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待宰的母猪(2/2)
尚慕青说:“你就回去休息。你朋友跟我聊聊他的工作,看看我们有什么政策能帮他。刚当上这么大机构的领导,我总要为你这个朋友做点贡献是不是”
胡晓梅等的就是这句话,把马思骏送给尚慕青,自己受到重视,不再遭罪,尚慕青又从单位帮了马思骏的忙,这是对三方面都有好处的事,现在看来很可能会向这方面发展,以后在尚慕青的手下,日子就会好过一些,当然她现在要听话,把机会和时间给马思骏和这个老骚比,就笑着说:“尚科长,那就让我这位朋友陪你聊聊天,谈谈工作,但是你千万不能累着。”
尚慕青觉得胡晓梅很是懂事,似乎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但让一个手下的女子看出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东西,就不太好意思,但身边的马思骏那吸引女人的一切,就让她对胡晓梅心里的不满抛在脑后,她现在恨不得让胡晓梅立刻离开,就说:“我一会儿就休息,我需要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就到护士那里帮我找两个护工。”
胡晓梅答应一声,对马思骏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走出了病房,直接把门关上。
尚慕青像一个陷入到热恋之中的女孩那样的激动,忘记了自己刚刚手术完,就要抬起身子,但是插在尿道里的尿管被自己的腿一压,管子就出来了,尿管里存的尿液就流到了被单上。尚慕青的脸色大变,这可真是太难为情了,她眼巴巴的看着马思骏,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马思骏感觉到尚慕青被子下面发生了情况,但胡晓梅刚刚离去,这里就有他这个大男人,又是刚刚认识,一点都不熟悉的人。
马思骏毕竟是个聪明的人,他关心的问:“尚科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需要我做的话,你就尽管吱声,如果我办不了,我就去找护士。”
尚慕青脸红着说:“真是丢人了,让你这个年轻的男人看我这个女人的丑态。尿管脱落了,要撒一床的,你说怎么办让护士来人家会不高兴的,再说我也不好意思,我这么大个人,这不是折腾人吗尿管的问题让护士来办,你说这个床单。我要是换的话,还真是个麻烦事儿。”
马思骏说:“既然是病人,这些事情让护士来做,根本就不是什么麻烦事儿,这是她们应该做的,我现在就去给你找护士。”
马思骏过去叫来护士,护士是个戴着眼镜,十分文静的高挑个女孩,看了看马思骏,问道:“您是病人的什么人你们找的护工估计下午能到,现在用护工的太多了。上午你就得要在这里护理了。出了什么事儿吗”
尚慕青不好意思地说:“护士,真是太麻烦了,刚才一不小心把尿管弄出来了,我的床单都湿了,麻烦你给我换个床单好吗”
护士说:“这倒是没有问题,不过好好的尿管插在那里怎么就掉下来了呢不会是你拔出来的吧换床单你躺在床上给我怎么换那就这样,让你这个男护理抱你到这张床上,我才能给你换床单。”
也只能这么做,但这也太煞风景了,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病床上,上面盖着被,那是谁都看不到,一旦让马思骏抱起来到另一张床上才能换床单,那自己的一切都展示在这个年轻男人的眼前,甚至自己的身子在他手上摸着,如果是熟悉倒也好说,但今天刚见面的人,怎么好意思这么做就连连摆手说:“不行,那绝对不行。那就这个样子吧,也用不着换了。等护工来再说吧。”
什么光不光身子,什么女人让男人看,在护士的眼里都完全不算个事儿,护士说:“那可不行,您这住的是高级病房,我们当护士的可不能让你们遭罪,一旦向我们领导把这件事儿汇报了,那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说能到这里护理你的都是你的家人,那还怕什么在医院里病人就是病人,什么也不要多想。这个大哥,你把病人抱过去,我给你们换床单。”
护士说着就出去取床单,马思骏也觉得十分尴尬,他不知道是该做还是不该做。尚慕青毫无办法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马思骏,似乎在等着他拿主意。马思骏狠了狠心说:“尚科长,我看我还是把你抱过去吧,床单被你尿湿了,躺在上面是十分难受的,再说你是病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你能接受。”
尚慕青说:“我倒是也无所谓,只要你能接受,我还很高兴的呢,至少我身边还有你这么一个男人,如果你要是我单位的人,那我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哎呀,真是麻烦你了。”
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床单,对马思骏说:“你怎么这么磨蹭啊,你快点儿把病人抱过去,光着怕什么哪个病人做完手术不是光着的女人身上那点东西你们男人比我们都清楚,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马思骏被这个小护士说了个大红脸,但哪个小护士都是敢说敢做,从来不把到医院的人放在眼里,他也用不着跟小护士计较,这里毕竟是医院,护士的话就是圣旨,病人和病人的家属都得乖乖听话的。既然这事让自己摊上了,他想推也推不掉,为了那两个校舍改造的计划,为了拿到那1000万的改造资金,别说抱抱尚慕青,就是给尚慕青擦屁股,他也认。为了向上级要钱,下面这些小人物当牛做马,当孙子,当保姆的事从来都没有少干过。尽管眼前的女人不是他喜欢的娇媚漂亮的女孩子,但有钱就是大爷,有权就是上帝。为大爷做事儿,为上帝服务,那从来都是应该做的,也是必须要做的。
马思骏想明白了,他走到床边,不敢掀起被子,但护士却什么也不怕,一把就掀开尚慕青身上的被子,一个白花花的大肉体就呈现在眼前,就像一个待宰的白白胖胖的肥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