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即将上演的精分大戏(2/2)
姬飞晨几声干笑,他对魔门的这种风气,至今还不适应。真刀真枪的杀人可以,勾心斗角的暗箭算计也可。但……但是拿人炼宝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对了,师祖。我和他们三人交手的时候,深感清浊之难。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转化冥龙之体”
“你要转元气黑龙之体”坎冥殿主上下打量姬飞晨,暗道:反正这家伙修炼龙典,也不可能继承黑脉殿主之位。那么,让他转变龙体也没什么。毕竟,我们也需要人在玄门做探子。
于是,殿主说:“古来,世人皆知‘鸿蒙开辟,清浊分离。清灵之气上升飞天,重浊之气下沉为地。’玄元两道的理念也在这里。一修清灵之气,一炼重浊之气。”
这是仙魔修炼的常识,姬飞晨点头应是。只听殿主又说:“但天地阴阳,包含四象五行,又岂是单纯的清浊之道九天之上的骄阳、苍月,难道仅仅是清灵之气所成”
姬飞晨用日月星三光,凝成神水,转化天河道果。的确,这种三光神水凝成的天河,虽然偏向于清灵之气,但仍然属于元气的属性。
那么,对应的冥河呢难道冥河之中就是纯粹的污秽
“真正的冥河,是地界至纯至阴的水流。号称幽冥之母,流淌十方冥土,化作万鬼祖庭。它当然不是单纯的浊气凝聚体。但想要转化冥河很难。”坎冥殿主说:“你需要在日后散去浊煞之气,以破而后立的办法炼成真正的冥龙之体。”
“真正的冥龙之体”
“等你修成天人时,便明白了。”坎冥殿主不欲多言,对他嘱咐说:“回头你先回山练功,等九月后前往四圣景明福地走一遭。今朝,咱们阴冥宗成为圣地,需要先拿他们云霄仙府立威。”
“不久前,我们各门派商议。因这次杀劫牵扯不多,便让你们年轻一辈出去历练。”
历练这是用我们挡灾吧
姬飞晨心中腹议,但明面上没吭声。应付殿主后,自己回去修养。毕竟他身上的伤势可不假,的的确确被三宫传人打伤。
“不过,他们比我更惨。就是不知道杜越情况如何他被我用魔龙金针打伤,恐怕已经动摇道基了吧”
……
却说三宫传人离去后,顺着水路正好碰到不久之前离开的广微派罗遥。
罗遥见三仙从九赫山方向赶来,也赶忙出手相助。
四人寻僻静地方调息,杜越脸色难看,他体内不断有牛毛金针不断分解,在经脉中来回穿梭:“你们帮我护法,我要逼出体内金针。”
秦武被郑琼等联手围攻,受伤同样不轻。也开始默默在角落中疗伤,恢复自己的法力。
这时,三人高下立判。无名或许法力不如二人,但比他们更谨慎,身上伤势最少。所以,他留下给二人护法。
这时,罗遥不住盯着无名看。看他身上道气飘渺,仙光,和不久之前的神秘前辈有点像。
“怎么,道友有什么要说的”
看看旁边闭目疗伤的杜越,再看看同样闭目养神的秦武。罗遥低声问:“前辈是太上传人”
“什么意思”无名心生警惕:难道他看出我的身份了
“不久之前,我从九赫山逃命,难道不是前辈救我”
“逃命跟我无关。”无名否认这件事,但他转念一想,隐约觉得不对劲:我们三个在九赫山,可没看到有什么玄门同道在。如果真有人在,为什么不出面难道此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再想想方才姬飞晨跟他们交手。
“怪了,他明明有办法对我或者杜越造成重创,为什么没有出手难道说……”
无名沉思之后,心中冒出一个猜测。
等秦武二人疗伤后,三人也没多说话,各自分道扬镳。显然,在魔门手中吃亏,他们三个性格倔强,心高气傲,哪里能罢休。一个个回去练功,准备他日再度寻仇。
而无名则带着疑问前往四圣景明福地。
此刻,姬飞晨已经重练阳神法念,让念头入驻“清泓之体”。
察觉无名到来,姬飞晨心中发虚:“哼!我就猜到这人心眼多,恐怕是趁机来试探的吧”
于是,清泓和玉芝仙姑联络,然后亲自出面迎接无名:“无名道兄,你怎么来了难道是为第三次斗法”
见清泓神采奕奕,脑后五色霞光形成道轮,无名惊愕道:“你炼成五气朝宗了”
“小有所成,小有所成。”清泓面带喜气,含笑谦虚说:“这几日闭关偶有灵感,没想到居然有这般成就。对了,道兄从哪里来怎么浑身风尘仆仆的”
他目光澄澈而真诚,无名根本无法从清泓这里看到什么异样。
总不能直接问,他和自家弟弟的关系,到底有没有那么差吧还是说,两人本是一人
走入景明福地,两人至莲花池畔。
水中粉荷正盛,碧叶映天。
名问:“你这段时间在闭关”
“没错,正因为闭关,才能有所精进啊。”
另一头,玉芝仙姑和傅玉堂在莲花池畔喂鱼。她见到姬飞晨后,神色一顿,快步上前:“师弟出关了你这次闭死关,动静不小,看起来收获也很大”
玉芝仙姑出面帮清泓作证,无名心中疑虑暂时打消。“难不成是我想多了”
无名在仙府待了一阵子,随后告辞离去。他走后,姬飞晨望着水中倒影,对仙姑说:“师姐,这次麻烦你了。”
“怎么了他察觉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无名道友前来告知魔门之事。恐怕,云霄阁第三次斗剑,会把魔门这些年轻一辈统统引来。”
“都来那么……”
“嗯,他也会来。届时,师姐多帮忙打掩护。而且——又要再来一场苦肉计了。”清泓心头沉重。
无名不知深浅,来历未知,身份未知。他有所警觉,怀疑自己二人的身份,想要打消这家伙的疑心,不知道自己这次要怎么“自残”
“单纯损伤经脉就算了,不足为信。砍手臂……是不是有点太狠了。”想着两身自残,他心中阵阵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