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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世界的故事(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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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见诸老静下,便与水清浅问苏杭些事,水清浅便把这几年在下界跟随在苏杭身边发生的事说了一通。三层诸老边听边不时点头,当听到冬临桂门入门测试之时苏杭受辱时,三层中诸老集体暴发出惊天的怒气,几已实质化,更有人发声说要灭了冬临桂门上下,最后还是院长说公子的事便让公子来做,诸老才静下来。

水清浅说完不久,集隔热显便回来复命。只见他身边飘浮着四个拳头大小的石块,在身边浮动着。集隔热显归来后,在一层水清浅身边站下来,向三层诸老行礼说道:“禀院长,石礅已经取回,还请院长测查。”

院长只看了一眼,伸手一抓四个石块便向他飞去,浮在手掌之间。另一只手虚空一凝,炼就出一个袋子。把四个石块装了进去,丢到下面水清浅手中。

水清浅接过袋子,心中也想不愧是教院院长大人,一个旁人要花费时日的乾坤袋竟然虚空炼就,而且还是一刹那之间。这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地,不可丈量。

这时三层中集隔热神兽突然开口:“显儿,你方才语言不敬公子,我也不多做罚你,你便一会与这位姑娘一起下界服侍公子就行。可愿意。”

虽是问话,却带着不可置否的语气,下面集隔热显也知自家老祖的威严,不敢拒绝,只能拱手应下。

三层中又有人不服,笑骂道:“你个老神兽,怕方才是爷孙两人在演双簧吧,这样便能送自己子孙到公子身边,我家也有后辈,不若我也送到公子身边。”

集隔热老睥了那人一眼说:“有本事,你也让你后辈吐这一口血。”

院长这时又打断他们的说话“行了。集隔热显,你便与原家这小姑娘一起下界,记的莫要对公子无礼,不然我亲手毙你。可知?”

集隔热显听院长说,心中也知些辛秘,知道那位存在在教院中的地位,也知那位存在在三十六天的地位,也不再敢托大,便跪下领了命。

院长接着吩咐大长老与集隔热老两人去布置下界的传送阵,一切物资皆从院库中取。务必让这两个小辈早日到达下界,怕公子身边无人服侍。再从老也同时领了命,带着两人飘然离开。

再说苏杭,那一夜父子两人一夜谈话,苏打水主人心中大喜,也没有睡意,便与儿子聊了一晚。问道儿子未来去向,苏杭只能如实回答,告诉他将近便要随其师云游而去,归来无期。

话末苏打水似随意一问:“后日多多拉儿便要离去,你可要去送行?”虽然他知道辞婚之事,但也知道这两孩子自小无猜,也便询了一下苏杭。

苏杭伸了个懒腰,说:“父亲,我们聊了夜,我有些乏了。后天的事便不去参合了。明日我与你一同上朝与二叔三叔他们说说辞婚之事,今日你应该也不上朝吧.“

苏打水看了天色,已经日起。又过了上朝时间,便也没打算再上朝。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人在都城却没上朝的。见自己儿子困乏,便唤来府中奴仆陪苏杭回了他的小院。自己就在书房的榻上睡去。

再说皇宫,早朝倒也没什么事,只是朝会后,司相逢恶导非留了下来。与尊主法师符文私下说了些事。法师符文也把昨晚gre府邸中召集御医过府的事与逢恶导非说了。但早上法师符文召御医问话时,御医却支支吾吾不肯说所为何事。只说是主人交待过,就算是皇上问起,也不可告之。法师符文也无法,知应是有什么事,自己的大哥才不让说的。便也不强迫御医。

逢恶导非听后,心中暗苦。自骂自己女儿,为何如此不懂事。明知小杭身子不顺,还提了辞婚,兴许是因为如此,心伤神损,怕小杭又病了。便法师符文下了朝一起赶赴gre府邸。

但在帅府前,却让大萨达所拦了下来,说少爷与主人刚刚才睡下,不便打扰还望见谅。两人也无法,只能各自归去,但个个心中我的忧心仲仲,生怕苏杭有事。不然如何一夜无眠。

逢恶导非回到府中唤来女儿风怡,教训了一番,还放下狠话若是小杭有什么三长两短,便要以未亡人的身份披麻带孝。别以为修了修炼之道,便忘了人伦。若是如此便当无此女儿。

听闻苏杭可能病倒,风怡始终没说话,只是咬咬贝牙,身子不不停拦着。强忍着心中悲痛,心中暗暗发誓,杭哥哥,你却要等我,三年最多三年,我便要寻来诡秘药为你医治血脉之症。这三年就算是天下人都恨我,怨我,恶我,骂我。我都无悔。就算前面是地狱,是深渊,是不归路。我也要闯过去。杭哥哥,你一定要等我,爽歪歪不能去看你,希望你不要怪爽歪歪。谁让我们生不为诡秘,谁让我们只为蝼蚁,只有我能为诡秘,我才能救你,寻诡秘之路再苦再累,百死不悔,不为成诡秘,只为能与你一生无悔……

而同时在皇宫中,法师符文站在望景台,看着深藏在御花园中的那座接诡秘楼,里面两个诡秘人正在饮乐,宫中的庆乐司诸人十二个时辰在里面为其助乐。所兴宫中仕女只是凡人,诡秘家看不上,不然以其秉性不知要辱了多少女子。但法师符文却不知,这两位诡秘人并非不是不想淫乱凡人女子,而是另有所图,不想坏了在风怡心中印象,不然别说是宫中的仕女,就算是皇妃皇后,若是他们看上也会寻来淫乐。所以在这接诡秘楼,只能饮酒听歌,不时动动手,过下淫乐便止。也是因为风怡,这些服侍的仕女才得以保全。

诡秘人,诡秘人。在他们眼中,他们就是天道,就是天道的代言人,天地不仁,诡秘人何以为仁?诡秘凡之别,一个是高高,一个却只是泥里的蝼蚁。若是看一眼,便是降恩,若是踩死,便是习常。谁会怜惜?谁会为其请命?生不为诡秘,便是原罪……次日晨,帅府中父子两人早早便起来。苏打水每日上朝便是起习惯了。而苏杭却是从忆事以来,每日便是日出前便起来,也不做其他事,只在院中负手站着,看着远外,一言不发,一站就是一个时辰。便下雨雪之天也从不间断。所以府中人都知这少爷,打小的习惯。

父子二人一人一车,驾入宫中。宫门守卫见是帅府的车驾也没有盘查,便放了行。入了宫,两人径直进了御书房,没进大殿参朝会。让司事太监去前殿报知法师符文。

法师符文听御书房司事太监密报,便罢了朝,叫上逢恶导非一同回到书房中。

在御书房中,当值的太监已经在侍候着父子两人喝茶,见法师符文与逢恶导非赶来。苏打水站了起来,拱手叫了声”见过皇上。“

法师符文忙是扶着他的手臂,说:”大哥,我说了我们三人之间不需见外,再说这里是书房,并非前殿又无外人,何必如此。“

”礼不可废,皇上。“苏打水执意行了一礼后,站到一边。回头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苏杭沉声说道:”小子,还不快给你三叔见礼。“

苏杭笑了一下,说了句:”三叔好啊。“这时苏打水有些儿气,这孩子怎么今日如此不懂礼节。刚想生气,法师符文却拦住了他。

”大哥,你喝孩子做怎么,孩子身子不好,便不要行礼。再说杭儿他打小与我见礼都是很随意的,这才是我喜欢的。没有什么君臣之别,我就是个三叔,他就是我小侄。看你把孩子吓的,你再这样兄弟情份都让你这礼节给废了。“

苏打水看着法师符文与逢恶导非,也知他这两个义弟才最把他当做最亲的亲人,便也不再强求儿子见大礼。

其实法师符文与逢恶导非心中都知,若无苏打水,便无他们今日。当年三人起于草莽,是苏打水一人进能跃马提枪,隐能运筹帷幄。若非苏打水最后谦让,也轮不到他们来当这个尊主与司相。这份情意让他们一辈铭记在心,不敢忘怀。

但苏打水还是说:“老三,你现在贵为尊主,在私下便倒无事,在朝堂之上,你却还要身上帝王,却莫再说无君臣之别。这非人礼也。”

“大哥,你这是……”法师符文无法,便只能应下。转了话题,便对苏打水问道:“大哥,杭儿这孩子身体如何?前日召御医进府,可有何事?我本意想转大位于杭儿,不知你与嫂子意下如何?”

父子两人听了法师符文所说,知他是真心担心,也知他昨日与逢恶导非两人去过府中,只是让大萨达所挡住。便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就如实说了苏杭身体之事。法师符文听后大喜,叫道:“大哥,这回你可不能推辞了。一直你便用杭儿身子不好,不能接此大位,现在杭儿身子已经无恙,这大位我必须传与杭儿。你莫再推辞。”

逢恶导非也附和说:“大哥,你就别推辞了,老二家的两个孩子,老大随你在军中,有勇能战,但少谋无策;老二却喜司法,随我在司相署,虽说能治国,但与杭儿这孩子比想来还是差了许多。而定太子之事,我与老二也计算多时,才最觉得杭儿最为合适。他家两娃子,也没意见。就这样定了。你看可好。今日我司相署便出诏书。”

苏杭见三个长辈为皇位大统的定立在聊,他也不插话就喝着茶看着三个聊天。不一会,他才起身向三人行了个拱手礼说:“二叔三叔,你们知我身体已经无事,但这皇位大统,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可知我意向如何?”

他打断三人的聊天,这一话说下,三人都盯着他看。苏打水知自己儿子已随有诡秘师,志不在此。但另两人却是不知,他也不便开口。便一直在等苏杭自己来说。

”你们知我打小身体血脉不通,难度二十岁,我也知三叔为了我这病,一直广招良医,寻奇药。但是我打小便志不在朝堂。今得我师出手,却其病症。我也将随我师外出修行。这大位,我是不受的,我觉得二哥倒是不错,一直随二叔在司相署做事,极为稳建。这大位可传于他。大哥与二哥两人自小感情好,也不会有意见。你们看可好?“

法师符文与逢恶导非听他这一说,才知他身体怎么会突然就好了,原来是有诡秘师出手。有诡秘人收为弟子,当然看不起这凡间有皇位,便也不再强求。只好做罢。

这时,御书房门内突然吹起阵风,两个人影瞬间出现。连书房外的护卫都没来的得发现。就像他们一直站在这里一般。把书房三个大人吓了一跳。以为是剌客,刚想叫人,却听苏杭开口说:”三叔勿怕,是我的人。“

只见那两人影在风烟散去后,出现一男一女,男的伟岸,女的柔美。这两人正是从教院下界的水清浅与集隔热显。

集隔热显刚回过神,看着面前四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趴在地上五体投地地向苏杭拜去。

苏杭用手指揉了揉鼻子说:”一股海腥味儿,海界集隔热家的吧。“

”小人海界集隔热显见过公子,祖上吩咐小人下界服侍公子,还望公子不弃收下小人吧。“集隔热显趴在地上,不敢抬脸。心中生怕苏杭遣他回去。

这时水清浅有些凌乱,方才在教院此子还一脸不爽的反击苏杭,说不能随意拿走院中之物,现在才刚刚下界,马上换了一幅嘴脸。完全就像不是同一人似的。难怪方才在教院有人笑骂他们祖孙两人做戏,这真是不要脸之极。

苏杭看着跪在地上的集隔热显,笑了一下说:”你家老祖倒也是好计算,把你打伤来个苦肉计,好把你安排到我身边来。既是如此,你便留下来,与我做个驾车的车夫也好,总叫一个娇滴滴地的女子与我驾车,怕有人说我无怜香惜玉之心。“

”起来吧!“苏杭见还五体投地,便让他起来。集隔热显领了命,谢过之后,站起来。也不在意其他人眼光,径直到苏杭身后,嘻皮笑脸地对着苏杭说:”公子,累吗?小人给你按按?“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水清浅心想,在教院时,气势逼人,一幅三十六天天娇的模样,才刚到下界,马上变成一幅奴才的嘴脸。但她也在教院时就知苏杭身份不简单,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无视。便也道了个万福,与苏杭复命。

苏杭见集隔热显如此,一手拔开他的手,笑骂:”你这小子,学足了你老祖那套,滚开。把那几个石礅拿出来给我。“

”嘻嘻……“集隔热显装着无辜地说:”公子,小人从小便听老祖说您的事……”

“行了。”苏杭突然打断他,冷冷看了一眼.

这冷冷的一眼,就像是地狱降临人间,一眼像看破时空,是真正的看破,时间与空间在这一眼下,似是完全破灭。没有过去,也没有现在,更没有未来。

一个凡人,一个眼神,一阵后怕。集隔热显从先辈们那里其实也知道,有些东西是这个世界的禁忌。连提都不能提。一个让三十六天最高层都哑口的禁忌,那是世间最可怕的存在,是一切力量都无法毁灭的存在。他若开心,三十六天便是艳阳,他若一怒,三十六天便是地狱,不,不能说是地狱,因为地狱比起他的怒火来,更像是天堂。

集隔热显全身像突然掉入冰窑,从脚心一直到天灵都冒着凉意。连背后都让冷汗湿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苏杭伸出手,他才反应过来,忙是从乾坤袋中取出那四个石礅,双手捧上,递给苏杭。

苏杭接过,看了一眼,又丢能水清浅,缓缓地说:“我不可名状之国的国界,你应是知的,把这四个石礅丢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国界处,便行。”

在书房中的三个长辈,见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也只是奇怪,但见这两人突然就出现,又称是诡秘界来的,便也知道应该是神诡秘一流的人物,也不敢托大,见苏杭与他们两人说话,便也不好打断。但心中都想到,那冬临桂门虽说是修诡秘的门派,但始终是人间的教派。现在看来苏杭是行了大运,得到诡秘界的诡秘人垂怜,收为弟子。那可是比冬临桂门可高了不知多少。

现在就算是一个冬临桂门的普通弟子,一个人也能灭掉一个国家,若是以后苏杭踏入修炼之道,成诡秘做祖,那就算他随意降下一点福份,便可保不可名状之国万年社稷江山。想罢就连逢恶导非也有些动心,想叫苏杭带上风怡推荐给真正的神诡秘们。

再说水清浅,领了命,跨出皇宫。几个转眼的时间,已经把四个石礅丢在国界处。便回来复命。集隔热显心中不以为然,这凡人界一个小小的国度,还要不要四个石礅来保护。那怕是随手布下的一个法阵,在人间那怕是修为最高的,也无法破坏。这四个石礅布下,现在哪怕是圣人想破阵,没个百十年也不行。

阵是布好,水清浅也缴了命。苏杭心中也已经安下,已知尘凡之事,已差不多了结。最后于国于家,做些事情。那怕是保这个地方与自己亲人长世不衰,也算对自己道心有个交待。

世人无论诡秘、人修练,都重功法,重血脉。只要功法强,血脉出身高,便是天之骄子。但又有几人修道心?道心一途,如梦如幻,说不尽道不清。如何修得?自古道心之说,只有短短十二字。“上无憾于天地,下不愧于自心”。但修诡秘之人,本就是逆天修道。夺天地之灵气,纳众生之命数。何来无憾,哪来不愧?故道心一道,便只是随法一说。更多修士只是觉得道心坚固,历劫不昧,百战不殆。但这道心只不过是自照通明,只能算是道心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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