以对阎厉行发动攻击,以藤枝为剑,飞射出去。
阎厉行见到藤枝化做的剑,一个简单的挥手就以金剑把藤剑给劈成两半了,还讥讽说上一句,“金克木,你难道不知道吗”
“金,你是金族的人”木连天更为惊讶,想不到会遇上金族的人。金克木,木族一直以来都对金族有些畏惧,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得罪金族的人。
不对啊,金族最近都没有族人出来活动,这个人是打哪来的
“你管我是什么族的人喂,老头,你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阎厉行不承认自己是金族的人,两手环抱置于胸前,挑衅木连天,根本没把木连天放在眼里。
木若昕活动好筋骨之后就来到阎厉行身边,和他并肩站着,面无表情盯着木连天看,用审问的语气问他,“我再问你一次,我父亲木长流是不是去了玄灵界”
“没错,他去了玄灵界。本来他是没资格去的,可是玄灵界之门打开的时候,他竟然用毒把我迷.晕,然后易容成我的样子,以我的身份去了玄灵界,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可是他已经去了玄灵界,我奈何不了他,原以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报仇,想不到几百年后,木长流的女儿竟然会落到我的手上,哈哈……”木连天又忘记了刚才吃的亏,被怨恨蒙蔽心智,疯狂大笑,以为准备报得大仇,殊不知……
“喂,你哪只眼下看到我落在你的手上了”木若昕不屑一笑,从来就没把木连天当回事,最多只是敬他是个老人。
奇怪,按照时间来算,木连天现在起码有三百岁以上,有人能活那么长吗五族的人虽然擅运灵力,就算寿数比平常人高一些,但也不会高得太离谱。按理说这个木连天早该是个死人才对,怎么会还活着
“这里是木族,我的地盘,就算你们用金系灵力也插翅难飞。”
“这里是木族没错,可是你别忘了,我也是木族的人,在这里你占不到任何的优势,而我却有相当的优势。”
“什么意思”
木若昕用嘴回答,以实际行动把答案说出来,右手掌凝集金光,将旁边一块岩石切成两半,岩石的切口处平滑整齐,显然是一剑劈下,功力相当深厚,让切口无比整齐。
看到这一幕,木连天傻眼了,更加不可置信,“你,你居然有金系之力这怎么可能”
木族的人所用的是木灵,与金灵相克,所以木族的人不可能拥有金系之力,这个臭丫头是如何做到的
“木连天,如果我以木族的优势用金系之力攻击你,你觉得你的胜算有几成你这把老骨头能活到现在一定不容易吧,可能简单摔个跤都会去见阎王,你拿什么跟我打”
“哼,你还真当我木族是浪得虚名之辈小丫头,对付你还用不着我亲自动手,自然会人来收拾你。所有人听令,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臭丫头给我杀了。”木连天往后退,到旁边安全的地方站着,让其他族人去杀木若昕。
木族的人一接到命令就全部攻上去,周围的植物不断生长,枝条长而锋利,攻击力极强,才一会的功夫,周围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草木,又高又大,站在下面看,让人觉得自己非常渺小。
阎厉行用灵力幻化出一把金剑,横扫一剑,把靠近过来的植物斩断,虽然知道自己的金系之力能克木,但杯水车薪,所以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紧张,“大嫂,这些树枝、藤条太多,我们才两个人,难以应付,该怎么办”
“你待在我身边,不要走得太远,保护好自己。”木若昕试图用木系灵力控制那些植物,可是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这些植物完全不听她的使唤。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万木之灵,但凡木灵都会听她号令,可是来到木族之后,这里的木灵很少听她的命令,有点甚至还攻击她。
难道她的灵力在这里不管用
阎厉行一直在砍,左砍一下,右砍一下,再横扫一下,不断将攻击过来的树枝、疼痛砍断,见木若昕在发呆,险些遇袭,他只好出手救她,并提醒道:“大嫂,你在发什么呆,小心点。”
“哦。”木若昕回过神来,不再去想那些想不通的问题,把凤血剑亮出来,跃地而上,飞到空中,一剑斩下。
凤血剑的威力极大,被剑身斩到的植物瞬间枯死,周围那些没有接触到剑身的,也被剑气所伤,无力再战,掉落在地,挣扎几下就枯死了。
看到那多植物一下子枯死,木连天大惊失色,看着木若昕手中的剑,惊讶问道:“你手中的剑是何来历”
从来没有任何一把剑能在同一时间将那么多木灵杀死,这把剑一定大有来头。
“这是凤血剑,你没听说过吗”木若昕看了看手中的剑,再看看地上那些枯死的植物,很是不忍。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愿意伤害这些木灵,可是她没得选择。
“凤血剑,这就是传说中的凤血剑吗”
“对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凤血剑。”
“你怎么会有凤血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木连天,我来木族只是为了打探我爸爸的消息。现在我已经得到消息,那就告辞了。如果你不希望我把木族搅得天翻地覆,那就乖乖放我出去,否则……”木若昕可不是那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把凤血剑收好,不想再伤害其他木灵,看着木连天那张邹巴巴的脸,即使再讨厌他也得忍着,毕竟他是个老人,她起码得尊老爱幼吧。
“哼,你当木族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木连天死要面子,不愿意退步,可是又深知不是木若昕的对手。就算是这样,他也要硬撑着。
“如果是以前的木族,当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但现在的木族已经大不如前。不仅是木族,其他四族都一样,实力已经不如从前。没了嫡系一脉的支撑,你们是一日不如一日,现在挺多也是苟延残喘罢了,要不是有外面强大的结界保护着,你觉得你们还能在这里过着这么逍遥的日子吗”
“你……”
“木族外面出现过很多死木,想必是你的杰作吧”
“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木连天有点心慌,还有点害怕。是他太轻敌了,以为一个黄毛丫头不足畏惧,想不到她比她爹娘还强,还难以对付,而且知道的也多。
这种人活着,对他无疑是一种威胁。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靠吸食木灵,你能活三百多年吗你为了活命,不惜牺牲无数的木灵,真是太狠毒了。不过看着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今天就饶过你一次,让你多活几天。”木若昕把头上的树叶拿下,拍拍身上的尘土,再一次威胁木连天,“你还是快点放我们出去吧,不然可有骨头吃了。”
“哼……你不是本事很大吗有本事的话就自己去找出口。”
“自己找就自己找。厉行,我们走。”木若昕不多说废话,自己去找出口,当走到木连天的身边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探头到他面前,低声对他说:“你的时间已经不多,最近多多好吃、好喝、好睡、好玩吧,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木连天知道木若昕这些话中的意思,只是不愿意去面对。他逆天行事,虽然能多活两百多年,但也犯下了大罪,失去轮回的资格,死后便是魂飞魄散。
所以他不能死,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在你练习禁术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吧,不用我多说。”木若昕阴邪一笑,继续往前走,还催一催后面的阎厉行,“厉行,跟上,别走丢了。”
“哦。”阎厉行快步追上木若昕,和她并肩而行,一边观察四周的景物,一边道出心中所惑,“大嫂,木族是一个很强大的种族,可是这里的灵力却非常稀薄,木灵也很微弱,有些像是空有木形,并无木灵,比外面的植物还要可怜得多,这是为什么”
“木族以前是很强大,但嫡系一脉前往玄灵界时,也带走了木族值钱的宝贝,只留下一个普通的家园,和外面的世界其实没多大差别。旁系一脉向来不受重视,对木族很多重要的术法和阵法所知不多,所以他们没有能力让木族强大,而是慢慢衰弱。”
“按照你的说法,在人界的五族实力其实都很弱,只是有外面强大的结界护着,所以才能不受外界的干扰。”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好了,不管这件事,我们去找出口吧,早点离开这个地方。”木若昕不想待在木族,所以努力寻找出口。
阎厉行也知道这里不安全,不再问无意义的问题,帮忙寻找。
木族到处都是残枝败叶,房屋老旧,即使是这里的人也长得很矮小,个个看起来都很无精打采,见到有外人,不是一拥而上去围堵,而是赶紧跑回家中躲起来。
这样一来,木若昕和阎厉行去哪里都畅通无阻,随意进出,即使是这样,也很难找到出口。
木族的中心位置,长着一颗参天大树,在树上建有雄伟的宫邸,不过已经很老旧了。
木连天站在宫邸的最高处,俯视下方的木若昕,恨得咬牙切齿,愤怒自言自语,“别以为你有凤血剑就了不起,木族绝不是任由人撒野的地方。”
一个普通族人站在木连天身后,隐约听到了木连天的自言自语,生怕他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稍稍提醒他,“族长,这两人来历不凡,又擅用金系之力,还望族长三思啊!”
“金族的人我认识也不少,可从来没见过那小子,所以我可以断定,他不是金族的人。至于那个女的,那就更不用说,她是木无忧和木长流的女儿,我会怕她不成传我的命令,打开禁地之门,让他们进去。”木连天到现在还是死要面子,也想为自己报仇,所以满脑子的仇恨,不把木若昕碎尸万段,他绝不甘心。
“族长,禁地是木族的圣地,为何让他们进去”
“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其他的不用多问。”
“是。”
木若昕和阎厉行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木族里四处乱走,走来走去,结果迷路了,根本不知道身处何地。
“这地方真邪门,到处都是快要枯死的树和草,花少得可怜,而且很多地方都极其相似,搞得我头昏脑涨的,分不出东南西北了。”阎厉行迷了路,走了半天走不出去,忍不住要抱怨几句。
“放心吧,我们不会迷路的。”木若昕不担心迷路,继续往前走,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在给她指引方向。
她第一次来木族,对这里很陌生,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很淡,但她还是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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