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仙诀引魔(1/2)
第六章 仙诀引魔
金蛊神魔温柔地看了祝仙梅一眼,悠然道:“大家不要忘了,北魏的实力并不比南朝弱,北魏虽然在此刻是一片混乱,朝中腐败至极,但厉害人物仍有很多,若元融、李崇、卢家之类的人。四大家族中除刘家外还有叔孙家族,叔孙怒雷那老家伙更不是好惹的,就是尔朱荣也得敬他三分。叔孙家族之中的年轻一辈也有不少厉害的角色。元家更是根深蒂固,其内高手如云!世道是乱了一些,战争的烽火四处扬起,这对送亲有利也有害,从北部广灵至江南,数千里之遥,就是再怎么隐秘,也无法瞒得过北魏朝廷的耳目,北魏朝廷岂有不插手之理而刘家智者绝对不少,他们岂会不明其中轻重岂会做这种蠢事岂会想不到这样的后果”
“对,我们竟一时被《长生诀》给迷惑了。的确,田宗主所言都是无法避免的,那他们怎会做出这种蠢事幸亏田宗主提醒!”韦睿有些恍然道。
“不错,这种后果,只会让刘家无法立足于南朝,如此严重的后果,除非他们想要举家迁至南朝!”祝仙梅附和道。
“那是不可能的。刘家能成为北朝四大家族之一,其实力在北朝扎得极深,无论是朝中朝外,都有他们的势力。更因为他们经营了一些比较重要的行业,即使想要举家迁至南朝,也至少要有十数年的准备过程,否则,就算北魏不去管他们,他们搬到南朝也只有寄于别人的屋檐之下,更得从头再来,这一点相差却是极远极远。南朝虽然近几年变化极大,但与北朝的资源相比,仍然差距较大。在南方,很多地区都仍是一片荒岭,或原始的人,用牛都不会,刀耕火种。而在北方,却是粮源充足,在战火连绵之中,繁华之地仍是处处可找。在北朝像拥有刘家这般实力的家族,就是四方的起义军也不敢对他们太过得罪,他们在北方的收入至少是日进斗金,怎会放弃北方那块宝地而入南朝来垦荒呢再说刘家也有不少用兵良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若连这一点都不明白,那还称什么良将因此说来,刘家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举家南迁的。”金蛊神魔断然道。
“田宗主所说极是,那他们又有什么阴谋呢难道他们嫁女只是一个幌子”昌义之皱了皱眉头道。
“既然刘家这般有恃无恐的不怕朝廷追究,那定是有问题。且不说朝廷,单说北魏四大家族都是鲜卑贵族,若是知道刘家有预留后路之心,还会容他刘家列入四大家族之中吗还会有他刘家的好日子过吗因此,据我估计,北魏朝廷和四大家族之间,早已经知道这件事,抑或是北魏朝廷精心策划的一手好戏!”金蛊神魔双目中闪过一丝自信的神色,肯定地道。
“此话怎讲”祝仙梅若有所思地问道。
“祝宗主是聪明人,一点便通。试想,为什么刘家会选中萧正德那是因为萧正德确有反叛之心,更是野心勃勃,却又是一个极为糊涂之人。萧衍立他为太子,又废他这个太子,他岂会不记恨于心当初引魏攻梁已经很明显地表露出他对萧衍的不满,这种皇族之间的矛盾已经深种,只是缺少一个火种而已,只要有一个火种,梁朝皇族之间定会有一次大火拼!而这正是魏人所期盼的。北魏境内已经够乱的了,破六韩拔陵已经战死,六镇的起义军降魏,但这些起义军和难民安置于冀(今河北翼县)、定(河北定县)、瀛(河北献县)三州就食,而起义军的活动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让这三地及附近各处变得乱了起来。且柔然王阿那壤的铁骑将北六镇踏得狼藉一片,虽然后因告急而退,但六镇在这几年之内,却是难以恢复生气,难民只会让北魏头大。更何况,西有胡琛、万俟丑奴、赫连恩、莫折念生闹得不可开交,让北魏晕头转向。而秀容川的伏乞莫于仍然极为顽强,胡人起义虽已接近尾声,但仍然有可能复燃,这使得北魏无力南行,更害怕南梁乘虚而入,落井下石而北伐。自然,要想尽办法使南梁无力北伐,让北朝有缓上一口气的机会,那就是让南梁也若北魏一般,乱上一通,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南梁皇族之间发生矛盾,政局难稳。而刘家或者说是北魏及四大家族,都看出了靖康王和太子之间的矛盾,而靖康王当年引魏攻梁,虽然萧衍有意包容,不治其罪,但却已激起了皇族之间的怨愤,只是碍于萧衍,而不能直表而已。萧正德虽不是什么极为精明之人,但这一点自然还是很清楚的,因此他想得到《长生诀》,却没想到这部《长生诀》正是一点火种,引起皇族纠纷的火种!为什么郑王会知道有《长生诀》的存在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极为精妙的计划,或许事情比我想象的更为复杂,也不为奇!”金蛊神魔滔滔而谈,却让三人惊得咋舌。
“经田宗主如此一分析,看来这的确是一个阴谋。好深沉、好阴毒的计划,想不到刘家会如此深沉,我们差点被他们耍了!”昌义之惊诧地恼骂道。
“是呀,刘经天这老匹夫想来定是得意死了!”韦睿气恼地骂道。
“哈哈,两位何必为此而生气呢他们有这样的计划,我们难道就会怕了吗这岂不是正好让我们有大展身手的机会本门到目前为止,萧家皇族之人太多,兵权太散,若是让他们大乱一阵子,岂不是正好合我们胃口也会省去我们许多的麻烦,又何乐而不为呢”祝仙梅甜甜一笑道。
“祝宗主所说得极是,只有乱中投机,才能成就最后的胜利。不过,我们也可以一举多得!”金蛊神魔阴阴一笑道。
“一举多得”祝仙梅和昌义之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错,我们大可一举多得。既然刘经天这老匹夫是有意火烧南野,而《长生诀》正是火种,也定不会不将这火种不送来。这样,《长生诀》作为嫁妆,定也不假,只是一定藏得极为保密,知情的人也许只有新娘一人。但只要他们将《长生诀》带来,我们便会有机会拿到。只是这可能要花费一番工夫而已。其实要使他们皇族内乱,也不一定是非要这《长生诀》才奏效,我们只要让他们在这迎亲、送亲的途中互战,而又让双方都明白对方是谁之时,再来一个渔翁得利,顺手将新娘和《长生诀》掳走。如此一来,他们便会互相疑神疑鬼,其矛盾也会很轻易被激发,这岂不是一举多得”金蛊神魔微微有些得意地道。
“田宗主所说虽然有理,可是我们如何能够找到那本《长生诀》呢”昌义之反问道。
金蛊神魔得意地一笑,道:“其实这事情并不是很难,我们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掳走新娘,只要再加上几个小动作和几句话,便会让这些糊涂蛋不分东南西北,而我们只要安排妥当,将所有的嫁妆全都搬回来,包括新娘在一起,一样不缺,你们以为还会不会找不到《长生诀》”
“哦,若真是这样的话,那的确有可能,但这之中只怕很困难!”祝仙梅沉吟了一下道。
“祝宗主放心,这根本就没什么困难可言,我派出一个人,只要你们再派人与之配合,这一切定会马到功成!”金蛊神魔自信地道。
“一人”三人不由得同声惊问道。
金蛊神魔得意地一笑,道:“对!一人!”
“绝情”祝仙梅骇然惊问道。
“绝情是谁”昌义之与韦睿见祝仙梅如此惊骇,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祝仙梅吸了一口气,注视着金蛊神魔,疑惑地问道:“绝情不是已经死了吗”
“没有,绝情是不可能这么容易便死掉的,我已经感应到了他的存在。的确,中间有四五天我无法感觉到他的存在,我也以为他死了,可是后来,我知道他又活过来了,而且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金蛊神魔的神色间竟变得有些温柔地道。
“你能感觉到他的存在”祝仙梅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不错,我不仅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还能够用心去召唤他。无论他走到哪里,只要他没死,我就能够召唤他,而他更会感觉到我的存在,甚至知道我在哪里,绝不会找错。因为他的心神和灵魂之中已经融入了我的思想!”金蛊神魔极为得意地道。
昌义之与韦睿两人不由听得有些糊涂了,更有些不明所以,怀疑地问道:“绝情到底是什么人”
“绝情乃是我新炼制出的毒人!”金蛊神魔并不隐瞒地道。
“哦,田宗主居然炼出了毒人,真是可喜可贺,实乃我魔门之幸呀!”韦睿欢喜地道。
“两位尚不知道,这绝情在北朝的确是大大地露脸了,独身刺杀莫折大提,进出如入无人之境,迫使羌人和氐人的义军后撤三百里,已是北朝名噪一时之人。”祝仙梅娇声道。
“哦,看来我们两人是坐在屋子之中养尊处优太久了,连北朝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都没弄明白,真是惭愧!”昌义之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绝情何时能来呢”韦睿又问道。
“大概一个月之后便可以抵达这里!”金蛊神魔肯定地道。
“田宗主准备让绝情一个人单独行动”祝仙梅疑问道。
“是呀,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刘家和郑王、靖康王的属下,也有不少高手,一个人出手,只怕会弄巧成拙,那可就让计划付之东流了!”昌义之有些担心地道。
“人多了反而会碍事,你们想想,刘家肯嫁女以乱南梁,这所嫁的女子定不简单,也绝不是凡俗可比,否则就算有《长生诀》这火种,而刘家的女儿却让人失望的话,也不可能在靖康王面前耍什么手段。他们安排这样一个女子在靖康王的身边,很可能是要靠此女来媚惑萧正德,怂恿萧正德。若是一般的女子,恐怕绝对无法达到理想的效果。刘家所嫁之女定不能小觑,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想要从她的口中探出什么消息,绝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用硬的方法可能很难得出结果。因此,我想采用的乃是英雄救美之计,动之以情,让她自己主动说出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一边解决蔡伤的问题,而一边解决《长生诀》的问题,相信这一切都会很顺利的!”金蛊神魔极为自信地道。
祝仙梅见昌义之和韦睿两人的神色犹有些惊疑不定,不由得出言道:“二位请放心,既然田宗主如此有把握,相信定不会有误。更何况,我在北朝之时,自尔朱家族之中探得口风,说田宗主的绝情竟会让尔朱荣忌惮,而且绝情与尔朱荣交过手,其武功之强,连尔朱荣也无法完全占得先机,只怕当世之中真的只有尔朱荣与蔡伤两人堪做他的对手了。办这点小事,只不过是劫走一个女子,相信不会有多大的困难,只要到时候,我们能够小心安排,便若田宗主所说,一切都会很顺利的!”
昌义之和韦睿两人仍是怀疑地望了望金蛊神魔,显然不敢相信绝情能让尔朱荣忌惮,天下只有蔡伤和尔朱荣两大高手堪成其敌!
金蛊神魔显然也明白他们两人的意思,不禁自豪地笑了笑,道:“祝宗主说得并没有错,也并没有夸张,这次我所炼制的毒人,已经突破了祖师爷的那些弊病,这是一种全新的形式,毒人完全可以保留自己的思想和意志,但他以前所有的记忆却是十八层地狱之中的情节,就是他以前最亲最亲的人,他也不会认识。这种毒人再不是那种浑身是毒的低级毒人,他和正常人并没有很大的区别,区别只在于他的生机比普通人要强上百倍,他的肌理修复速度更是超出人的想象,更重要的却是,他至死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昌义之和韦睿不由听得瞠目结舌,但仍有些不解地问道:“虽然如此,但天下间又有几人的武功可以达到蔡伤和尔朱荣那种境界呢就是‘哑剑’黄海,也不能与蔡伤、尔朱荣相提并论!”
“我这毒人炼成之后,其功力会比他原来的功力增长数倍,若是黄海的功力增长数倍,试想,蔡伤和尔朱荣如何还能成为其敌手当然,天下能够将黄海制伏的人,恐怕还只有蔡伤一人而已,就是尔朱荣也办不到!我更别妄想能够得到这般高手作为我的毒种。其实,我能制出绝情这个毒人,恐怕也只能归结于天意,若是以平常的想法,我永远也不可能制伏得了这个毒种。因为其智慧和武功,我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因此在他被炼制成毒人之后,天下能与之相匹比的,便已经太少了!”金蛊神魔有些卖关子似的道。
“绝情他到底是谁”祝、昌、韦三人忍不住同时问道。
金蛊神魔神秘而又极为得意地笑了笑,道:“他的前身便是有年轻一辈中第一人之称的蔡风!”
“蔡风!”祝、昌、韦三人同时一怔,忍不住惊呼出声,像是看一只怪物般望着金蛊神魔。
“不错,绝情就是蔡风,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而已。天下间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一个好毒种来成就我炼制毒人之梦,无论是智慧,还是武功,年轻一辈之中,绝对无出其右者,就是尔朱荣的侄儿尔朱兆也不能!破六韩拔陵,严格来说并不是败在朝廷和阿那壤的手中,而应是败在这个蔡风的手中,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子,其手段竟然如此可怕,对付破六韩拔陵的每一个举措之中,都几乎包含了这个蔡风的计划。这个年轻人的眼光之深远,更让人感到可怕,便像是一个潜伏在一旁的超级猎手,世间所有人都成了他的猎物。只是,这小子太过多情,也便成了他致命的弱点!”金蛊神魔得意地一笑道。
蔡风的名字,他们自然都听说过,蔡风的名字就像破六韩拔陵的崛起一般,虽然南朝并不是每个人都听说过蔡风的名字,但是在朝中之人或武林中人,又有谁会没有听说过蔡风的名字更何况,李崇曾对蔡风之事大肆宣扬,以激励士气。因此,蔡风的事迹在军中流传极广,世人所知的蔡风虽然表面并没有做多大的事,但像金蛊神魔、祝仙梅等密切注视着武林动态的人,自然对蔡风了解得就要多一些,擒刀疤三、大柳塔让卫可孤惨败丧命,金蛊神魔却更清楚蔡风竟可以动用突厥人相助,无论是异族、朝廷抑或武林都被蔡风玩弄于股掌之间,单凭这点智慧,便足以让人动容。
破六韩拔陵之败,便是因为蔡风的插手,能让一代枭雄惨败,的确是一件让人难以想象的事。
“真想不到,原来田宗主竟能使用如此好的毒种,江湖中的人还以为蔡风在大柳塔之役中已死,原来竟成了田宗主的绝情,真是可喜可贺。我们三宗联手,又何怕他剑宗看来天下实应归属南方了!”韦睿欢喜地道。
“对了,传闻蔡风乃是蔡伤之子,又与‘哑剑’黄海有着密切的关系,要是他们知道了蔡风受了田宗主的控制,我们岂不会凭增两个强敌天下又有几人能够抵抗蔡伤与黄海的联手出击呢”昌义之有些担心地道。
“蔡伤难道现在不是我们的敌人吗黄海乃是道家谪传之人,佛道两家本是我魔门的世敌,我们之间的决战拉开序幕只是迟早的问题。更何况,知道绝情是毒人的人只不过几大宗主而已,而我们要去杀蔡伤,现在只是极为轻而易举之事。只要叫绝情出手,蔡伤甚至没有一点点的防备,蔡伤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儿子会成为毒人,甚至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样一曲戏的确是够精彩!”金蛊神魔说到得意之处,竟忍不住想放声大笑。
“谁”祝仙梅低声喝道。
“弟子有事要禀告师父!”一个极为冷傲却又极为恭敬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
韦睿松了一口气,向祝仙梅解释道:“是我的徒儿石泰斗!”
“哦!”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众人都知道石泰斗乃是韦睿的心腹,更有可能是新一代花间宗的宗主。
“泰斗进来见过各位师叔!”韦睿轻唤道。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跨步行了进来,脸上的线条勾勒出一张清秀而又具有震撼力的面容。那浮于唇边的笑意,配上那似乎会说话的眼神,却有一种让人心颤的魔力。
身为女人的祝仙梅更是大有感触,目光暴出一团奇光,似透过那层轻纱斗篷罩于石泰斗的身上,当然那与男女之情并无关系,那只是代表一种欣赏,因为石泰斗的确有让人欣赏的地方,无论是气质内涵,还是那沉稳高手的风范,都的确值得人去欣赏。
金蛊神魔却有些呆愣地望着石泰斗,心头有一丝极为异样的感觉,那种面善的感觉,很真实。
当石泰斗向他行过礼后才悠然地行至韦睿的身边,那种高手的内涵尽敛,似乎变成了一名文弱书生。蔡风……
对,金蛊神魔心头恍然,因为石泰斗的形象与那种似乎天生的眼睛很像蔡风!
“嘭嘭……”木门被敲响。
“谁呀”凌跃淡淡地问道。
“老三!”回答的是乔三。
“哦,是老三呀!”凌跃迅速开门,望了身披鹿皮袄的乔三一眼,奇问道,“老三,这么晚还有什么事吗”
乔三踏入屋中,淡然一笑道:“我只想找通儿谈谈,是以这个时候来。”
凌跃一愣,反手关上木门,凌二婶迅即端上了一杯热茶,道:“我这去叫通通!”
“娘,我不是出来了吗”凌通并没有睡。
乔三望了望凌通,眼中露出一丝慈祥而温和的神采。
“三叔,你请坐呀!”凌通乖巧地搬来一张木椅,客气地道。
乔三和凌跃相视一笑,慈爱地拍了拍凌通的肩膀,笑道:“通通是越来越乖了。”
凌通有些腼腆地一笑,道:“我只对三叔乖,对别人可就不怎么乖了。”
“哈哈……”乔三和凌跃禁不住大笑起来,凌二婶也为之莞尔。
“通通知道三叔今晚找你为什么事吗”乔三语气一转,温和地问道。
凌通想都不想,出口道:“三叔定是要问灵儿的事,对吗”
“通通果然聪明,三叔的确是要问这小姑娘的事。”乔三定定地望着凌通,认真地道。
凌通思索了一会儿,就将今早出村一路上所遇之事,直到村中萧隐城身死,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得乔三和凌跃皆目瞪口呆,但又觉得好笑不已。凌通并没有隐瞒萧灵的身份,到后来,几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
“通通有什么打算”乔三想了想道。
凌通不由得将目光转向凌跃和凌二婶,欲言又止。
“通儿有什么想法和打算不妨跟你三叔说说,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作出决定,爹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凌跃深沉而又认真地道,目光中露出信任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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