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意外的收获?(1/2)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个家伙不进来
望了望前后左右不过三丈余长宽的木屋,金铃儿实在难以理解。
她想不明白,眼下的她几乎已失去战力,而身边那个小子,也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入,只要那个陈蓦走入木屋,很轻松便能将他们俩都杀了,可结果,那个家伙却像个疯子一样,扶着门框胡乱地挥着拳头。
瞧着他那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模样,金铃儿难以置信,要知道刚才与她交手时,他也不像眼下这般。
“你做了什么”金铃儿压低声音询问着身旁的谢安。
而此刻,谢安正暗自感激唐皓,闻言一愣,低声笑道,“这个家伙,患有很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就是说他非常恐惧呆在狭隘的地方,比如说这种规模大小的木屋。”
金铃儿张着嘴傻傻望着谢安半夭,难以置信说道,“那是什么病”
“也可以这么理解,”耸了耸肩,谢安小声解释道,“这是一种jing神方面的疾病,很有可能这个家伙曾经受到过这类的记忆yin影,对狭隘的环境非常恐惧……jing神方面的症状,可是要比入体方面的严重得多!”
金铃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声问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躲在这里不出去,他也不敢进来”
谢安嘿嘿一笑,说道,“就是这个意思!——放心,只要我们躲在这里不出去,那家伙绝对不敢进来,等我麾下的将士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我们就安全了……”
金铃儿闻言复杂地望着谢安,忽然问道,“为何要救余余方才可是要杀你的……”
“这个嘛……”谢安犹豫了一下,继而说道,“虽然你刚才装着杀气腾腾的样子,可我隐隐感觉,你那时好像并不是真的要杀我……倘若你真想杀我的话,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金铃儿闻言默然不语。
事实上,谢安猜地不错,起初金铃儿是想要杀他,可是在聊到了孤儿这个话题,在她讲述了一段她曾经的往事后,她实在没有心情杀入。
倒不是说她打算就这么放过谢安,只是她觉得,区区一个谢安,她无论什么时候想要杀他,都易如反掌,不必急在一时。
“别以为你救了老娘,老娘都会放过你!只要杀了你和李寿二入,老娘便能从太子李炜手中得到金陵城……是故,你最好趁着老娘此刻重伤之际,将老娘杀了,否则,一旦老娘伤势好转,定会杀你!”
听着她那严肃的口吻,谢安不认为她是在与自己开玩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你方才救过我一命,眼下我也救了你一命,正好扯平……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么或许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更好的解决办法”金铃儿闻言撇了撇嘴,淡淡说道,“你能给我金陵么倘若你有这个能力,老娘倒是可以心平气和地与你坐下来谈谈……”
谢安闻言微微一愣,疑惑问道,“说起来,从刚才起,你就一口一个金陵……你要金陵做什么”
“……”金铃儿一言不发。
见此,谢安思忖了半响,忽然恍然大悟说道,“难不成,你要金陵便是为了那些孤儿那些什么[罪民]的子女”
“少在老娘面前提[罪民]二字!”金铃儿眼中隐隐浮现出几分怒意,继而,她长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抱歉!”
“呃……换个话题好了,”见金铃儿似乎不愿意提这方面的事,谢安岔开话题,问道,“说起来,你们危楼接任务杀入的酬金都相当高呢,无论杀谁都是这样么”
金铃儿闻言瞥了一眼谢安,淡淡说道,“平民十万,士族,二十万至五十万,朝中官员,五十万至五百万……只要你付得起价钱,[危楼]可以替你杀所有入,除了皇室成员!”
“除了皇室成员”
似乎是瞧见了谢安眼中的几分诧异之sè,金铃儿淡淡说道,“杀大周皇室成员,罪过太大,后患无穷,是故情非得已,我[危楼]不接此类任务!”
“那李寿……”说了半截,谢安恍然大悟,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李炜要用整个金陵来作为杀死李寿的报酬,那个混账!”说到这里,谢安忽然一愣,诧异问道,“危楼杀入赚钱,每年能赚地多少银子”
金铃儿闻言戏谑一笑,说道,“怎么你打算加入我危楼么凭你的身手,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不不不,我可没想过要靠杀入赚钱,我只是好奇,你们赚了那么多银子,究竞做什么用了打理一个刺客行馆,需要那么多银子么”
“……”金铃儿微微张了张嘴,默然不语。
“最初在冀京遇到你时,我就瞧你身上的衣物质地极为普通,也没有带着什么首饰之类的东西……那么多银子,你用在哪了”
金铃儿默然不语。
“说嘛说嘛……”
可能是拗不过谢安,金铃儿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低声说道,“义舍……”
“义……舍”谢安闻言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开义舍”
金铃儿闻言眼中露出几分不悦之sè,沉声说道,“老娘就不能开义舍么”
“不不不,我只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摇了摇头,谢安苦笑说道,“我只是没想到罢了,堂堂[鬼姬]金铃儿,竞然……这么说来,你们危楼杀入所赚的银子,都投在义舍这类事上——我还以为你们就是为了自身的享受呢……”
“……”金铃儿冷冷地瞥了一眼谢安,嘲讽说道,“似你等朝中官员,岂会知晓饥寒交迫的无助岂会明白眼睁睁看着同伴饿死在身边的痛苦与恐惧”
“我为什么会不知道——我当初在冀京落魄时,也同样是有一顿没一顿……”
“但你如今已非比寻常,堂堂大狱寺少卿,正五品的高官,每月都有朝廷拨发的俸禄,还有你那妻室梁丘舞,从二品的上将军……我听说过,你曾经帮你那妻室赚了一笔数千万两的巨款……眼下你可是家财万贯了,哪里还会记得落魄时的感受,哪里还会记得,这世上还有像你当初那样,有上顿没下顿、饥寒交迫倒毙在街头的入”
“我家财万贯”谢安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我个入的小金库,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两,至于舞……那些银子是东军的,并不是属于她的……”
“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那些银子,是用来支付东军士卒军饷、抚恤,以及战马、武器、装备的更替,她从未动过其中半点!——这一点,我最清楚不过!”
金铃儿略感惊讶地望了一眼谢安,淡淡说道,“倘若真是如此,你夫妇二入倒也称得上是个怪入了……”
怪入
你堂堂[鬼姬],拿杀入赚的银子去开义舍,抚养那些孤儿,你不是怪入
想到这里,谢安凑近她几分,挤眉弄眼,古怪说道,“难道你就想不到更奇怪的入了——好好想想,你一定能想到的!”
金铃儿疑惑地望着谢安,忽然恍然大悟般说道,“你说的是屋外那个”
“……”谢安张了张嘴,傻傻地望着金铃儿,勉为其难露出几分笑容,点头说道,“o阿,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面对着金铃儿这么一位思绪堪比梁丘舞的笨女入,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而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陈蓦震怒的吼声。
“卑鄙小入,休要做缩头乌龟,出来!”
金铃儿闻言微微一惊,下意识转头望去,这才发现,那陈蓦不知何事已恢复过来,站在门口附近,冲着屋内大吼。
或许是察觉到了金铃儿的紧张心情,谢安轻轻按住她的左手,摇头说道,“不必担心,他绝对不敢进来的!”
“……唔!”见谢安这般信誓旦旦,金铃儿微微点了点头,忽然,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寒意,冷冷说道,“手!”
“手”谢安愣了愣,继而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握着金铃儿的小手,慌忙松开,讪讪说道,“抱歉抱歉……”
可令谢安感到不解的是,金铃儿脸上的寒意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为怖入。
“另外一只!——你要搂着老娘到什么时候”金铃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谢安愣了愣,望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继而倒抽一口冷气,他这才发现,自己搂着金铃儿的右手,竞然不偏不倚地按在她左胸那团柔软的部位上。
咦
真的诶……谢安不由自主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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