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八十五 就剩下一个脑袋了(1/2)
贺铭章一身是血的躺在一间最小号的监狱里,监狱外的栅栏和其他地方也长得有点不一样,别的地方都是指头粗的铁,他这儿是胳膊粗的精铁。
“呵,难道我还能越狱不成?你就这么怕我?”贺铭章看着狭窄得手脚都伸不直的空间,嘲讽地笑着。
狱警走了过来,用力敲了敲栅栏,“贺铭章,那个姓罗的女同志又来了,不肯走,你到底见不见?”
贺铭章摇头,斩钉截铁地道:“不见,不见,让她走,别再来了。”
狱警转身走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又来了,黑着脸道:“她走了,不过有东西托我转交,按照规定,是不可以夹带的,不过因为是一封信,我就带进来了。”
“不收,扔掉。”贺铭章呸了一中,吐出一颗带血的牙。
“她哭着哀求我一定要把信带到,如果你不收就念给你听。”狱警把叠得四四方的信纸打开,一板一眼地念起来:“我最敬爱的贺部长,我是罗飘雪。
你上次说的事我想了很久,我刚要说出我的答案的时候,你却阻止了我。
我其实想说的是,我愿意。
哪怕我清楚的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
可我一想到我们能凭借这样的关系更近一步,我能每天醒来都看到你,我的心就抑制不住的怦怦跳得吓人。
我想,我很喜欢你。
或许,给你写这样的话,你会觉得我太不含蓄,可是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心意。
我等你出狱。
在这之前,如果你愿意见我,我会很高兴。
罗飘雪。”
狱警读完了信,一脸羡慕地啧啧道:“坐了牢有人巴巴的追,巴巴的来等你见一面,你这面子可真是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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