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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遇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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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昊见黑须大汉突然撇下他,奔向了曲清幽,急忙回转向妻子的方向。

曲清幽也感觉到那大汉朝她而来,急忙退开,黑须大汉一剑刺向挡上来的培烟,培烟身上立刻就被开了一个血洞。

黑须大汉手中的剑又刺向曲清幽,先把这女人刺伤了才好拿来做逃跑的人质,况且这女人也很狡猾。曲清幽手中的剑一碰到那大汉的剑,臂力不及男人的大,顿时就被震开了,顿时惟有睁大眼看着那大汉狞笑的脸孔。

“清幽。”罗昊拼命地冲上去抱住她,意图用自己的后背来挡下那一剑。

中年道姑却说迟时那时快地撞向了黑须大汉,大汉没想到居然有人撞开他,手中的长剑力度一偏,仅在罗昊的后背划了一条长长的剑痕。

曲清幽焦急又心疼地看着丈夫受了伤,罗昊见她没事,又气怒地转身招抬致命的攻向黑须大汉。

曲清幽扶起那因力度太大跌落在地的中年道姑,“你没事吧”然后又看到丈夫的背部有血迹渗出,眼里满是担忧。

中年道姑摇摇头。

黑须大汉逐渐被别人包围了起来,眼看着大势已去,遂一发狠,狠攻向一个方向,向着峭壁的方向跑去。

“闳宇,一定要抓住这个大汉,别让他跑了。”曲清幽大喊。

罗昊点点头,命令自己的人几重包围住这个黑须大汉,大汉左右突围也跑不掉,举起剑想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罗昊捡起一块小石头一弹,黑衣大汉的虎口就一麻,剑掉落在地上,他的双手很快就被人缚住。“卸了他的下巴,别让他咬舌自尽。”

罗昊吩咐完手下清理现场,包括那些从山谷方向过来的隐卫,把这些尸体都打理干净。

曲清幽早已奔向他的方向,“你受伤了。”她的手摸着他的后背,一手的鲜血。

“没事,别看。”罗昊怕她心惊,忙道。

曲清幽想撕下裙摆给他包扎一下伤口,罗昊制止住她的动作,“我们先回去。”

“可是……”曲清幽有些迟疑。

“别担心,对了,宝宝好不好”

“还好。”曲清幽摸了摸肚子道。然后罗昊就抱她上马,指示其他人照顾一下受伤的培烟,又着人带着那中年道姑一道儿返回清灵观。

穆老夫人早就急得快要跳脚了,唐夫人等人劝了又劝,老夫人愣是坐不住。鸾儿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垂泪,二奶奶千万不要有事啊。

罗梓桐与罗梓杉两人都眺望了好久,也没见着二哥二嫂回来的身影。

“大夫找来了吗”穆老夫人问道。

“已经来了。”唐夫人回道。

“不知道他们可有受伤”穆老夫人止不住的心急,况且一思及到二孙儿媳妇肚子里的曾孙,就更是担心不已。

“回来了,二爷二奶奶都回来了。”珍珠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道。

穆老夫人急忙从里屋迎出来,灵虚子等道姑也一道跟着出来,这是清灵观头一次经历这种劫数。

“可回来了,有没有受伤”穆老夫人喊道。

罗梓桐也推开人群围上来,“二哥二嫂”

罗昊扶着曲清幽下马,“没大碍。”

“什么没大碍你背后都受伤了。”曲清幽心疼地道。

穆老夫人与唐夫人一听罗昊受伤了,都急忙围过来,果然见他背部的衣衫在晨光中都变成了红彤彤的色彩。

“快,叫大夫来。”穆老夫人急道,然后又拉着曲清幽看了看,顾不上其他的,“孙儿媳妇,你的肚子没事吧”

曲清幽摇摇头,胎儿一直都很好,她自己心里也正诧异着,想来荣大夫说过她这胎坐得极稳的话应是确凿无疑了。

穆老夫人的话一出,定国公府里所有女眷的目光都对准了曲清幽的肚子,她怀孕了

“儿媳妇有孕了”唐夫人吃惊地道。

曲清幽看了看唐夫人及其他人的目光道:“嗯,上回荣大夫来请平安脉时就知道了。不过想着日子尚浅,想等迟些日子再告知婆母及婶母。”

唐夫人下意识就想责备,谁知穆老夫人却瞪向她,“是我让瞒的,你不知道初怀胎,孩子小气,要瞒上一段日子方妥的吗”

“先别说这个了,还是扶着夫君进去包扎一下才好。”曲清幽急道。罗昊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穆老夫人忙点头,他们夫妻正要走进去之际,唐夫人突然看向那中年道姑,失声道:“怎么是你”那声音不高,仅有周围的穆老夫人等人听见了。后头的罗梓桐等后辈都没往这边瞧,而是一早看到伤兵,胃液翻滚,都躲进屋里去了。

曲清幽颇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中年道姑她婆母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中年道姑还有些来历可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是朝着脸色不善的穆老夫人道:“老祖母,这位道姑这次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就连罗昊也沉声道:“娘子说的没错。”

穆老夫人闻言,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们都进去吧。”

曲清幽扶着罗昊进了厢房,着鸾儿拿来了伤药,这才脱下丈夫的上衣,露出了后背,看着那道有些狞狰的血痕,她忙洒药,又语带哽咽地道:“疼吗”

罗昊回头握住她的手道:“不疼,别哭,只是小伤而已,养个几天就好了。”

曲清幽忙把手挣脱,现在帮丈夫上药才是关键,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拿过新衣服给他换上。“我让鸾儿去备一些斋饭。”

“别急。”罗昊拉着她的手坐下来,“你也紧张了一夜,要不先休息一会儿”

“我还好,这次宝宝一点也没折腾我。”曲清幽笑道。

“待会让丫鬟煎上一两剂安胎药吃,我才放心。”罗昊道,“我扶着你到床上躺一会儿吧。”

“嗯。”曲清幽顺从地躺在床上,罗昊就在一旁抚着她的秀发,半晌后,她又睁开眼睛道:“闳宇,那个大汉一定要审出来,我总觉得他来历不简单,还有抓着的那些匪徒也要严加审问。”

罗昊点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几次跟踪他都险些被他逃过,这样的人不像是地龙翻身时落草为寇的灾民,倒像是行伍出身的人”

“对了,你这次冒然带了这么多人出京,皇帝若是追究起来该怎么辩驳”毕竟那可是定国公府三分之二的人手,平日里都是不让出来的。

“这件事不用担心,父亲已经有了腹稿,今天就会向皇帝言明,况且我们抓到了这群匪徒,也算是大功一件。”

曲清幽知道他虽说得云淡风轻,但是从中却是有着一定的风险,毕竟燕京城是帝都,各大世家的人手都是有定数的,当然大家都会有一些隐藏起来的实力。这次定国公府却把隐藏着的部分人手派了出来,恐怕会引起帝王的猜测。

罗昊亲着她的额头道:“别胡乱瞎想,嗯,好好睡一觉。”

曲清幽闻言,为了不使他担忧,闭上眼睛,可能有些疲累,她很快就睡着了。

罗昊给她掖了掖被子,吩咐鸾儿在一旁侍候。转身出了房门,先看望了一下培烟,大夫说伤势有些重,可是于性命无碍。培烟看到他,想坐起身子,他笑道:“你安心养伤吧。”

再看了一下受伤的府卫,他这才往穆老夫人的院子而去。刚一推开门,就听到穆老夫人那颇冷的声音:“这些年你在这道观里可好”

中年道姑道:“托老夫人的福,还不错。”

唐夫人道:“我不是早就叫你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吗当年你的丑事传出来后,饶你一命,让你在这里出家就已经是定国公府的仁慈了。”

中年道姑道:“对于当年的谁是谁非,我已经不想追究了,只是希望老夫人看在这次我在营救昊二奶奶的事件当中尽的力,能不能对昕儿好一点”

“你做梦,他究竟是不是国公爷的种还有待商榷”唐夫人嚷道。

“住嘴。”穆老夫人朝媳妇看了一眼。

唐夫人又抿紧嘴不吭声,一脸的怒气。

“老祖母,母亲。”罗昊闪身进来。

穆老夫人看到孙子进来,脸色才好转起来,“昊哥儿,你的伤好些了吗怎不以屋里歇歇”

“不碍事。”罗昊道。

唐夫人见着儿子受伤,心里也不是滋味,上前查看了一下儿子的伤势,看到包扎妥当了,也方才放心下来,“你娘子的胎,没问题吧”

“母亲放心,胎儿很稳当。”罗昊看了看那跪着的中年道姑,“老祖母,母亲,她求的事就允了她吧,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唐夫人不满地还想再说什么,穆老夫人就看着那中年道姑道:“你回去吧,过段日子我会让人给昕哥儿议婚事的,他的事我也会上心的。”

“多谢老夫人。”中年道姑面露喜色地道。

曲清幽睁开眼时,见到丈夫正深情地望着她,起来道:“什么时辰了”抬眼看了看天色,都已经黑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饿不饿让鸾儿端些饭菜来。”

“好,对了,老祖母她们还在观里吗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儿一早就回去,老祖母见你睡得正香,特意延迟了一天回京。”

用过饭菜之后,曲清幽方才捧着牛奶喝起来,精神头也充足了一些,“闳宇,那个中年道姑是谁”

罗昊卖关子道:“清幽,你觉得她会是谁”

曲清幽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从中年道姑开始打探罗昕的事开始,她就觉得这中年道姑跟罗昕的关系匪浅,又想到那次钟嬷嬷吞吞吐吐的样子,大胆猜测道:“惠姨娘”

罗昊把她那一缕顽皮的头发抚到耳边,“你没说错,就是她。”

“她不是在四叔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吗”曲清幽没想到一猜就中,心里也觉得有些发怵。

“她没死。只是被打发到道观里出家,后来父亲就在府里宣布她已经死了消息,所以现在只有老一辈的奴仆知道她的状况。”罗昊又给她的碗里添了些牛奶。

曲清幽喝了一小口,“惠姨娘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公爹驱逐到这清灵观来”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无非是表妹勾引表哥被捉奸在床的旧事。惠姨娘的娘家姓梅,曾是燕京城最出名的清倌,别人买来了送给父亲。”罗昊拥着妻子在怀,陷入回忆里面,“父亲当时很喜欢她,特意效仿忠勇候府给她建了个梅香阁,我还记得她生下四弟时,父亲相当的高兴,就算是庶子,当时也摆了满月酒的。”

那年他十岁,记得那年腊月,梅花开得很好。他就到梅香阁准备采几枝回去供在书房里,越靠近那座小阁楼就越听见一种压抑的声音,他一时好奇,就看到阁里的下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推开门进去,那一幕他到现在还记得,居然是惠姨娘与她那个新近来的表哥两人在大床上翻云覆雨。

他那时直觉得恶心,转头刚想跑出去,就撞上了穆老夫人等人,结果惠姨娘与她的情夫就双双被捉住了,父亲大发雷霆,无论惠姨娘如何辩白都没用,父亲最后还是让她在清灵观出家。

曲清幽听完后,道:“闳宇,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局吗”

罗昊笑道:“后来再回想这件事,也觉得这是一个局,其实老祖母与父亲都知道,但是惠姨娘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这是事实,所以父亲才没有让她自尽,而是让她出家。为了四弟的名声好听一点,惟有对外说惠姨娘得了急病去世了。”

“那设局的人呢公爹没有派人去查吗”曲清幽道。

“清幽,这是丑事,父亲忙着掩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大张其鼓地追查呢”其实不查也能猜得出,他的母亲与安姨娘这两人都嫉恨惠姨娘,况且他还怀疑当年是母亲与安姨娘两人联手给这惠姨娘设的一个局。

曲清幽沉默了下来,古代女人的贞操就是一切,明知道不是她的错,还硬是逼着一个弱女子出家做姑子,“这个惠姨娘,不管你怎么看,我都觉得她实在可怜。”

“清幽。”罗昊只是紧紧拥着她的手,以前他觉得老祖母与父亲的处置没有错,却在妻子的影响下,也渐渐地从另一个角度思考问题,“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幸与不幸皆是命也。”他只能保证对自己怀中人儿怜爱,其他人又与他何干

曲清幽为惠姨娘叹息了一声,忽而想到她脸上的疤,“对了,她脸上怎么会有疤呢”

“那是安姨娘划的。”

趁着丈夫要处理一些事务,曲清幽带着鸾儿在一个小道姑的指引下,进了那惠姨娘出家后住的小屋,环顾一周,很简陋,只是不见人,那小道姑说可能在后边厨房里劈柴。

曲清幽转身往厨房而去,远远地就看到安姨娘与那中年道姑两人争斗起来,她忙道:“安姨娘”

安姨娘见来的是曲清幽,忙整了整凌乱的衣物与头发,狠瞪了中年道姑一眼,方才笑道:“这道姑忒不是东西了,让昊二奶奶见笑了。”

“这倒没有,安姨娘,这位道姑于我有恩,还望安姨娘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为难她。”

中年道姑抬起头打量了曲清幽一眼。

安姨娘颇有些诧异,心底有些不快,不过想到曲清幽在定国公府的地位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遂笑道:“昊二奶奶说笑了,我又怎会为难这道姑呢。”然后福了福就走了。

曲清幽没理会安姨娘,而是看着中年道姑,“惠姨娘”

中年道姑拾起柴刀,回头道:“这里没有惠姨娘,贫道的道号叫了缘。”

“了缘师太。”曲清幽唤了一声,“还没多谢你对我与外子的帮助。”

了缘道:“师太二字我当不起,叫声了缘就行了。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我只不过是有求于你们而已,你应该知道昕儿是我的孩子,我既然已经看不到他成长了,何不力所能及地为他做点事呢”她的声音带着遗憾。

“你放心,明年再来清灵观打醮的时候,我一定会再带个四弟妹过来。”曲清幽道。

了缘颇为感激地道:“你的恩情贫道会记得的。”无论是穆老夫人也好,还是罗昊也好,能这样明确回答她的就只有眼前这年轻的少妇。

夜里,鸾儿借空去看了一下培烟,只见他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于是湿了湿巾帕给他擦了擦唇,培烟感觉到有人正在照顾他,于是睁开眼欣喜道:“鸾儿”

鸾儿看了看他那还有血水渗出的伤口,“你的伤还痛吗”

培烟忙道:“你来看我,就不疼了,不疼了。”试图起身,谁知却痛得眦牙裂嘴。

“傻瓜,你起来干嘛”鸾儿责道,培烟待她的心她都明白,只是想着自己为奴一辈子,以后还要再嫁个同样是做下人的男人,心里多少有些不甘而已。

培烟见到鸾儿对他那么关心,一张大嘴笑得都快裂到耳旁了。

厢房里,曲清幽拿着伤药给夫婿换上,小心翼翼地撕开纱布,虽然罗昊没有出声,但是他的身体还是绷了绷,她又是一阵心疼,快速地把那药粉撒下,然后还细心地吹了吹,罗昊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她忙道:“笑,笑,再笑就疼死你了。”

“好,好了,不笑,娘子。”罗昊忙揽着她的腰道。

曲清幽拍下他的手,拿起纱布给他包扎起来,“闳宇,可能你以后都要留下这道难看的疤了。”

“你嫌弃”罗昊状似小媳妇地问她。

曲清幽抡起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胸膛,“净瞎说。”

罗昊抱着她坐在膝上,“逗你的,我身上留道疤没关系,你身上这玉雪冰肌若留下道难看的疤,我可舍不得。”

“到时候你就嫌弃我了是吧”

“净瞎说。”这次轮到他说她瞎说了。

“闳宇,那个大汉押回京里去,可有招出什么没有”曲清幽道。

罗昊松开她的身子,道:“这个人的嘴甚是硬,另外那些跟着他的小喽罗,只说地龙翻身时,他们无处栖身,这人突然就跳出来唆使他们,他们然后才落草为寇的。”

曲清幽思忖了一下,突然道:“闳宇,你可有在他身上搜到一把匕首”她记得那个黑须大汉用它来吃苹果。

“匕首”罗昊奇道,“这倒没有”想来妻子会说出来定是有用意,于是转身就出了厢房,命手下找那把匕首出来。

将近大半个时辰,罗昊方才拿着一把匕首进了房,递给曲清幽道:“看看可是这把”有人见它锋利,而且做工精细,从那大汉身上搜出来后就据为已有了,问了好几遍方才把它寻出来。

曲清幽接过在手里,凑近烛光,仔细地打量,那天她看到那黑须大汉切苹果来吃时正是这把匕首,这把匕首用来杀人好像太小了,“闳宇,你觉不觉得这把匕首像是那些游牧民族用来割熟肉吃的器具。”记得前世去内蒙古旅游时,住在蒙古包,就曾见过有人用类似这样的匕首来吃东西。

罗昊脸色沉重地伸手把匕首拿在手里细细打量,“清幽,若真像你说的,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

“趁着地龙翻身,挑动灾民做乱,确实能收到不少好处。”曲清幽道,“大金国那位国师会放过这机会吗”自从上次听闻这国师的事情后,她就留心上了。

“清幽,你先睡,我要派人去查查这件事。”罗昊一脸的凝重,若是大金国派人来大夏捣乱,那就要做好防范措施才行。

曲清幽点点头。

翌日,灵虚子亲自率领一众道姑恭送定国公府的一众人离去,看着这群人离开,她提了两天的心方才放下。

马车行了一半路程,突然有人拦着车,穆老夫人不悦地道:“是谁拦着车”

“老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唐夫人被丫鬟从马车里扶下来,一看是府里的管事,忙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管事吞了口口水后,方才哭咽着道:“老夫人,国公夫人,大事不好了,大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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