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奇闻(四)(1/2)
老孙他们出差返程的时候,还是买的绿皮硬座票,临回来的时候,胜利始终念叨着之前在车上见到的那个穿着绿色呢子大衣的姑娘,心里想起就觉得可惜,还特意让老孙买之前来出差时候座位,心里想的美,说是要是能买到最好,兴许还能碰见,问个芳名,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要是买不到,估计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心心念念的,得空便会跟老孙念叨。
老孙自然是不愿意这么干,他对那个姑娘是半点好感没有,虽说是长得好看,但见了心里面犯怵是真的,出差的地方来回返程的确实只有一趟列车,正值岁末,车票也不见得好买,就算是有心,也不一定能买到上次的座位。
要说事以愿违的事是太过常见,胜利也没能如愿买到之前的座位,很是失落,冬日依旧的寒冷刺骨,胜利的心里也是凉的透透的,没有一点盼头,两人上车之后便开始喝起酒唠起家常。
火车上没有什么乘客,比来的时候人还要少上许多,车厢里温度不高,两个人喝的白酒有60来度,缓解了身上不少的寒气,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
胜利心里面不痛快,喝的着急,恨不得说句话就得喝两口酒,跟老孙聊了半晌那姑娘,便借着酒劲趴在桌子睡着了,老孙自顾自的又喝了两盅,吃了点之前带上来的花生打牙祭,没过多会也裹着衣服眯了起来。
列车穿过隧道,依旧缓缓的行驶着,老孙也没睡踏实,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站在一处荒无人烟的草地上,远处站着一位身形模糊的女人,那女人与自己遥遥相望,长发覆面,乌黑的头发直垂到胸口前,站在远处由于隔着段距离看不清楚,不知道她是面对着自己,还是背朝着自己。
迷离中他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可以完全感觉到列车行驶的律动,但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睛,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在梦里是清醒的,可以听到车厢内有人依稀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话,声音很熟悉,但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让自己跟着前面那个女人走。
老孙那会也不知道怕,跟着那女人就往前走,但是不管怎样靠近,他跟前面的女人始终都隔着段无形距离,而且越跟走着越远,梦里的图像也越发的模糊,直到他看见那女人消失在远处出现的一座模糊的房子当中。
老孙在看到这座房子的时候,后背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感觉奇怪极了,像是自己裸露着后背站在寒风里一样,老孙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头脑还算清醒,但就是醒不过来,等他逐渐靠近那座不高不矮的房子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意袭来,他发现面前的房子根本不是人住的,而是一座用白纸糊成的民房,房顶还有杂草盖着顶,门窗都是用纸糊上的做的,心里不免开始犯怵,等到他想往后退的时候,面前的纸门就朝着自己的面前打开了,像是让自己进去。
过去人都信这个,纸糊的房子是给谁用的,那是烧给死人的,老孙梦里见到纸房子开门,要懂行的人看,那可是有说法的,这就好比是种吉凶预兆,可老孙哪懂得这些个道道。
老孙知道自己是让梦给魇着了,想挣扎着让自己醒过来,但是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急的自己是冷汗顺着脑门子上往下淌,气也是喘不匀了,既然是梦那也就豁出去了,躲也躲不开,索性就撞进去看个究竟。
眼看着纸房子里面黑压压的,心知道害怕也是徒劳,嘴里面喊着坚决不迷信的口号,刚要一脚踏进纸房子内,忽听得耳边传来阵阵隆隆的响声,脑门咣当发出一声脆响,撞到了面前的桌子板上。
半梦半醒中,老孙才意识到了是胜利发出的鼾声给把自己给吵醒了,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孙愣住了,额头上的冷汗立马渗了出来,只见对面之前空着的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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