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九 值不值(2/2)
苏秀忍不住发出声音。缠绵悱恻,如诟如诉,带着压抑,带着欢喜。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弃,这一世,好歹算圆了前生的遗憾.
金吉说,“你这样,我忍不了.”
苏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来拉开,苏秀秀不想叫,就亲了他一下。
金吉疯狂的回吻她,动作变得剧烈而狂放起来。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么,可金吉折腾快一个小时,苏秀感觉自己像被压散了的泥似的,瘫在床上,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时,又压了上来。
苏秀说:“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声音,直接就开始穿衣服,要出帐去。
苏秀问,“你要去哪儿”
“找白玛。”
“金吉……我讨厌你。”
金吉走后,苏秀哭得睡着了。
金吉觉得自己精力还很好,可是家里没水了,就跑到三十几里外,给苏秀背了水回来,把她抱起来,学着她先前洗擦的样子,用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洗。
苏秀肿着眼骂他混蛋,告诉他,“你要是去找白玛了,我明天天一亮就走。”
金吉无奈地说:“没有,骗你的,比起白玛,我更喜欢你.”
苏秀心头稍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金吉忍到早上,等她睡醒,伸懒腰的时候,先用藏语说了一遍,然后又用汉语说了一遍,“行不行?”
苏秀羞涩地缩着脖子,不敢应.
金吉不管不顾的,后来,苏秀秀就直接晕了,把金吉吓坏了,要背她去镇上看医生。
苏秀秀实在是体力透支了,就告诉他别慌,“你要惜着一点人,不然真会出事。”
金吉就规矩了一些,只是抱着她睡觉,大被同眠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他才起来做吃的。苏秀秀迷迷糊糊的说不想吃,歪头又继续睡。
金吉就去洗马去了。赤兔也不知道去哪儿滚了泥潭,红毛变了泥毛儿,那天苏秀秀只告诉他,赤兔被拴在姑姑家里,这两天他都没空去牵,这会得了空去牵马的时候,差点不敢认。
他那神骏非凡的马儿,怎么搞成了这样
扎西和苏秀秀走散了,找了好久没找着人,想到回去要挨刘场长骂,又怕丢了工作,就继续找人,找不着人,他就找着了马,也知道了苏秀秀已经遇上金吉,就放下心来,回自己家呆着等大家伙忙完,然后一起下山。
金吉找到马,赤兔就不住嘶鸣,像是在和他打招呼,蹭了他一身的泥。金吉没办法,只能骑着泥马招摇过市,打马跑出二三十里,找到了下游处的一条小河,抓了把草捆成小把,充作刷子,把马催到河中,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刷着。
赤兔身上的泥,有的干了,都起壳子,硬梆梆的,它自己也不舒服,金吉边洗边敲打,赤兔感觉到无泥一身轻,欢快地水里跳来跳去,金吉看了看才穿的衣服,已经弄得不成样子了,干脆就脱了,打了个赤膊把赤兔弄干净了,就着干净一些的河水把衣服搓了,拧干来,晒在石头上面。
左右他家那个女人,估计还要睡上一会儿,瞧她那小细胳膊小腿儿的,干活估计是不行的,洗衣服做饭也估计不在行.
不过他好像挺喜欢她,不过,为这一人.就要放弃无数自动送上门的各色女人,值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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