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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章 至少要让人家知道,人家儿子都是怎么死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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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想怎么做吧,玄镜司秘库的事,尚未尘埃落定,离都那边,已经为此事闹的不可开交了,就连皇子都有牵扯其中的。”

“不,师兄你理解错了,我要对付他,那是铁板钉钉的,现在问题是你要怎么做你要不要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在旁边踹他一脚,反正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不表态,反而不太对劲吧”

“不错,我已经透露出我的态度,臣田侯挨了训斥,我自然要幸灾乐祸一下,有机会的话,踩他一脚,也是理所当然。”汝阳侯说的比秦阳还理直气壮……

“既然这样,那就行了,黔俞州牧许文程的事,师兄顺势应下就好了,不过也不用太在意,这人就是个墙头草随风倒,这一次倒向了师兄,下一次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能用得着的话,就先用着吧。”

“哈哈哈,果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许文程这老东西的手笔,看来不小啊。”汝阳侯哈哈大笑,似是想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秦阳的样子。

“不,这点东西,当然不够了,若是他有颜色,事后起码也应该再补偿我些,而且听师兄的意思,许文程最近的日子,似乎不太好过啊。”

“可不是,许文程的家世背景不太好,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容易被攻击,近来已经有人开始攻击他了,而他身后的献国公,忙着攻讦臣田侯,只要事成,南境的臣田州周边的三四州皆是物产丰富,还有靠海之地,总比一个黔俞州要好得多,此刻哪有功夫去理会许文程……”

“那他要是不给我一份大大的谢礼,我可不高兴了。”秦阳一拍手,抚掌大笑。

笑完之后,汝阳侯这才问了一句。

“你这么做,总要有点原因吧”

很显然,上面说的那些,汝阳侯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位便宜师弟大致是个什么人,汝阳侯心里其实有谱的很,他可不想那傻儿子,被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说什么都信……

“许文程身后不是那位献国公么他最近不是死咬着臣田侯不放么那就先给他送些礼物,让他去拉拢一些帮手……”

“嗯”

“卫海都尉之子,臣左州州牧之子,黔俞州楚家的嫡传嫡子……”秦阳一口气念出来一大堆:“这些人,全部都是进入了那座秘境的人,而且是被臣田侯世子坑杀灭口的人,甚至还包括了臣田侯之子卞苏仁。”

“嗯”汝阳侯的眼神一凝,死死的盯着秦阳。

“别看我了,师兄,我也有一位道兄,惨死在那里,我辗转得到消息,肯定准确就是了,你若是不信,尽管将消息穿过去就是了,说不定那些被坑死的人里,有一两个运气好的,能被接引了残魂,稍稍一盘问便知了,而且你可以告诉他们,臣田侯世子,带了御赐的如意。”

“你说的这些人,不是权贵衙内,就是宗派真传之流,说是身陨,消息隐瞒不了……”

汝阳侯谨慎的没有直接应下来,还想说什么,秦阳叹了口气,伸手拦住了他。

“师兄,就算是假的,你让许文程,将这些消息传给献国公,那位也绝对会当成真的来办的。”

“……”汝阳侯无言以对……

“这次就先这些,慢慢来,有人肯冲锋陷阵,自然是极好的,我这次就好好帮一下这位献国公。”

只有这些消息,当然没法坑死臣田侯,顶多就是先小坑一把。

若是秘库这件事,臣田侯办好了,这也仅仅只是恶心一下臣田侯而已。

可惜啊,秘库的事,他注定办不好了。

这小坑一把,就成了攒气阶段,等着最后爆大招了。

不将臣田侯弄的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后面的事就不太好办了。

毕竟,被坑死的人里,的确有不少是亲近臣田侯的人……

想想当初一起进入秘境的那些人,太惨了,什么好处没落到,就被卞苏武一口气全部坑杀了个干净。

这货实在是太狠辣了,怎么下得去手啊。

与汝阳侯的再次见面,算是结束了,汝阳侯去忙这些事情。

就在当天,黔俞州牧许文程,就很会做人的差人送来了一份大礼,也不知道这货从哪打听到秦阳的爱好。

除了各种财货资源之外,还有整整八千多本书籍玉简,各种杂闻游记,再到杂七杂八的书籍,统统都有。

有了新书看,秦阳就窝在寨子里看书,没事了继续修行一下,自从进入灵台之后,灵台境界真正的修行还没正式开始呢,现在也是时候开始了……

……

另一边,秦阳让传出去的消息,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许文程,连夜传了出去,就指望着献国公看到这些消息之后,能稍稍注意一下他这位处境不怎么好的州牧。

七日之后,黔俞州的楚家,宗祠之中,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对着一盏已经熄灭的魂灯施展秘法。

片刻之后,魂灯的灯芯之中,亮起一丝微光,像似重新燃烧起来了一般。

一些不太清楚的幻影,在灯芯之上浮现,正是当初那位倒霉蛋,坠入虚空的画面。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老者目中杀机浮动。

“有果而无因,果真是万法如意,臣田侯当我楚家无人么,前几日竟然还敢差人来假惺惺的告慰。”

……

臣左州州牧府,一处密室之中,州牧阴着脸,对着另一边一位一脸刺青的老者点了点头。

老者微微欠身之后,手捧着一面水镜,言语宽慰。

“大人放心,当初公子修行法门之时,专门留了一丝神魂在此孕育,此时正好可以用上,只要没被人强行抹去了痕迹,绝对可行。”

老者施展秘法之后,足足一个多时辰,就见水镜之上,慢慢的浮现出一张苍白惊恐的脸。

“爹,我死的好惨啊……”

“你怎么死的”

水镜之中的脸,将临死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之后,就哀嚎着慢慢的随着涟漪消散。

臣左州州牧望着水镜,一脸悲愤。

“卞子涛,这些年来,我对你可谓是忠心耿耿,我膝下仅有两子,一子尚在北境戍边,只有这一子能在身旁,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杀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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