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陆生:醋味,刚刚好(二更)(2/2)
叶臻囧了,他怎么知道她在找东西
“刚才我出去之前,见你办公室门没关,想跟你讲一声让你一起过去。不过看你这么认真工作的模样便罢了。”他轻笑着解释。
意思说她刚才努力在他笔电上找东西的模样被他看到了
好吧,既然他看到了,她也就不隐瞒了。
“都说男人的秘密一般都隐藏在道傲貌然的文件夹里面,我好奇嘛,就想看看陆生是不是也这样啰。”
陆怀远失笑,伸手搂住她肩膀,将她揽进怀里,揉了揉头发。
“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我真要有秘密,也不可能放在工作用的笔电上面。”
“这么说,真的有了”叶臻轻哼一声,“还说自己没看过。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笑你的,男人没看过才不正常。”
“哪来的言论说男人一定要看过才正常”
“网上都这么说。”
“是吗”陆怀远抬起她的脸,一本正经道:“我确实是看过,不过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那是什么”
“猜猜看”
“猜不到。”
他看着她,缓缓地吐出四个字。
叶臻惊讶地瞪大了眼。
叶臻觉得她心目中仰慕的那尊大神人设要崩塌了。
“骗你的也信。”
“你说的我都信啊。”叶臻反应过来,小手紧握成拳捶了他一下:“谁相信你会骗人。”
“呵呵……”他亲呢地吻着她脸颊,“谁让你傻傻的这么好骗。”
话音落下,胸口又挨了一记。
说她傻呢
她哪里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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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趴在沙发里,半眯着眼没一会儿竟真的睡了过去。
秋日的午后,天气不至于太过燥热,目前手上也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她这一觉醒来已是日落黄昏。
室内没开灯,光线有些暗,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他的外套。
坐起来四处望了望,没见他人。
将他的外套放起来后,她赤着脚往半开的露台而去。
刚靠近,便听到他的声音隐隐地传入耳内,他在与人谈公事,了了几句入耳便知是nsa项目。
她从身后搂住他腰,听着他一字一句地交待与回应。
一直到他挂了机,她才开口:“我们几时过去呀”
从他说要带她出去清静两天到现在,都过了一个礼拜,nsa项目投标截至日期也只有一个礼拜了。
他将她牵到了面前,握着她的手与她并肩站在栏杆前,望着暮色之下高楼鳞次栉比的s城。
叶臻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开眼,有一种俯瞰世界的优越感。
“还有其它事没做”
叶臻摇头,“没有。你决定就好。”
昨晚她打了个电话给新月祝贺中秋佳节之际顺便问她有无时间见面,她在电话那边说最近都要忙,要上班还要上课可能抽不出时间。
除了新月这个小时候的朋友,她在s城还真没有别的再让她牵挂的人了。
“那就今晚。”他决定道。
“好啊。”
“应得这么快,还真是不恋家呢!”他笑着刮了下她鼻子。
“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呀。”她将头靠到他肩膀上,一脸甜蜜。
“嘴巴涂了蜜。”
陆怀远低笑。
“你不是最喜欢吃蜂蜜,投其所好而已啦。”
“对呀,最喜欢吃你唇上的蜂蜜了,我看看涂了多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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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还是在公司,她下厨。
大boss公事繁忙,开饭前,他还在客厅里与谢晓晴还有林一凡谈公事。
等他们都谈好时,都快要八点了。
“你现在少了一个助理,会不会忙不过来”
她将一小碗汤放到他面前时,随意地问了句。
陆德宣虽然回来公司坐阵,但陆氏这边还有很来事务需要他兼顾,更别提远航国际及hy那边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做决策。
在这百忙之中,她能帮上他的实在是太少,他甚至还要分神出来带她。
“嗯。已经让evan征人。”
“征人我怎么不知道”
叶臻好奇。
“你在睡觉。”
这件事是林一凡上来拿文件的时候,他才交待下去了。
那会儿,她在沙发上睡得香。
叶臻‘哦’了声,坐下来又问:“征到合适的人选,你要亲自带吗”
陆怀远抬头看她:“还要我带我征人回来不是为了加重我的工作。”
“那我算不算加重陆生的工作量”
陆怀远笑:“你是我老婆,怎么样都甘之如饴。”
某人听了,心里像是灌了蜜般。
被人爱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整个人,整颗心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
陆怀远用餐的时候几乎很少说话,同叶臻在一起后照顾她的习惯,也会同她说说话。
“今天我们辅导员又问我,你几时有空去我们商学院做个演讲我要不要给他们回复一下说你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
在他给她夹菜的时候,她问他。
“嗯。可以。”他最近确实是很忙,“以后有机会再说。”
“好呀。”叶臻应得极轻快。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
“是呀。你可是我们商学院女生的男神,你站在台上只怕被她们目光吞噬,不去也好的,免得我吃干醋。”
陆怀远:“……”
“对了,你征的特助,意向男还是女”
陆怀远挑了挑眉:“女的。”
叶臻‘哦’了声,接着道:“年龄22-25岁,身高170以上,貌美质佳,精通中英德语……我看看还有什么……”
陆怀远失笑:“你当我招情人”
准陆太这回还真是醋了:“招个日夜跟随身侧的女特助,精明能干又貌美如花,日久生情很难讲的。”
照她这么说,他对贺静嘉都生了多少回情了。
他又给她夹了块小排,“今晚的酸甜排骨很不错,醋味刚刚好,多吃点。”
叶臻:“……”
明明是椒盐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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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点,s城万家灯火,一海之隔的h市亦是灯海如昼。
贺静嘉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被单后才坐起来,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懒洋洋地开口叫人:“霍云易……”
无人应声。
她再叫了一次,依然如此。
她趴在床上无力地打开窒内灯,顺便瞥了一眼时间,
九点一刻。
她抱着棉被又滚了一会才歇下来。
不知他是不是后悔了
反正她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
与他在一起,是多年以来得偿所愿的满足,不框她做了这么一场好戏。
要是他知道,那是她做的戏,会不会……
担心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
生米已煮成熟饭,他又能将她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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