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 斩获不小!(1/2)
无声无息之间,宇宙虫阵营的一员被斩落马下,弗雷轻手轻脚背着他出门,便把他靠在门口的墙边上,撕开脸庞上附着的宇宙虫面具,待他脉搏呼吸声平定正常功率,弗雷才放心的离开继续执行秘密的任务。
本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就与他无关,兴许等他醒来后还会通风报信,局外人胸口的印记被剥夺就代表出局的意味,但并不意味这些局外人为夺胜利出尽阴招。
弗雷连续呼吸了几口气,平定心神情绪,再度蹑手蹑脚的钻入干冰挥发形成白烟的房间内。
“喵!”
弗雷使坏的叫唤一声,竖起耳朵听附近的声响。
沉重的呼吸声四处响彻,飘忽不定,弗雷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喘息声正是从正后方传来的,此时此刻的弗雷紧抓木棒抬起一臂向后急速挥斥,对面吃痛的收手,这一次直接就完好的命中对方本体,但因为视线的关系,无法判断是打中了哪个部位。
因此这一棍子威力还是很强的,就普通人而言,吃了这一棒还得要避开锋芒重找下手的去处。
弗雷坏笑一声,喘息声似乎远了一点,弗雷清楚这人不会走的太远,放松神经,紧绷着肌肉感受四周的声响,无论是心跳声,还是轻微的呼吸声都逃不出他的耳朵,没有一丝进攻是不出任何破绽的,进攻时才是破绽最多的时候,所以弗雷觉得要在对方立足未稳前发动快攻,尽快拿下这个对手,那样自己手上一共就有两枚红色勋章。
手中的木棒点在地上,轻微的碰触敲了几下,这样做无非是故意弄个迷魂阵。
没走几步,就听见地面上发出咯咯咯的轻微触地声。
一道黑影迅速扑来,却是当即扑了个空,因为是走几步就用木棒触地,宇宙虫阵营的队员感受到脑中氧气稀少传来窒息的感受,如果令他脱下面具,大概会看见一张原本惨白的俊脸紫的像是一个腌茄子,紫色蔓延到了脖子口端,继续以往下去,岂不就令人休克致死。
在实验室内的声音忽然间消失了,黑影顿时慌神,纷纷扭头四处慌张的张望起来。弗雷缓缓朝黑影靠近,深刻了解到他身心遭受的痛苦,喘息声急促仿反复断断续续,弗雷与在接近到黑影背后才算停下脚步,手持木棒,横向抓着另一头,缓缓摸向对方下巴。
对方似乎也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可为时已晚了,虽然仍在奋力挣扎,可如果放着近身搏斗的话,弗雷有机会一瞬间要了他的命,并非是战场,只是尽可能的挤出他嘴里憋着氧气,他抬脚猛蹬背部,让对方体态迅速弓起。
这事出有因加上刻意安排,闪电般的功夫,还没施展拳脚间的功夫,宇宙虫的另一员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弗雷脸上浮动狐狸一般阴险的笑意,走近,一手拉过他的胳膊搀扶着走出门外,靠在之前被打倒的另一位成员身边,用力撕扯下面具,却没想到这面具像长在脑袋上一样,用了老大劲才终于扯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此刻这人看起却是一张浮肿的酱紫脸庞。
青紫色的皮肤连着脸颊到脖子都慢慢回血,逐渐恢复白皙,乍一看才终于发现,这是一名女性成员,这也是为什么面具会这么难的撕扯下来,头发紧盘着,留出一小段的马尾,这个女孩子呼吸逐渐恢复舒畅,弗雷站着看了她一会儿,顿时觉得这女子有点眼熟,像哪边见到一样。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拍了拍脑袋,觉得似曾相识有又无从响起,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期间,那女孩突然睁开眼,双方第一眼的眼神对峙一起,女孩摸了摸羞红的脸颊,又扫了一眼全身上下,衣服整齐,除了脑袋还有点晕,好像其他部位都没什么问题。
弗雷冷冷对视女孩一眼,“照道理说,被我打晕就算我赢,你已阵亡,而阵亡的将士也就没资格继续加入战争,红色勋章照规定我拿走了。”说完,他伸手就摸向女孩的胸口前,坏笑一声,就像是撕狗皮膏药的动作一样驾熟就轻。
弗雷手抓着两枚红色勋章,踹回了外衣兜里,缓缓低下头看了一旁出局的两人,默默地,没有任何声息的回到实验室。
弗雷在实验桌上快速找到遥控器,启动自动排风扇,弗雷走近到铁容器身旁蹲下身,把阀门整体拧结实,干冰挥发了一部分,但还有一部分保存在了容器中,他给铁容器内部重新贴上两片散热片。
弗雷把铁容器抱在怀里带在身边走,他至少现在还不具备单独作战的素质能力,所以接下来还要用得上干冰,另一手抓着木棒铤而走险的走出实验室的大门,向外边走去。
弗雷重新把传呼装殖调回正常通话模式,可想而知,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有多少人能够和他正常通话的,想想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团队的命运压在他的肩膀上,在不想其他的办法,等宇宙虫发现到正常的信号,剩下的时间除了逃跑没其他方法阻止宇宙虫的倾巢而出。
最少的阵容也和弗雷遇到的情形如出一辙,每个宇宙虫成员身边都会有一员同伴,这是用来策应的实验对象,手握着高科技地毯式搜索,如果猜的不错,宇宙虫是群体行动,为互相支应的作战方略。
目的是为了尽可能消灭多的敌人,搜集更多相比于人头的蓝方勋章图腾印记,稳中求胜就算中途遇上高手,只要其他虫族阵营一组两成员执行任务,总体积分测算下来,还会是宇宙虫阵营夺得最终胜利。
弗雷沉思了会儿,背靠墙壁深吸了一口气,他转头看了两眼地上的宇宙虫阵营的成员,若有所思了会儿后,他连忙捡起地上平置的消防斧,接着招呼着那名出局的女孩脱下黑色马甲。
弗雷接过马甲当即撕成布条,将消防斧绑在背后,重新用布条固定起来。
随后,他这打算从此地离开了,待走了十几分钟后,传呼装置内传来嘈杂的声响,一道略微粗鲁的嗓音大声爆喝道:“你奶奶的熊,周伯瑱,和刚才的战术一样,不过这次战术换一换,你来诱敌深入,我们里外夹击包个饺子。”
此时,那一边还不清楚在传呼装殖设立的房间内,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别监测到,除非是不用声音做出指令,不然不留神说的坏话都能不留心的被同阵营的人窃听到,周伯瑱声音颤颤巍,显然吓坏了,他说道:“和之前达成的协议不同,这次冒的风险太大,如果没有好处,我宁愿找个万无一失的去处躲起来...”
“怎么会没有好处啊,如果我们一队赢了,好处还不是大大的有吗咱是不会让你白做炮灰形的,现在这里边就你与我搭配最默契,你是我英勇的僚机啊,主机有难,僚机应立即应援才对,临阵逃脱这不是大丈夫的风范,你一大男人怎么还一脸熊样!”
“怎么有种被卖了还帮你数钱的感觉!”
“咱后面支应你,放心不会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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