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竞技 > 天玄阁 > 茶花大会 蛇王已死

茶花大会 蛇王已死(1/2)

目录

指望严灼心能从忘归楼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怕是痴人说梦,他原本是想来试探忘归楼的虚实,谁曾想来到忘归楼还真让他流连忘返。他刚走进忘归楼的门并投进女人的温柔乡,一个异域风情的女子让他如痴如醉,再喝上几杯酒并无法自拔乖乖投降。一夜翻云覆雨享受那个女人的温柔,他早就将此行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在那个女人床上老老实实睡着。

醒来时,前夜的美妙在他嘴边藏留着香味让他回味无穷,可惜他已不在忘归楼不知身在何处。这一觉将这两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一时神清气爽。他不禁庆幸忘归楼里面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要是知道他是来捣乱的,哪还有什么温香软玉,他如此大意早就死了十次八次。想到这严灼心不禁一笑,真不知道回去后该和严少度怎么解释,不过眼下他最想知道的是他睡着以后发生了什么,他如今身在哪里。

花依怒一脚踢开门闯进来,严灼心吓得从床上跳起来,见她一脸愤怒,想必前夜的事情她都知道。未免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充愣,全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严灼心一笑走到她身后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花依怒可不是那么想的,不由分说回头“啪”一掌狠狠打在他脸上。二人看着对方,花依怒以为难免引起一场争吵,谁知严灼心却没有狡辩。她倒希望一场争吵,花依怒怒火分毫未消,转身咬牙骂道:“自甘下贱,什么女人你都敢碰。”

这话再骂前夜那个女人的同时也在指桑骂槐把辛捷楚一起骂了,严灼心却狡辩起来道:“我严灼心不是美色当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人家主动投怀送抱我能有什么办法”

花依怒听后大气,转头指着他道:“你......”又一想,该生气的应该是辛捷楚关她什么事她大袖一甩不说话。

严灼心想了想轻声道:“这两天我最担心的还是你,河西不比中原,你要是出什么事,我不可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赶来帮你,我得到消息,那个神秘高手已经到了河西,你有什么计划,好歹事先告诉我,让我知道你要去哪里。”

这句关心又叫花依怒倍感安慰,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前夜的事她就全当严灼心逢场作戏。过去的事她不想再提,免得伤心,花依怒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有龙王的消息吗”

严灼心摇摇头道:“我知道的想必苏行都和你说过。”

花依怒道:“我来风灵镇三天了,四方赌坊和忘归楼我都查过,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严灼心不解的道:“难道苏行的消息是假的”

花依怒摇摇头道:“苏行的消息不见得全是假的,我无意中又遇见十二生肖帮中的马王、鼠王,他们就在风灵镇,听他们说,十二生肖帮当中其他几个人近日都会赶到这,他们也在找龙王的下落,我想龙王或许真的藏在风灵镇。”

严灼心一听大喜笑道:“这么说让他们帮我们去找龙王岂不方便得多”

花依怒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有惊动他们。”

窗外敲锣打鼓热闹起来,二人一同走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只见镇子上男女老幼衣着盛装,脸上带着各种面具载歌载舞穿行在街市上,阳光明媚,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从来没有听说过今天是什么值得庆贺的节日,难道是这风灵镇上的独有的习俗二人相互看一眼走下楼想问个究竟。

刚来到楼梯口,店里的伙计并迎上来笑嘻嘻道:“这么好的天气,二位客官何不出去凑个热闹。”

严灼心一笑不解的指着人流问道:“小二,这是怎么回事”

伙计道:“想必一看二位客官是第一次到风灵镇,小的要恭喜两位,二位客官正好赶上我们风灵镇最重要的节日茶花大会,每年的今天,镇子上的人们都会戴上面具盛装出席,场面可热闹了。”他一边说一边将两个面具塞到二人手中,而后他也跟着游行人群去凑热闹去。

严灼心和花依怒走到客栈门口,只见人群如潮水般涌来,整条街道都被占据,无论男女老幼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有妖魔鬼怪就有飞禽走兽,场面可叫壮观。不知那店小二有心还是无意,严灼心拿起手里的面具一看,再看看花依怒手中的面具,两个面具正好凑成一对金童玉女,此情此景令人唏嘘,再美好的青梅竹马都抵不过青葱岁月,严灼心苦笑一声。这种吵吵嚷嚷的场面花依怒一项不喜欢,她转身正想往回走,谁知后面涌来一阵人潮,不由分说二人就被人海淹没。

卷入人潮中推搡着往前走,两人就像是这世间的两片落叶,在风中挣扎身不由己;她们又如两块浮萍,任凭海浪再大,她们始终紧紧相依不离不弃。在这一刻,严灼心与花依怒心有灵犀,她们紧紧抓住对方的手不肯松开,就怕这一松手就再也找不到对方,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将她们分开,两人的心从未靠得如此近。终于她们在人潮中站稳脚步,她们好像赢得一切,一扫心中的阴霾。花依怒露出久违的笑,当她笑出声来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她脸上依旧藏留着纯洁与天真,好像时光倒流回到十年前。人的一生为什么非要活得那么累呢花依怒放下一切牵着严灼心的手随人流飘去,像这样的轻松的时刻她想念了很久很久,如果时光静止,她愿意永远停留这一刻。

游行的队伍从风灵镇一直走到镇外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组织这场盛会的人们早在草原上准备好一切。在四溢的酒香中人们停下里伴随鼓乐跳舞,人们用汗水浇灌生活的激情,用舞蹈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的同时向身边的亲人朋友送上祝福,用这种最热情的方式表达对幸福生活的无限渴望。

人们的热情在潜移默化中影响花依怒,花依怒渐渐变得活跃,她学着人群中的女人们手舞足蹈在严灼心身边轻盈的起舞,即使她的舞步笨拙跟不上别人的步伐,但在严灼心心里却美得像天上的太阳,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花依怒。

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人出现在眼前冲她们做鬼脸,围着她们又蹦又跳,模样可笑极了,花依怒停下脚步,目光都被那人吸引住。那人忽然摘下面具对花依怒吐了吐舌头,是严少度,她也跑来凑热闹。严少度戴上面具又跑进人群中消失不见,显然她不想看到花依怒那么开心,所以故意出现在二人面前。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花依怒似乎清醒过来,她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堪回首,让严少度见到岂不是让她看了场笑话。

她的清醒让严灼心如梦方醒,一股不祥的预感预兆越上心头。他忽然四顾茫然,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有谁知道面具下隐藏一张什么样的脸,想到着不禁让人心惊肉跳。嘈杂的人群中“嗖”一声响,严灼心往前跨一步伸手一抓,三枚飞针夹在手指之间。来人无非是想告诉她们不要得意忘形,这三枚飞针只是一个警告,却差点让二人丢了性命。二人警觉起来在人群中搜寻可疑的人,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每个人都有可疑,去哪找射出飞针的人去

一条人影在眼前闪过消失不见,二人觉得可疑摘下面具追过去。刚往前追两步并与一个戴面具的人撞个满怀,等二人再抬头,那人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差点抓住那个人的尾巴,不免遗憾,却听到与她们撞在一起那人道:“严公子......”二人低头一看,那人摘下面具柔情的望着严灼心道:“公子,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严灼心欢喜不矣道:“阿彩,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彩欢喜得泪眼汪汪道:“公子你还记得阿彩”她停了停道:“我去春花楼找你,辛姐姐说你已经离开,我一路打听,听说你去了黑水客栈,等我到黑水客栈时你已经走了,黑水客栈的掌柜让我到这来找你,我就知道一定能找到你。”

她一个女子千里迢迢找到河西来,这份情让严灼心何以自处严灼心问道:“阿彩,你找我干嘛”

阿彩道:“公子对我好,不管公子在哪里,我都要找到公子,亲口和你说一句谢谢。”

又是一个与辛捷楚有关系的女人,要是只为说一句感谢的话何必追这么远花依怒刚才的好心情这回算彻底没了,她将面具丢在地上转身离去。哪里又得罪她了严灼心不解对她喊道:“花依怒,花依怒......”

花依怒没有回头,阿彩见状心中不安道:“公子,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花依怒行事素来如此他习以为常,严灼心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不关你的事。”

离开后严灼心后,花依怒独自走回风灵镇。镇上所有人都去参加茶花大会,此时风灵镇只剩一座空城,死一般沉静。她回到落脚的客栈推开窗,从天堂到地狱那种感觉让她心里五味杂陈,今天她们还能在一起又怎么样回到长安,严灼心又会不自觉的回到辛捷楚身边,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她有些懊悔,为什么一时气愤她就从他身边离开,她总是在反反复复做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她就不去和别人争一争不去争,有些事她永远不知道答案。

楼下传来的马蹄声打断她的思绪,花依怒往街市上望去,两辆马车跑过来,每辆马车上拉着五口大箱子,十数个黑衣汉子护在两辆马车左右往街道另一边跑去。风灵镇上的人不是都去参加茶花大会去了吗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马车上拉的是什么花依怒心生疑惑暗中跟上去。

马车跑出风灵镇向西行了大约三里路,前面的上坡下出现一座寺庙,马车在寺庙门口停下,十几个黑衣汉子守在马车四周,领头那人走上前去敲门。花依怒靠过去,见那寺庙大门紧闭,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模样,无论是院墙还是房檐上的瓦砾都留下西风雕琢的痕迹,那块牌匾上写着三个黑色大字“石佛寺”,就连三个黑色大字一样饱受雨水侵蚀,有些模糊。

不一会寺庙大门打开一个门缝,一个小和尚探出头来,双方对上眼也不说话,之后直接打开门。黑衣汉子开始卸车,七八个小和尚从寺庙里跑出来帮着将箱子抬进寺庙。那些箱子四个人抬一只都显得吃力,看上有些分量,不知道装什么宝贝。花依怒一跃翻墙进入寺庙,跟在那些搬箱子的人身后,那些人抬着箱子进入寺庙后院,她并飞身跃上房顶往后院望去,直到那些人将箱子搬进柴房。

来回三次,所有箱子都搬进柴房里,而后持刀的黑衣汉子纷纷退到寺院门外等候,留下七八个和尚把守后院。花依怒施展轻功来到柴房屋顶,取走一块瓦片往下一看,十口大箱子在里面一字排开,柴房里除了领头那黑汉子外还有五个和尚,其中一个和尚身材魁梧身披一件袈裟,模样四十来岁的样子,剩下的四和和尚手里都拿着刀,这情形哪像是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出家人,反而像一个贼窝。

那黑衣汉子一次将箱子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整整装满十个箱子,黑衣汉子拱手对披袈裟的和尚道:“大师,这里是三十万两银子,是今年的香火钱,请你过目。”

此言令人吃惊,按那个黑衣人所说,柴房里的三十万两只是一年的香火钱,这石佛寺不是肥的流油那为何这座寺庙看起来如此陈旧花依怒正想着,那披袈裟的和尚双手合十装模作样道:“施主诚心向佛,佛祖定会庇佑施主。”

那黑衣人拱手道:“大师言重,三十万两银子已交予大师,在下告辞。”

那黑衣人匆匆离开,穿袈裟的和尚急忙命人将十口大箱子的盖子合上,而后锁上房门,命四个和尚留下看守,神色匆匆走出后院。花依怒跟上去,只见那和尚来到偏殿门外敲敲门道:“蛇爷,银子都送来了,三十万两一分不少。”

屋里传来一声沙哑阴森的笑声道:“丑寅,你办事一项得力,你放心,你的那一份少不了你。”

一阵“沙沙”的响声传到耳边,那和尚问道:“蛇爷你要去哪”

刚才说话那人哈哈一声道:“今天是茶花大会,蛇爷当然要弄几个小妞来快活快活。”话说完就没声音了。

二人的对话花依怒都听到,那个自称是“蛇爷”的人到底是谁难道他就是十二生肖帮中的蛇王她心想,自己靠的那么近,那和尚和自称“蛇爷”的那个人都没有发现,看来这两个人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又想,如果他真是蛇王,想必他还会回来,干脆守在石佛寺,先抓住这条蛇的尾巴,马王、鼠王等人不知道龙王的下落,说不定这条蛇知道龙王的下落也不一定。

天黑不久,一个穿白衣的人扛着两个人跑进石佛寺,果真回来了,花依怒借着夜色掩护跟上去。那人推开偏殿的门走进去,而后将房门关上。花依怒来到门外,用手指在窗纸上凿出一个小洞朝里面望去,那人将两个人丢在床上,乐不可支迫不及待扑上去。

那人正是蛇王,只见他刚扑上去,却“啊”大叫一声不知怎么倒在地上忙地打滚大骂道:“兔子,你这个贱人到底给老子吃了什么”

那披袈裟的和尚闻讯赶来,花依怒忙躲到暗处,那和尚推开门走进偏殿,见蛇王满头大汗痛不欲生问道:“蛇爷你怎么了”

蛇王忍痛站起来扑打门口扶着门框大骂道:“兔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蛇王气冲冲跑出去,那和尚追出来,他转身揪住和尚喝道:“屋里那两个是老子的女人,你要是敢碰一下,老子让你好看。”那和尚吓得直哆嗦,连连求饶,蛇王将他一推跑出去。

等蛇王走后,花依怒悄悄走进偏殿,只见躺在床上那两个人都带着面具,看来是被蛇王从茶花大会抓来的。也不知道什么人那么不走运,花依怒摘去二人的面具,万万没想到是洛诗禾与乔木。洛诗禾好歹是洛树云的女儿,以她的武功蛇王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从二人的面色来看像是中了蒙汗药,想必是这个大小姐嚣张大意这才着了蛇王的道。要是换了寻常人家的女子,出手相救倒也无妨,偏偏是洛诗禾,花依怒冷笑一声将面具带到二人脸上,她们的死活与她无关。正想走,那个披袈裟的和尚带着另外几个和尚拿着绳子跑进来,这几个和尚倒也听话,将洛诗禾与乔木捆起来之后就走去。

天黑后,茶花大会达到高潮。点燃篝火的火苗高高窜起将夜空照亮,酒足饭饱后的人们尽情享受火焰带来的狂热,女人们围着篝火舞蹈,男人们坐下来喝酒,半醉后加入舞蹈的人群,闹出的笑话让所有人一起感受欢乐。镇子上的人们格外包容外来的客人,他们的好客都在一碗酒中。喝了多少酒连严灼心自己都不知道,等他再回到严少度身边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哪知道严少度还在等他,想与他喝两杯,只可惜这时他连一口都喝不下。

刚在草坪上躺下半醉半醒,阿彩并跑来软磨硬泡非要拉着他去跳舞,岂能辜负一个女子的一番美意又怎么能败了阿彩的好心情严灼心勉强保留一点点意识被阿彩搀扶着去。人们幸福的欢笑让他更陶醉,眼前的这一切不就是最美好的生活之后他只记得他躺在地上天昏地暗,阿彩笑着一直和她说话,可阿彩说了什么他全都不记得。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嗓子里就像着火一般,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参加茶花大会的人们早就散去,他独自躺在草坪上,星空灿烂,一时海阔天空。严灼心翻身起来,身边停了一辆马车,严少度和阿彩都不见了。哪来的马车,他轻轻一笑抚摸着那匹马自言自语道:“马儿呀马儿,还是你最了解我......”话刚出口,一条长长的人影出现在他身后,他一回头,那人影消失在眼前。虽然只看到一个背影,但他还是认出那个人是谁,他轻轻道:“煞宁儿......”于是施展轻功追过去。

没过多久,煞宁儿背对他等在前面。严灼心放慢脚步走过去,煞宁儿斜眼看了他一眼,手一抬丢过来一只羊皮口袋。严灼心伸手接住,打开一看是袋水,他正口渴难耐,这袋水来得正是时候,他二话不说拿起来就喝了一气,然后将羊皮口袋丢回去。煞宁儿接住口袋不动声色,严灼心问道:“你来找我干嘛”

煞宁儿冷冷道:“我想提醒你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

严灼心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忘了”

煞宁儿转身慢悠悠走到他身边道:“如果你忘了,我有办法让你记清楚。”说着停下脚步。

严灼心心里一慌道:“阿彩......”怪不得他见到马车却没有见到阿彩。

煞宁儿瞟了他一眼道:“小公子有情有义,亏你还记得那个小姑娘。”她转身踱步而去道:“阿彩我带走了,不想让她死,你拿洛河图来换。”说着慢慢走进夜色中消失。

煞宁儿刚走,严少度一跃落到严灼心面朝煞宁儿离去的方向望去。他喝醉了,阿彩应和严少度在一起才对,严灼心急切的问道:“严兄,阿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严少度皱起眉头嘟嘟嘴道:“你吵着口渴我去给你找水了,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糟了,严灼心多希望煞宁儿是在骗他。严少度忍了忍轻声问道:“你真的要拿洛河图去换阿彩的命”

严灼心没有回答,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如此,可眼下洛河图到底在哪,就算真的找到洛河图,那个暗中跟着她们的高手岂会眼睁睁看着他把图带走。想到这些,原本还有些半醉不醒,这时候早已醉意全无。

赶着阿彩的马车回到落脚那间客栈已是清晨,一进门就与李香书和徐妙笔撞上。徐妙笔迎上来哈哈大笑一声道:“严兄,你我还真是有缘,咋们又见面了。”

等他把话说完,李香书愁眉不展拱手道:“大哥,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严灼心将目光移回徐妙笔身上,当真一切都是缘分不成要是那样的话未免太有缘。他微微一笑问道:“徐妙笔,你怎么和香书在一起”

徐妙笔笑道:“我听人说风灵镇的茶花大会有热闹可看,就想来凑个热闹,半路上却遇上李公子,李公子也要到风灵镇上来,我们正好同行。”

严灼心打量他一眼,见他腰间还挂着面具,想必前天玩得不亦乐乎,不像撒谎的样子。严灼心与严少度走在前,李香书与徐妙笔跟在后,一边走,李香书一边道:“洛河图引起一场武林浩劫,不瞒大哥,我来河西是想找到洛河图的下落,希望为江湖同道出份力,我离开长安后才听人说大哥你也来了河西。”四人走到角落一张桌子面前坐下来,李香书接着道:“原本香书不想来劳烦大哥,可这件事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向大哥求助。”

严灼心看了他一眼笑道:“香书,我们是兄弟,你和我那么客气干嘛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李香书“唉”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是为了洛诗禾才来找大哥你的。”

严灼心一听愣住了,连身边的严少度似乎也有些神色匆忙的模样。严灼心想想问道:“洛诗禾关你什么事”

李香书回答道:“来河西的路上我从阴司手中救了洛诗禾和她的贴身丫鬟乔木,后来得知她们也要到河西,江湖险恶,她们两个女子孤身在外要是半路上再出什么事岂不是无依无靠......”

洛诗禾到河西来能有什么好事,一定是信不过他所以来盯着,李香书真是天真老实,严灼心打断他的话道:“所以你就侠义心肠好人做到底咯!”

李香书点点头道:“可昨天的茶花大会,她们莫名其妙又失踪了,徐兄和我找了她们一个晚上音讯全无,我们怀疑她们的失踪可能与十二生肖帮有关,我们实在没办法,商议之下这才决定来找大哥帮忙。”

严灼心一笑与他玩笑道:“香书,洛诗禾失踪你那么紧张干嘛难道你想做洛英山庄的女婿”

李香书惭愧的道:“大哥别误会,在长安的时候我和洛树云好歹有些交情,况且洛诗禾是个弱女子,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有违侠义之道,再说,她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她在我们面前要是有什么闪失,洛树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他言辞凿凿,说得不无道理,严灼心却叹息一声道:“你以为这里还是中原呀天玄阁什么都知道”李香书与徐妙笔相互看一眼失望不已,严灼心又道:“我要是什么都知道,干嘛费那么大劲跑到河西来找洛河图。”

徐李二人长叹一声,李香书自言自语道:“那怎么办我担心时间越久她们有性命之忧。”

话刚落地,花依怒闯进来冷冷道:“你们要找人,到城外的石佛寺去找找吧。”

四人转头向她望去,花依怒还是她那副冷若冰霜,和前一天茶花大会上那个花依怒判若两人。李香书站起来走过去追问道:“花姐姐,你说洛诗禾在石佛寺”

毕竟同是女子,洛诗禾要是被打两下全当教训教训她,失节却是不看欺辱的大事,他们刚才的对话花依怒在门外全都听到,她面无表情道:“信不信由你。”

李香书闻之大喜,拱手道:“多谢花姐姐。”不等于众人告别一声,他并拔腿而去。

严少度此时道:“严兄,你这位李兄弟不会是喜欢那个洛大小姐吧”

严灼心没有回到,倒是徐妙笔哈哈一笑接上话道:“李公子和那位洛大小姐男才女貌,倒是天作之合呀!”

严少度一听不悦,瞅了徐妙笔一眼道:“我和你说话了吗自作多情。”她的回答让徐妙笔一脸惊愕,徐妙笔还想找严灼心给他评评理,岂料严灼心根本没有在听他们说话。

严灼心走到花依怒身边轻声问道:“你去哪了”

阿彩虽然不在他身边,严少度的目光中却充满挑衅,花依怒喝道:“你管不着。”

冷冰冰丢下一句话正要去,却被东边走过来的一个商队吸引住眼球。上百人的商队浩浩荡荡从眼前走过,这种景象在河西并不罕见,街市上的人们照常买卖,全当是刮来的一阵风。引人注目的是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杨关山和梁肖月,二人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严灼心与花依怒,走在商队中间的陈道安却一眼就注意到二人,见到二人想必陈道安并想起在长安时差点死在花依怒手里,这时候还心有余悸故意把头低下。

严灼心喃喃道:“越来越有趣不是吗”花依怒没有回答,商队缓缓而去,严灼心回头望着她道:“我们不是说好有什么事都不能瞒着对方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