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热烈、粗野。【求票票,下个月更新可能会多一些】(1/2)
继续走,张枫来到了《沙滩上的两个女人》,它是高更的作品,被称为“原始性的狂人”的高更(1848-1903),其艺术倾向表现出对时代文明的偏离,他像避开暗礁一样逃避现代文明的生活,并以风格化的艺术,给现代美术尤其是野兽派的产生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为逃避文明世界的侵扰,寻找新的、更原始、更真实而又更真诚的生活方式,高更浪迹天涯,他抛下家庭、孩子和工作,拒绝接受轻易可以得到的荣誉和收获,长期生活于远离人烟的太平洋小岛———大溪地,一直住到去世为止。
在塔希提岛上,高更发现了未经污染的自然的色彩、原始古朴的艺术,由此,高更以绝对认真的态度把这平实的形式、浓烈的色彩,画进了他的画中。这幅作品就是他来到塔希提岛不久后创作的。高更独特的作画方法得益于日本浮世绘的启迪。
具体地讲,就是用平涂的色面、强烈的轮廓线以及主观化的浓郁凄艳色彩来表现经过概括和简化了的形,显出强烈的个性。他总喜欢用深绿和桔红的对比,再加上棕绿、淡黄与黑。这种色彩的偏爱,一方面是来源于对土人生活的感受,另方面也是因为他刻意追求热烈、粗野的美。
但是,张枫不喜欢,这种风格,总感觉缺点触动他灵魂的东西,当然,只是他而已,有些东西,特别是高深的艺术作品,是需要伯乐的。
高更是一个执着的疯子,一个喜欢自画像,喜欢画向日葵的疯子。他生前穷困潦倒,死后每幅画作都可以卖到天价。而且当年他的作品不被人欣赏,而现在几乎成了有口皆碑的大师。世人就是这么势利这么无聊。
可能是不喜欢,张枫简单的看了一下,就来到了另一个著名的人画作钱,《阿尔的教堂》,它是凡高1890年6月创作于阿尔村的,是凡高晚期的作品。
凡高在离开圣雷米精神病医院后,曾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平静又充满幻想的岁月,但此后又陷入极度痛苦和疯狂之中。从他那浓重而扭曲的笔画、所用的厚厚的颜色可以看出他内心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几乎疯狂的戏剧感受。
在凡高的眼中,天空不是宁静、清晰的,似乎是由某种奇怪的天体力量促动着;画面上,柏树长长的枝条仿佛是被扭曲了的火焰,太阳看上去随时要爆炸。画作表明了凡高对生活的悲观认识。在凡高的笔下,所有的人和事都充满了暴力和绝望,凡高把一切东西都扭曲、变形了——以上来自百度。但是我不觉得这些是扭曲的,在画家眼里,教堂就是这个样子。其实这幅画没那么绝望,用色还是很鲜亮活泼的。
象征主义是19世纪末肇始于文学,以后影响到美术、音乐等领域的一种文艺思潮。文学中的象征派有宣言,有理论,美术中的象征主义不过是一种艺术倾向而已。象征主义艺术家反对写实主义和印象主义对自然的客观摹写,强调主观精神的表现。他们认为人的内心世界是不明确的、难以把握的,只能通过象征的手法,用寓意和象征性的然而又是具体可感的形象来隐喻主题和情感,暗示微妙和神秘的内心世界,通过形象来寻找外在事物与内心世界的对应关系,带有神秘主义的色彩。
象征主义反映了当时一种不正视现实,向神秘的精神世界寻求灵感和启迪的思想倾向。其哲学根源来自尼采、柏格森等人的学说。柏格森认为,艺术的本质在于透过外在的帷幕,揭示其本质的“实在”。要穿透表面的东西,只能依靠对自然的超脱,这种超脱又依赖于感官和意识结构。因此象征主义者的创作中,常以描写主观精神为核心。不过他们尚未找到一种适合于表达其艺术观念的手法,因此仍沿用具象的、写实的手法。
卢浮宫最遗憾的莫过于胜利女神所在地因修缮而关闭,留一个下次再来的理由吧。
傍晚,张枫赶去“到此一游”地标之一埃菲尔铁塔看日落及亮灯途中。
张枫来到了夏约宫平台正面,来观赏埃菲尔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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